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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一面好不好?” “皇上,現在攝政王讓人守在外面,只怕一只蒼蠅也接近不了含元殿,出去肯定也不成,所以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再忍忍?!?/br> “母后她肯定出事了?!狈庹f著,向來堅強的他終于忍不住淚流滿面。 張太監只得小心的哄著小皇帝,心中卻暗罵攝政王不是東西,連自己的親侄兒也敢害。 趙騫站于城樓上,弓箭手已經各處準備好了,接著樓梯上傳來倉促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甲衣的都統走了上來向趙騫稟報:“王爺,都布控好了?!?/br> 趙騫點頭道:“好,現在就讓他們在原地待命,切勿輕舉妄動?!?/br> 卻說崇慶宮這會兒已經快要鬧翻天了,寧太妃出來道:“太后已經走了,攝政王作亂,得想辦法鎮壓住他才行,不然只怕這皇宮要血流成河?!?/br> 那敬貴太妃坐著還沒動,齊太妃已經站了起來,道:“我們去把麟德殿當初太祖皇帝打江山的那把劍請出來,用老祖宗的劍不信還斬不了他?!?/br> 敬貴太妃看了一眼齊太妃,她心里已經明白幾分,她依舊鎮定自若道:“好,我們都聽齊太妃的安排?!?/br> 齊太妃走在前面率領著后妃們要去麟德殿請太祖皇帝的寶劍,然而崇慶宮此刻也和含元殿一樣,出不去了。 寧太妃膽小,哭道:“該怎么辦,該怎么辦?!?/br> 那齊太妃仿佛一切盡在把握中,說了句:“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聽天由命吧。就看上天給不給他翻云覆雨的這個機會了?!本促F太妃依舊不動聲色的瞄了齊太妃一眼,齊太妃這陣子已經把自己擺在太后的位置上了吧,可這事才剛剛開端,怎么收場誰也說不清。攝政王可不是吃素的,把他惹急了只怕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大家又得退回去,這邊惇太妃始終守著太后的遺體,親自與太后整裝,眼淚就沒干過。 蘭蕙見惇太妃已不能自持,便上前勸說:“娘娘,您也得保重,廚房備了些粥,請過去喝一碗粥吧。這里有奴婢們守著?!?/br> 敬貴太妃等出不去,幾位又只好回了殿中商議著后面該怎么辦。 這邊趙騫在含元殿把守著,形勢嚴峻。待到酉初,殘陽如血。西南角的宮門被人從外面攻破,接著蜀王帶著一大批人馬從那城門涌了進來。 蜀王騎在馬背上,他看見了站在城樓上的趙騫,喝道:“皇叔,你不做攝政王,你是想要自己當皇帝是不是?你毒殺了太后,現在又挾持了皇上,我等前來討伐反賊?!?/br> 趙騫冷笑了一聲:“反賊,這誰是反賊可還沒下定論?!?/br> 394章 禍心 趙伏壽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這些日子來他忙進忙出,好不容易拉來了顧家和溫家的支持,不學那愚笨的大哥手上沒人也敢鬧事。 這一次他可是做足了充足的準備,一箭雙雕,不,其實是一箭三雕。勝利的曙光仿佛已經在朝他招手了。 趙伏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皇叔,你還說自己不是反賊,那么含元殿多出來的這些士兵又是怎么回事?聽說你毒殺了太后,現在又挾持了皇上,不是要造反要做什么。多行不義必自斃,我趙伏壽就是來為母后,為弟弟報仇雪恨來了。你要是識相一點,就趕快下來受降,侄兒心好,說不定還能饒叔叔一命?!?/br> 趙騫大笑:“老三你睜大你的瞇瞇眼看清楚,這些可不是士兵,都是禁城的護衛,我們是依法護衛禁城的安全,保護皇帝。侄兒你還真會說笑,受降的該是你,如今你帶領這一幫烏合之眾想要做什么,你給叔叔一個說法?!?/br> 叔侄倆打著嘴仗,然而誰也說不過誰。后來最先沉不住氣的是趙伏壽,他沒有功夫和趙騫繼續爭辯下去了,便指揮人要盡快攻占含元殿。 終于到了爭鋒相見的時候了,這時候比的就是真刀真槍。一排排弓箭手正在待命,他們都聽從趙騫的指揮,只要趙騫一聲令下,全部都將箭頭對準了那些外來闖入者。 雙發一觸即發,趙騫依舊沉著應戰。這一方先占據了高處,有了地形上的優勢,應對起來倒不棘手,倒是顧家。溫家兩邊,第一次聯合作戰,配合上并沒那么的嫻熟。趙伏壽又從沒帶兵打過仗,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統帥。剛開始的半刻鐘里還沒暴露出什么問題,可當伏壽身后的人一個二個倒下去時,溫家和顧家的人漸漸的成了一盤散沙再也捏不到一起。 后來趙伏壽急紅了眼,城樓上的皇叔病弱得可是連走路都要喘的,他有什么好害怕的。趙伏壽從馬背上下來,抽出了長劍,便要上城樓上去與叔叔面對面的搏斗。 他在屬下的護衛下一路殺上了城樓,上樓之后那些弓箭手倒沒有怎么攔著他了,趙伏壽身上有幾處受了傷,肩膀上的被人給射了一箭,箭頭還插在上面,鮮血將鐵灰色的鎧甲染紅了。 見趙伏壽過來了,趙騫也沒有躲,他依舊站在那里,身姿筆直,像是一棵青松。 “伏壽,你是當真要造反是不是?” “哼,皇叔,枉皇考那么信任你,將皇上托孤給你,讓你做大權在握的攝政王,沒想到你竟然包藏禍心,害死我母后不說,還要害我弟弟,今天我只要你的命?!?/br> 趙騫冷笑一聲,道:“老三,今天這局不就是你做的么?先在外挑撥我和你母后的關系,讓外面的人都認為我們叔嫂不和,然后買通了崇慶宮的人,假借我的名義送了一碗毒藥給太后,太后走了,你就借機說是我要篡位,順便將我給除掉,至于皇上那個小不點,你捏死他就好比捏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到時候你就要光明正大的登位,是不是?” 趙伏壽梗著脖子說:“皇叔你血口噴人,明明都是你一手造的孽,如今還要栽贓到我的頭上來?!?/br> “今天我可是奉了太后的懿旨來護衛皇宮,你堂堂一個藩王卻與外臣勾結來尋事。老三,也別你叔叔冷酷無情?!壁w騫說著便要讓左右行動將伏壽給捉住。 這時候伏壽卻突然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來朝眾人一亮:“我有皇考御賜的免罪金牌在手,誰敢碰我。見此金牌如見先帝,諸位聽命,將叛賊趙騫給我拿下!” “孽障!還不快認罪伏法!” 趙伏壽才亮完金牌,就聽得不知何處傳來一陣女人的呵斥聲。 趙伏壽四下里看,卻見那些護衛紛紛拜倒在地,從另一個上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二十左右,身穿湖綠色的圓領衫子,系著蔥綠色的湘裙,挽著低髻。手里還牽了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小孩子卻是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那龍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