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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br>童彤皺著眉:“又怎么不對了?”“我覺得,他好像特別小心,在門口看了看,沒看到我,才一溜煙地小跑回自己房間——你說,要是沒有貓膩,干什么這么鬼鬼祟祟?”童彤想了想:“啊,我知道了,他們倆有特殊身份?節目組給的任務?”亞亦倫猛地一拍頭:“哎呀,還是你聰明!”……幾位嘉賓都陸續到了走廊上,按照順序,各自進了別人的房間進行搜證。過了半小時,在節目組的倒計時中,大家又都紛紛跑出來,身后跟著各自的跟拍PD,手里或多或少都拿著搜索到的東西。周導拍拍手:“來來,我們還是去一樓公共區域,大家輪流展示自己找到的疑點和證據??梢允菍嵨?,也可以是拍下來的照片?!?/br>那邊的沙發邊,已經擺好了高流明的商用投影儀和電腦,還有一個搭建在前方的工作臺。幾名嘉賓過去落座,林烈凱首先看向了沈木輕:“沈大作家的房間在第一間,你先說?”沈木輕點點頭,手里已經拿著一些找到的證據,站到了前面的工作臺前。他來之前,也是稍微看了一點類似的綜藝節目的,對于流程形式基本掌握,站在那里,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個手機:“這是我在隔壁亞修理工房間找到的,屬于他的手機,打開以后,發現了這個?!?/br>“卡——”副導演忽然喊停,沖上去把沈木輕手中的手機扭了個角度,“沈老師,你重新說一遍,要說打開了他的‘流光溢彩X320新款手機’,LOGO對外?!?/br>原本緊張的氣氛被這強插的廣告打破了,李斯斯看著一臉無奈的沈木輕,抿著嘴笑:“沈大神要習慣,我們都被逼著各種念廣告,早都習慣了?!?/br>沈木輕苦笑著又說了一遍,亞亦倫則瞪著眼睛,看上去有點蒙。節目組已經交代過了,有的線索甚至不會提前告訴他們,但是肯定符合人設,也和劇情有關。他自己的房間里有什么,真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沈木輕將找到的手機連上投影儀,短信界面投射在后面的幕布上,清清楚楚的短信界面顯現出來。第一條:“你盯著那個女人,別叫她多說話?!?/br>亞亦倫的回復:“好,一定?!?/br>第二條,一條銀行收款通知短信。整整十萬元,就在事發前的一天!沈木輕看了看亞亦倫:“時間短,我只找到這些。我想你得解釋一下,這短信是什么意思?另外,我還有一個疑問——”他出示了一下自己手機拍攝的照片:“我檢查了你的隨身行李,你身為一個修理工,我沒有發現任何修理工具和工作服,你真的是個修理工嗎?”眾人全都看向了亞亦倫,他尷尬地撓撓頭:“我可以解釋的。這筆錢和這件事根本沒關系,我、我的老板在外面包了小三,被他老婆發現了,正在鬧離婚。我老板怕小三跑出來亂說話,就叫我盯著,還有,給我打了筆錢,算是報酬?!?/br>林烈凱冷笑:“你老板可真大方,叫你盯個小三就付十萬?”亞亦倫理直氣壯地叫:“你叫喪尸群演躺下不追你,還能花兩萬呢!有錢人不都這樣嗎?”“撲哧——”童彤差點嗆得沒把茶給噴出來,旁邊的跟拍PD都在憋笑,緊張又詭異的氣氛一下子又被沖淡了。林烈凱黑著臉瞪他一眼,沒話反駁了。“還有,工具箱很重的好嗎?酒店老板叫我上島來準備維修,這兒當然什么工具都有啊,我為什么要自己帶?”亞亦倫解釋完,接著道:“沈大神說完了吧,那我來了啊?!?/br>他走上去,神色古怪地看了看林烈凱:“我搜的是林贊助商的。倒也沒發現什么特別可疑,但是有一些東西,是十年前的舊事,說起來也是可疑的很?!?/br>他小心翼翼取出了幾張舊報紙:“這是在您房間發現的,時間是十年前。您一直是文學愛好者,這兒有幾篇報道,挺有意思?!?/br>大投影上,投射出了一篇篇報道:;;!……隔壁房間的導演臨時監控室里,總攝影忽然開了口:“周導,我怎么覺得沈老師的表情有點怪異?”周導“嗯”了一聲,他習慣現場就時刻緊跟嘉賓表情:哪些鏡頭可以插在哪里,哪些嘉賓反應有趣、有梗,先心里有個數,才會在剪輯時和剪輯師互通有無。他也已經發現了,自從成焰開口后,沈木輕就和常人不同,特別是聽到說什么傷疤的時候,分給他的單獨機位,忠實地記錄下了他那一瞬間的表情。怎么說呢,那個眼神,甚至說震驚都不為過。奇怪,按說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劇情,怎么會怎么大反應?攝影機的畫面上,亞亦倫看向了林烈凱:“林總,您和這個死者韓元,也不能說毫無關系吧?”林烈凱沉默了一會,才抱著手臂,露出了一點抗拒的神情,好半晌才道:“我本來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他。是的,十年前,我很討厭他?!?/br>他今天的妝容比實際年齡要大不少,化妝師特意給他添了點淺淺的皺紋,這樣低沉說話的時候,看上去,是個中年男人的模樣。“我一直愛好文學,就想著做些風雅之事,十年前的那個獎項,就是為了鼓勵有才華的新人?!彼欀?,“我還記得第一屆的獲獎者就是這個韓元,還有在座的這位沈作家,那時候,他們都剛在文壇嶄露頭角?!?/br>沈木輕沒說話,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臉色發白,緊緊地盯著他。林烈凱冷笑一聲:“可是我的錢難道能給有道德污點的人?那種惡心的事既然被曝光,我們的基金當然要取消他的資格了。除此之外,我和他也沒有別的任何交集。李斯斯忽然聲音微弱地插話:“這、這種事不過是捕風捉影,怎么好隨便信?媒體瞎寫也有可能……”林烈凱怒道:“警方抓的,蓋棺定論,有什么問題?當年鬧得那么大,難道全世界都冤枉他不成?”坐在下面的成焰,微微閉上了眼睛。他的手死死握住了茶杯,杯子里的茶葉猛烈搖晃了一下,差點灑出了外面。“為什么就不能是冤枉的?”他沙啞著嗓子,顫聲接口,“這世上,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