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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乎乎的一片。曲閑抽了抽嘴角,皺著眉頭,咽下去了。“他很奇怪?!鼻e道。“哪里奇怪?”系統出聲,“我這邊數據一切正常?!?/br>系統繼續深以為然,“嗯,不過行為是很異常,可能是個神經科逃出來的?!?/br>“……”曲閑啪的一聲放下了筷子,震得坐在對面吃的同樣直皺眉的董煊怔了怔。“怎么了?”董煊忍不住問了句。“飽了?!鼻e冷著臉回答,說著就轉身去了臥室。“你干什么?”董煊立馬放下碗筷站起身,凳子在這大理石地面上嘩啦出刺耳的聲音。曲閑僵硬了身子,“睡覺?!?/br>董煊快速攔過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哦,一起??!”從昨天開始就同吃同睡同撒的兩人,這會子當然沒有不能形影不離的理由。“我明天要去上班,”曲閑緊握雙拳,努力忍著將要爆發的情緒,臉上一片冷涼,鏡片下的那雙細長的雙眸微垂,更是讓人看不出喜怒。“哦?”董煊的臉湊得更近了,“可以啊?!?/br>他話鋒再次陡然一轉,“不過,你想上班也可以??偟囊c彩頭?!?/br>“什么?”董煊望進他清澈的眼眸,注意到上下撲扇著如同小扇子般的濃密睫毛,這一上一下的,直撩到了他心尖尖。鬼使神差的他竟上前啜了一口,細微的觸感觸碰唇瓣,他意猶未盡的縮回頭。曲閑驚得退后了一大步,他眼中滿是戒備。殊不知,這幅禁欲的模樣也讓董煊的心如同燃燒的火把,在狂風中愈燃愈烈,那邪火蹭蹭蹭的往一個地方涌去。他上前猛地將其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重重的把纖瘦的男人扔進鋪滿軟軟的被子上,整個人rou眼可見的陷了進去,他立刻欺身而上。身下男人拼了老命的掙扎也隨之而來,手腳并用,毫無章法的亂踹。曲閑當然不會真的掙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心里都清清楚楚。董煊的大手立馬抓住相比較而言纖細的雙手手腕,兩外一只手刷拉一聲扯下曲閑脖頸上的領帶熟練的打了個死結綁上床頭。他整個人壓在曲閑的腿間,大手掐上他的脖頸,吐出無情的話語,“再動就掐死你?!?/br>身下的男人立刻不動了,可眼中蘊含著的無數水汽濕漉漉的惹人疼愛,配合著那張清秀俊美反倒滿是怒氣的臉,董煊只覺得這會子熱血上涌,腦袋和身下都要炸了一般。他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曲閑只見他喉結聳動,難耐的動了動腿,身上的男人像是找到了發泄口,坐起身大手一揮就聽見身上的襯衫撕拉以及扣子崩斷的聲音。然后便是褲子等,眨眼功夫他就被脫得一干二凈。董煊原本只是想拍幾張眼前這個男人的照片,威脅威脅他。卻沒想到等衣服真的被扒下來的時候,他的呼吸驟停,視線根本無法移開。大概是覺得冷亦或是不舒服不習慣,曲閑的身體在床上來回扭動,白皙的身體上漸漸染上了緋紅色,他瞪著董煊,幾乎是咬牙切齒。董煊隨手扔掉手機,如同喪失了理智的野獸一般在那具讓人血脈噴張的身體上瘋狂撕咬……“好累!”浴室里,曲閑被壓在洗手臺上,迷迷糊糊的看著窗外漸漸變亮的天空,“他怎么還沒停!”“嗯,澆灌之力快達到臨界點了!”系統冷靜的分析。自上個世界有長達八年的澆灌之力的收集,才讓這喂不飽的系統小妖精的等級達到了初級10.0和中級1.0之間的屏障。這個屏障是需要大量甚至于無數澆灌之力累積,才能沖破的,所以在上個世界里曲閑是拼了老命。可,即便是這樣,澆灌之力的數據還是沒能沖破屏障。“快!已經到達臨界點了!還需要……”系統沉默了一會,“大概你再做個一天差不多就行了!”“我……感覺自己……飄在了空中……”曲閑隨著節奏一字一頓的說著話。“下次吧……我……快……累死了……”真的是不帶停的,就沒有出來過。曲閑差點兩眼一翻死過去。“不行!這次不沖破,又會回到原來的位置,你下次還是得再來一次!”系統嚴肅的說道:“這本來就是一個考驗,你……忍忍吧?!?/br>我靠,這真的是自家系統嗎?真的不是撿來的?前幾個世界是看到澆灌之力的收集就興奮的亂叫,到現在居然還有模有樣的學術研究起來了!果然系統都是會變的,系統心,海底針!曲閑默默的吐槽。“喂!別講我壞話!你還是專心收集吧!”系統嘖嘖兩聲,“這次這個夠持久!”曲閑默默的收斂了思緒,原本并不回應董煊的身體也開始擺弄起來……曲閑可謂是演繹出了一個禁欲男人被解放天性的姿態,董煊原本就精蟲上腦,現在被曲閑這么一撩撥,兩個人直接纏綿到了晚上!中途曲閑暈過去好幾次,直到一次又一次的被澆灌,系統提示音傳來,“本系統已升級到中級1.0?!?/br>曲閑原本已經頹廢到極致的身體和壓榨到極限的精神瞬間被恢復了。與此同時,身下不可言說的某處竟然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熟悉感直沖大腦神經中樞,讓他整個人止不住的戰栗起來!此時此刻,就連董煊扶著他腰側的兩只大手,他都能敏感的感受其粗糙和不一樣的細微熱度。董煊熾熱的吻貼了上來,曲閑主動與他交換愛意。剎那,那直沖大腦乃至靈魂的震撼,讓他的心臟震顫不止,他閉上了雙眼,加深了這個吻……半夜,曲閑被清洗完身子后,身上成片殷紅的痕跡代表了一切,曲閑的精神雖然一改往昔的疲乏與此時的董煊一般神采奕奕,但此刻還是裝作軟弱無力困乏的樣子。看著懷里睡得香甜的男人,董煊撩開了他額前的頭發,神態眷戀如同供養著自己的愛人一般。他低頭輕吻他的唇瓣,輕柔的與剛才翻雨覆雨的樣子不似同一人,他對著曲閑無聲的開口說了幾個字后,貼著他躺下,剛閉上眼準備睡覺,門鈴被按響了。凌晨1點,董煊實在想不出什么人會按響門鈴,他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下床。門鈴又響了一次,他透過貓眼看到三個身著黑衣黑褲,頭戴鴨舌帽,帽檐壓得極低,為首的一人更是長發披肩,只見他緩緩抬起頭,對著貓眼勾起嘴角。見狀,董煊面露疑惑,為首這人他無比熟悉,用鑰匙給開了鎖,打開門,沒等他質問,長發男子便開口陰森到,“呵呵,董哥,你這可不怎么厚道!”董煊探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