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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眮G下一句意義不明的四個字,也轉身離去,瘦削的背影雖然筆直,卻顯得尤為脆弱。只留下牧澤一人跌坐在地,看上去很是頹然迷惘。……“情,怎么了?這樣開心?”孔奕正任勞任怨的為暮情剝著瓜子,這位祖宗想吃瓜子,必須一把一把的和著吃就算了,偏偏還只要手剝的,有什么辦法?還不是只能當個祖宗供著。說來,他對自己的祖宗都這么好過。難道這就是祖宗和媳婦的差距?暮情挑挑眉,這動作被她做得極具風情,孔奕手上的動作不由得頓了下。“你還記得一個月前醉歡樓的場景嗎?”“當然記得?!焙拖眿D的第一次相見,必須記得!“那你知道當時樓里蹲著兩個人嗎?”說到這,暮情笑得更開心了。“恩,用神識感知到了。關他倆什么事?”孔奕也不是個修為低的人,這可能可以換成學神和學渣只間的差距?“其中那個個子高一點的,闖禍了,大禍?!庇米笫謸沃?,向右瞥著孔奕,勾唇輕笑,眼中滿是興味般的璨然。“哦?!笨邹扔行┐?,心里想著我媳婦就是好看,半點沒關暮情口中的人。短短一個月,又一名“妻奴”誕生。孔奕,如果真實的我不是你認為的那副模樣,你是否還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目色微暗,卻巧妙的避開了孔奕的視線。兩人之間看似親密,卻各懷心思。也許,這就是愛情?☆、緣錯此章內容與正文沒多大關系,可以當個番外看*^_^*放心吧,不虐的,放心食用(o^^o)※※※紛揚的大雪落下,在一片銀白中,慕黎辰孤身走著,那樣悠閑,又那樣漫無目的,但雙眼中卻滿是冷漠慵然。突然,他停住了步伐,朱唇一側微微勾起,妖邪至極,自地上四散而起的黑光組合成陣,將他困在其中。“九幽縛魔陣,呵,真是大手筆?!蹦嚼璩铰唤浶牡男χ?,出口的話帶著諷刺與不屑。身著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他面前,便是牧澤無疑。“師尊法力無邊,徒兒自當小心謹慎些?!睖貪櫾缫巡辉?,取而代之的是渾身的厲氣,眼眸中帶著刻骨的愛意和令人恐懼的占有欲,整個人顯得有些瘋魔。“沒錯,你是小心謹慎,就怕為師殘存一口氣?!庇沂址胖眯厍?,大拇指輕輕捻著中指與食指,配上那完美的手,魅惑勾人。“師尊,您怎么能這樣說呢?徒兒怎會忍心傷你?只是不想離開您罷了?!北瘋谀樕弦婚W而過,濃烈的占有欲讓他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巴絻褐皇窍氚涯P在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這樣就沒有人再用他們那雙污穢的眼睛看著師尊了,師尊也不會再把目光落到其他人身上!師尊只需要看著徒兒就好了,眼里,只需要有徒兒就好了!”撕心裂肺,炙熱至極,也可悲至極。“你還真是瘋了?!闭Z氣依舊是淡淡的,除了厭惡和可憐,淡然得好似與他無關一樣。“是!我是瘋了!我愛你愛得發瘋!你知道求而不得有多痛苦嗎?!你嘗過患得患失的滋味有多痛苦嗎?!”牧澤有些歇斯底里,喘著氣安靜了會兒,像是幻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眼神迷蒙,表情也是醉人的溫柔。“師尊,要不是你想要逃離我,我何必用這種手段呢?不過你放心,今后就只有你我,不會再有任何人打擾我們了?!?/br>慕黎辰肩膀抖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最后像是忍不住了一般,肆意的放聲大笑,像是嘲諷,卻不知對誰。牧澤就一直冷冰冰的注視著他。過了會兒,他停下笑,笑容卻是三分輕蔑,七分無情。“牧澤,你當你是誰?我要逃離你?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從一開始,你就只是個玩具而已,你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關我何事?離開只是因為玩具已經沒了價值罷了,你是真的傻,還是在自欺欺人?”牧澤愣了下,緊了緊雙拳,身上的煞氣更重了。“無論如何,現在你都別無選擇?!?/br>慕黎辰只是右手張開,輕輕揮動了一下,那九幽縛魔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澳憧烧媸菚晕野参??!?/br>“怎么可能……”牧澤瞳孔放大,顯然難以置信。“弱者的七情六欲不過是強者棋盤上的棋子,作為一個存放棋子的棋格,奢望是致命的□□?!蹦嚼璩竭呎f邊邁著優雅的步調,往前走去,路過牧澤身旁?!白羁杀氖?,連這奢望也是下棋人早就料到的?!?/br>牧澤明明沒看見慕黎辰動手,卻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一瞬間被碾碎,重重的倒地,濺起一地的雪花。牧澤用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追隨著慕黎辰漸行漸遠的背影,掙扎著不愿閉上雙眼,想抬手,卻連動動手指頭也辦不到,嘴巴張張合合,卻只是流出來大量的血液,沾染了雪地,極為刺目。師尊……辰,你看我多愛你,連倒地都要讓自己能夠看見你……已經走遠的慕黎辰頓了下腳步,復又邁著如一的步伐前行,臉上的笑容已經隱去。何其相似,何其相似。“牧澤,你應該后悔遇見我,就如同之前的我一般……”終究雪地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體,牧澤到死,腦中想的還是慕黎辰,一雙眼一直睜著,就算……再也無法印上慕黎辰的身影。他愛他,愛得瘋魔。可是,終究還是錯過。……慕黎辰任自己在水中下沉,直到到了水底,那里有一樽冰棺,里面像是有一個人。慕黎辰就這樣躺到冰棺上,然后側身,就像擁著棺中人一般。霖,告訴你哦,我碰到了一個很傻的人,傻得用情至深。就和當初的我一樣。他讓我知道,你當初說的愛,就像是一場笑話,而我卻癡癡的將之奉作珍寶。是否年少總會無知?是否青春總有傷痛?到底是因為奢望。勾唇輕笑,并揮手毀了那副冰棺,連帶著棺里的人也消失于天地間。他就這樣浮在水中,睜著眼,面無表情。我殺了他。為什么呢?可能是因為我不愿承認,不愿相信,不愿……再受傷。可能是因為他太像當年的我,卻只是太像。人都是自私的,他如此,你如此,我也不例外。我和他,不過都是因為愛得太深,然后真心都被現實糟蹋。沒錯,是現實。是現實生生的磨平了我們的棱角,它手持名為歲月的利刃,把原本的單純切割得不成樣。隨后早已學會漠視的我們,早已無法去相信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