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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曜的舌尖已經流連到他的唇角,一直若有若無地舔著他的唇瓣,卻遲遲不與他接吻。他前所未有地焦躁,看到鏡中的自己,從頸后到耳際面頰都已經漸漸紅透。他有一瞬間完全窒息,無法接受鏡面中任人采擷的秀色是他自己,就像他也不認識情潮中的黎曜一樣。黎曜自然不會還放過他,他以指尖緩緩地撫摩那里的褶皺,輕輕拉平又推緊,他低聲言語:“你這里不對?!?/br>“什么不對?”宋逸不理解地問。“在戲中,你是與我相戀多時的情人,還記得嗎?你的這里,應該早就已經習慣被我侵入,甚至……”那人拉長的氣息格外曖昧低迷,“只要我稍稍碰到你,你這里就會反射性地開始收縮,濕得像在哭著說想要我進入你的身體一樣?!?/br>“你看,你這里這么抗拒我,是不是不對?”黎曜貼著他的耳邊說,一點一點地描摹他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試圖挑起他的羞恥心。黎曜的指尖還在情`色地撫摩xue`口,宋逸因為這話語的刺激全身僵住,后`xue也不自覺地收縮夾緊,恰好主動含納了對方的指尖。那人順勢而入,宋逸更加抗拒地夾緊了雙腿,但卻變得像是歡迎對方的深入一樣。黎曜一邊濕黏地舔舐他的耳廓內部,一邊以指反復抽`插起他的入口。指尖或深或淺,或出或進,幾乎令宋逸站不住。無人造訪過的地方正在被人好整以暇地玩弄,身體深處初次被人打開的惶恐不安和抗拒,他自腰腹以下都泛起無力的酸痛感,他感覺自己失去了控制權。身后的人仿佛察覺到這點,更加溫柔和安撫地吻他的眼睫,吻到他幾乎張不開眼。被他無力的手抓住的手腕此刻反扣住他,一路引導他的手支撐在流理臺上。他因此不由地向流理臺前傾了身子,直至更加貼近地看到鏡中的自己和身后陌生的男人。黎曜纏著他吻,他從他的頸后一路舔舐吮了下來。吻至尾椎時,黎曜抽出手指,雙手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尖,然后他再次吻上去。宋逸整個人被激得渾身一震,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他是一個有點心理潔癖的人,基本上不能忍受去做這件事,但黎曜可以。他想抗拒,卻又莫名地無法抗拒身后的人。無論如何,這也是比被進入還要羞恥的事。他一邊被人的唇舌自由進入身后的禁地,一邊教對方握住前端撫慰,前后失守,他只能勉強撐在流理臺上站著。他應當不知道,男人眼前仿佛瑟瑟發抖的腰身和雙腿,看起來有多么誘人。干澀的甬道越來越濕潤,甚至會不由自主地回應起那人勾動的舌尖,吻到最后浴室里都回蕩著不檢點的曖昧水聲。宋逸羞愧地想死,他當然知道那會是什么樣的風光。還好黎曜在他想殺人前結束了,對方退開的時候,他的xue`口濕噠噠地流著水,根本沒法合攏。黎曜獎勵他的克制般深深地吻住他,那雙星辰般的眸子唯有愛情閃耀。宋逸望住他的眼睛,逐漸閉上眼,他愿意沉沒其中。他在吻里感覺到男人試圖分開他的雙腿,他心下嘆息,以為黎曜終于準備進入他。結果黎曜卻將抱起他整個人,將他放置在流理臺上。宋逸忍無可忍地瞪他,黎曜貼面笑著吻他,雙手還同時不容置喙地分開他的腿,令他在鏡子前風光無限。宋逸想合攏來,他不太能接受這種,或許黎曜也知道,他不想真正地直面這個。黎曜咬了他的耳尖一下,輕微的痛意稍微冷靜了他的反抗欲。他知道,都做到這種程度再反悔,沒人能接受得了。黎曜更接受不了。他暗自忍耐,看黎曜執起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輕吻吸`吮,然后黎曜引領他的指尖探向雙腿間的入口。他隱隱地使力抗拒,黎曜銜著他的耳緣,口吻極認真地說:“我從以前就想要對你這么做,別拒絕我,宋逸?!?/br>黎曜每次正式叫人名字,都令人恐懼又情迷。“我不想這樣,你直接進來?!彼我葜缓猛硕蛏塘?。“我也想直接進去,可我對你總是很有耐心?!崩桕醉斄隧斂?,兇狠的硬物正在他的腰窩處凸顯自己的存在感。宋逸終于意識到對方恐怕也同樣難受,但他依然格外固執地堅持。他并不討厭這樣的黎曜。于是那人如愿以償地將他吻過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探入他微張的xue`口。其實感覺很奇怪,和黎曜進來時不同,他只有一種從善如流的接納感。黎曜掌心覆住他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插動里面柔軟的內壁,宋逸再次想合上雙腿。那人便收回了手,從背后整個人攏住他,毋庸置疑地將雙手按住他的雙膝,令他無法動彈。他輕吻他耳邊,言語卻冰冷殘酷,讓人害怕不臣服。“自己來?!?/br>宋逸想側身咬他脖頸,那人卻就勢舔舐他的臉,宋逸眼睫下的那人遞來的眼神熟悉又陌生。既充滿情`欲的認真和執迷,又格外侵略性的放肆。那人在他眼下慢條斯理地以舌尖品嘗他的肌膚,眼神卻又瞟過鏡中的兩人,無言地以欲`望相催促。他忽然感到頭腦被燒昏的高熱,他依言緩慢地抽動了起來。但這毫無意義,他感受不到任何東西,除了自己下意識地想要取悅對方這件事。光滑細膩的鏡面如實地照影出他們兩人,英俊的男人讓身前俊美的青年打開了雙腿,青年神色迷茫地不斷侵犯著自身。微紅的xue`口每次進出都帶出黏膩的水聲,白`皙的指節在這水般的嫣紅里更顯yin靡。這真的是一場,非常羞恥的做`愛。黎曜貼近他的耳邊,又是比惡魔還要誘惑地那般低語:“有感覺么?”“怎么可能?!?/br>那人低低笑了,似乎被他言語里的不情愿給取悅,于是更加溫柔無比地擁緊他。黎曜極為曖昧地撫摸他的雙膝,緩慢細致地舔舐他的耳弧,刻意溫存的愛`撫太過細膩動人,簡直要令人化成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自己侵犯,你沒有感覺嗎?”黎曜對他紅透了的耳廓輕呼一口氣。這人太過浪蕩。當然宋逸一向知道這人浪蕩,他只是第一次知道對方原來在床上是如此地沒有底線。“我……”他還沒有爆出臟口,那人已纏綿悱惻地抵吻上來,一邊與他交換津液,一邊輕聲說:“至少從十多年以前,我就想對你這么做?!?/br>“你記得嗎?大二有一次,我們兩個人喝醉酒,在外面留宿。半夜里我忽然在酒店里醒過來,發現你連浴室門都沒關就在洗澡,你也是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