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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才知道,小乞丐會偷錢是出于無奈,他娘親得了重病,可是他們一直沒有錢治病,眼見娘親一天比一天虛弱,小乞丐便想到了去偷錢。只是第一天偷錢,偷中了他。當看見他施展輕功飛了起來,小乞丐以為他就是他娘親曾經在故事中對他說過的,救人于水深火熱的神仙,于是,便出現了以上的一幕。聽完小乞丐的話,他讓他把自己帶到他娘親面前。當他在一堵墻壁的角落,一個用破布爛席子搭成的一個只能容身的地方見到小乞丐病弱的母親時,他一陣心酸,玉佩當得的錢,他全用來救治了小乞丐的母親。他想起了他的母親,打小就疼愛他,從不曾大聲對他說過話的溫柔的母親。想起了為了讓他獲得自由,犧牲了生命的雙親。為了讓小乞丐的娘親得到更好的照顧,他雇了一輛馬車把她安放在車上,帶著小乞丐一同回到了村莊,他與風響一同居住的屋里。晚上,當風響從工房里回來,聽到他說完今天的事情后,默不做聲地走到廚房做了一大桌的菜歡迎這對母子。風響沒有問他救治小乞丐母親的錢是哪從里來的,似乎一直在等他主動開口,而他沒有想好應該怎么跟他說他把玉佩拿去當的事,于是也沉默著。沒過多久,他們知道了小乞丐的名字,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常琰。他跟他娘親原本是江蘇人,家里曾經也算是大戶人家,常琰六歲時父親患病去逝,只剩下孤兒寡母獨撐著一個大家族,后來常母遇人不淑被小人謀家產,他們兩個身無分文的被趕出了常家,幾年來一直輾轉流浪,最后來到了這個邊區的偏僻小鎮。不知道是不是常母連續遭遇驟變的原因,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如今,更是奄奄一息,一腳踏進鬼門關的境地。04風響燒了一大鍋的水,請來鄰居的妻子并跟她借了孩子穿的衣服。熱情的大嬸爽快的答應了風響的要求,為已經虛弱得不能動彈的常琰的母親洗澡,并帶來了跟常琰同年紀的他兒子的衣裳。在用來沐浴的小屋里,大嬸在幫常母凈身,在后屋的一塊空地上,風響像兄長一樣細心為單薄瘦弱的常琰洗身子。他首先是把常琰已經被污垢結成一團一團的頭發剪短,然后找來皂角用來洗粘在他頭上的頑固污垢。為了把那些頑固粘在他身上的污垢清洗出來,風響用了些力氣,把他的皮膚都搓紅了,問他痛不痛,常琰卻只是用力抿著嘴,堅強的搖頭。看著常琰堅強漆黑的大眼睛,風響一時間愣住了,他仿佛從小小的常琰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個單薄瘦小的身子,卻容納著令人意外的倔強與堅強,不管多么苦難的日子,總是默默忍受,訴說痛苦的眼淚,從不允許軟弱的流出……「哈啾!」常琰的一個噴嚏驚醒了風響,他連忙舀來一勺熱水澆到常琰身上,讓他身體暖起來才不會受涼。覺得他與常琰之間過于沉默,風響找來話題——「常琰,你是怎么遇上你冉大哥的?」常琰有些不安地看著風響,咬住了下巴不敢說話。「說吧,風大哥不怪你?!怪浪诤ε抡f出實情,風響一邊為他搓洗身子,一邊柔聲道。「我……」低下頭,常琰囁嚅地回答,「我,偷了冉大哥的銀子……」「后來你冉大哥追上了你,讓你把銀子交出來時,你問出了實情,聽到你的話,冉大哥沒有怪罪你,還讓你帶他去見你娘?!咕拖癞敃r在場一樣,風響的話讓常琰瞪大了眼望著他。「你知道???」「我猜的?!癸L響輕輕的笑著。「你知道的真清楚,冉大哥沒跟你說嗎?」「沒有?!顾麤]有問,云似乎不想讓他問。「冉大哥從當鋪出來我就注意到他了,看到他手里拿著的錢袋,我一時忍不住才——」「當鋪?」風響往常琰身上澆熱水的動作停住,愣愣地看著他。「是當鋪沒錯啊,冉大哥好像把什么東西給當掉了?!箾]有注意到風響異樣的神色,常琰乖巧地點頭。常琰洗完澡后,完全是一個伶秀的小男生,穿著對他而已還是有些寬大的衣裳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也已經為常琰的母親洗完澡的鄰居大嬸一直對他贊不絕口。她很喜歡常琰這個孩子,在征得孩子與風響的同意下,她把常琰帶到自己家,讓他跟自己的孩子玩兒去。當到他們離開屋子到鄰居家里去時,風響好好安頓了一下吃過藥后一直沈睡的常母。接著他走到他與冉云蔚一同居住的屋里翻箱倒柜。原本在屋里安靜看書的他見到風響在不是很寬敞的屋里到處翻找時,不解地放下手中的書問他:「風響,你在找什么?」沒有回答,風響只是用幽黑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后,繼續翻找每一個可能藏東西的地方。看到他這樣,他知道一定是他的倔脾氣又犯了,如果不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他是不會罷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啊,要不我幫你找找看?」他的話一落,風響立刻站到了他面前,朝他伸出手。「那拿來吧?!?/br>「什么東西???」「玉佩?!?/br>他愣了片刻,然后笑笑:「你說的是娘給你的那塊祖傳的玉佩啊,那不是你一直戴在身上的嗎?怎么向我要了???」「我說的不是這塊?!?/br>「……」「我說的是你身上的那塊,你從小就戴在身上,娘求神得到的為你護身的玉佩?!?/br>見他不說話,風響不客氣地彎下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拉開。默不做聲的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當自己的胸膛赤裎在他眼前,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空空如也的畫面讓風響的瞳孔迅速收縮。05「風響……」「玉佩呢?」「風響……」他望著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你把它當了對不對?」他緊緊咬住了下唇,萬分的悲傷,「那是你娘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不是覺得我賺回來的錢不夠多……」他生氣了,站起來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你認為我冉云蔚是這種人嗎?!」他用力搖頭——「當然不是……可是……」「沒有可是?!拱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