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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積分已扣除,祝您游戲愉快!我先匿了白白!】沒有什么是一頓啪啪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楚澤這次跟吃了□□似的,一次又一次,仿佛有著無限的精力,全部在陸謙身上傾瀉。一次比一次持久,一次比一次猛,一次又一次地在陸謙說著愛語,直到陸謙被弄的昏迷過去,也沒有停下來。后半段陸謙簡直生活在冰火兩重天,一開始還故意勾引楚澤,刺激他,后面被逼的生理淚水都出來了,嗓子喊啞了干脆就不喊,張嘴在楚澤肩膀上咬了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最后體力不支昏過去了。昏過去之前,陸謙腦子里還想著:楚澤你是真想把我弄死在床上是不是!還好楚澤只是想讓他下不來床,暫時還舍不得把他弄死在床上,只是異能者體質比普通人強太多,楚澤怕沒做到位,一覺醒來人跑了,所以就下了狠勁。這次他根本沒戴那東西,反正也只有一個了。在陸謙昏過去之后,楚澤動作便溫柔了很多,最后退出來的時候,看著自己的東西從那里流出來,心里那一點點小愧疚就迅速被滿足代替了。楚澤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然后回神,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喘氣。陸謙太能干了,楚澤差點給他跪了。躺在床上摟著陸謙緩緩神,楚澤抱著他起身,去了浴室。在放水的時候,透過浴室的鏡子,楚澤才發現自己背后是怎樣慘烈的情況。楚澤:“……”好像是做的太過了點。但是一想到陸謙要離開他,楚澤又狠下心,甚至打起了陸謙身體好一點他就繼續做的主意。雖然沒完全黑化,這程度也離完全黑化不遠了。想到陸謙醒來后可能會氣到不理他,楚澤剛剛好轉一些的臉色又沉了下來,動作輕柔地給陸謙清理后面的東西。后悔也來不及了,做都做了。把洗的干干凈凈的陸謙放到床上安置好,在此期間他都沒醒過來的趨勢,睡的很沉,顯然是累壞了。做完這些事之后,楚澤才想起來老劉他們,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估計他們中途來找過自己,不過當時楚澤滿腦子都是怎么把陸謙留下來,沒注意外界的聲響。這時候楚澤也沒心思去找他們,躺在陸謙身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帶著一絲緊張,入睡了。……“我他媽跟你說老子不要了!”砰——!之后又是一堆噼里啪啦的聲音,隔著房門都沒擋住房里的聲響,客廳里的老劉等人面面相覷,有志一同地起身,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趙生生小聲說:“老劉,你去唄?!?/br>老劉猛搖頭:“憑什么我去啊,不去不去。阿諾你去吧,嫂子對你態度一向比我好?!?/br>阿諾:“……”明明沒什么區別好么。最后你推一下我推一下,誰都不肯靠近那扇門,倒是房門自己打開了,楚澤看起來什么事都沒有,除了臉白一點之外。楚澤:“你們先走吧,回頭再說?!?/br>眾人:“好的楚哥,我們先走了楚哥?!?/br>您好自為之喏!他們走后,楚澤倒了杯水又回了房,陸謙靠著枕頭,看著他。楚澤:“喝水?!?/br>陸謙揚揚下巴,示意他喂。楚澤老老實實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喝了水,陸謙嗓子舒服了些,指指地板:“繼續?!?/br>楚澤干脆利索地跪下,一點猶豫都沒有。陸謙真生氣也說不上,之前系統就告訴過他,楚澤有過想把他弄死在床上的念頭。那時候陸謙就沒生氣,反而挺期待,事后發現怎么撩楚澤,他自己總有個限度在那,所以也就作罷了。但是真到了楚澤不克制了,那架勢,陸謙差點以為自己要懷孕了。昨天被弄的狠了,陸謙醒來時體內還有余韻,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摸摸肚子,總有種里面有東西的錯覺。他當即就讓系統恢復了,爽就行了,難受一邊去。楚澤進屋前,陸謙還在心里吐槽,這男人除了他誰受得了。不過楚澤進屋后,陸謙就擺出了生氣的模樣,砸了一堆東西,然后看著楚澤跟小媳婦似的動也不敢動,才開始審問。楚澤也沒騙他,老老實實把自己打算說了。陸謙心里都被他這想法逗笑了,這什么破法子,換個人分分鐘跟你分手好嗎?陸謙是讓楚澤站一邊去,哪知道這男人跪的如此利索,把他都看愣了。“起來?!?/br>楚澤愣了愣,抬頭看他,發現陸謙的表情特別的冷靜,沉默片刻,站起來了。陸謙:“繼續,說?!?/br>之前還沒說完呢,他喉嚨不舒服,就讓楚澤先給他倒杯水。陸謙的態度比楚澤想的好太多了,所以這時候他特別的老實,什么都交代了。包括他的那些小心思。陸謙聽完,看著他,看得楚澤緊張的心臟快要從喉嚨口那兒跳出來。然后陸謙笑了。他說:“我這里,本來就只有你一個人而已?!?/br>除了楚澤,其他人在他眼里都只是NPC,生也好死也好,唯一的區別就是對他的任務有沒有影響,楚澤心里那些獨占欲,對陸謙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楚澤想,他完全不介意跟楚澤兩個人找個地方隱居,然后完成任務離開,到下一個世界再過二人世界。陸謙知道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楚澤這種行為已經嚴重侵犯了別人的底線,也知道正常人被這樣對待按理至少會覺得生氣。但是他就是不覺得生氣,能怎么樣呢。楚澤是唯一有可能會陪著他一直走下去的人,不談愛不愛,陸謙喜歡他,這一點就足夠他容忍這個男人做出的種種出格行為。因為楚澤并沒有真正碰到陸謙的底線。作為擁有無盡生命的人,陸謙目前對楚澤唯一的要求,僅僅是不要給他戴綠帽子。看著楚澤呆住,陸謙歪歪頭,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收起笑意,猛地調整姿勢把楚澤踹到墻上,然后慢條斯理的下床。楚澤:“……”陸謙漫步踱到男人面前,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抬腳踩在他的胸前,語氣危險:“這件事且不說,楚澤,誰他媽告訴你老子說要一個人去西南基地了?”他什么時候說了要獨自離開了?嗯?楚澤身體一僵。陸謙:“你既然這么想我一個人,那我就如……”白皙的腳踝被小麥色肌膚的手掌握住,男人近乎虔誠地放到唇邊落下輕輕一吻,對陸謙說:“寶貝,我錯了,我跟你一起去?!?/br>陸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