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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地猜來猜去。真cao蛋啊。真爺們能挺住。破戀愛,他也不稀罕。清了清嗓子,江楓陽點開了跟他同屆的,同樣母胎solo的遠房表妹的名片。“茜茜,睡了沒,幫哥個忙,請你一個月奶茶?!?/br>徐殊行今天在實驗室忙的比較晚,回到家時,夜已多半。睡前看了眼消息,沒想到“徐夫人”這個時候還會給他發消息。——哥,睡了沒有?——正打算睡,怎么這么晚還不睡?——我有個好消息想分享。——什么好消息?——哥,你可能要有個弟妹了,嘻嘻。——?徐殊行一把甩掉正在擦頭發的毛巾,發了條語音過去。——“什么弟妹,你和誰?”江楓陽一聽見徐殊行的聲音,不爭氣地又紅了眼眶,一邊拼命眨眼,一邊打字:“我們家的那邊的一個meimei,我高中憋著不敢表白哈哈哈,前幾天回家時碰見了,可能這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啊哈哈哈。我倆最近又比較聊得來,現在就差不多算是在一起了吧哈哈哈?!?/br>徐殊行剛才洗澡時可能水溫太低,現在頭皮發緊,一箍一箍地疼,感覺沒力氣打字,就咬著后槽牙又發了條語音過去:“這最后才告訴哥,你這該罰了啊?!?/br>江楓陽捏了捏發酸的鼻子,回道:“那就找機會讓哥罰哈哈哈?!?/br>徐殊行,倒吸了口涼氣:“好,哥等著?!?/br>*于帆一直堅信“以心換心”。他覺得自己掏心窩子地對周舟好,周舟既然沒拒絕,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吧。人心都是rou長的,周舟呢?他向昨天一樣,問周舟在干嘛,明天去不去晨跑。周舟回復得很快,言簡意賅地回了個“好”。于帆:“好,還是5點,第二田徑場見?!?/br>放下手機,于帆澡也不想洗了,心煩意亂得往床上一躺,拉上窗簾,在黑暗中睜著眼發呆。兩個人之間,他以為已經是戀人啊。為什么周舟要走不和自己說,哪怕提一句也行。誰家的男朋友會一聲不吭地出國呢?那周舟怎么最近這么好約呢?約晨跑,約夜跑,約飯,約電影。甚至……上周喝得上頭了,兩個人又有了一次。于帆感覺這些問題已經超出了他的大腦思考能力范圍,就像烈酒,上頭。*江楓陽上了一整天的實驗課,累得只想癱在床上。手機的特別提示音響了。徐殊行:今晚到我家吧,來慶祝一下咱們阿陽脫單。江楓陽看到他的消息只覺心塞。你不是也喜歡我嗎?你慶祝哪門子慶祝?他又不能表現出來,便硬著頭皮回道:好啊~徐殊行拿出了一瓶度數不低后勁十足的果酒擱在了飯桌上,看著布置得極具歡樂氣氛的客廳,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笑了出來。慶祝什么,慶祝咱倆唄。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接下來就,黑化啥的吧☆、貪戀有些貪戀與溫柔,在不經意間,早已滲透進彼此的生命之中。幾縷斜暉,折入一方土壤,卻映出了整個宇宙。對于江楓陽來說,徐殊行就是那抹微光,在歲月沉淪之間,予他以光景燦爛。江楓陽其人,沖動,敏感。他是個問題很多的普通青年,除去一身父母贈給的還算不錯的皮囊,這個人實在談不上有多出眾。可遇上徐殊行后,他卻又有了讓人出乎意料的執著與堅強。他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當年自己是怎么從年級的吊車尾一步步爬上英雄榜的。他用掉的筆芯與草稿本數不勝數,他在嘲笑與不屑中,走向了心里那道光。徐殊行像抹柔光一般,斜穿過江楓陽發疼的胸膛,鮮活了這個青年的生命。江楓陽,不愿意放棄對于徐殊行的炙熱與悸動。知道徐殊行對他也存著幾多喜歡時,他心里是萬般歡喜的,歡喜到,恍若看到了獨屬于自己的浩瀚宇宙。他一個活了二十來年的小伙子,沒那么矯情,喜歡就是喜歡,但也不去強求別人自毀前路和自己在一起,沒那個必要。徐殊行合該有自己的前程似錦,他不該做那塊絆腳石。按著徐殊行發過來的地址與自己上次來的記憶,江楓陽再一次站到了徐殊行家的門口。江楓陽這大概就是最后一次了吧,好好珍惜一下啊,小菜雞。調整了一下呼吸,江楓陽按響了門鈴。“哥?!?/br>“來了?!毙焓庑袥_他揚了揚下巴,“進來吧?!?/br>客廳里的桌子上已經準備了飯菜,邊上還有瓶寫滿外文的酒。看起來,倒真是一派慶祝的架勢。倆人簡單地交流了幾句過后,便拉開長椅坐了下來。徐殊行漫不經心地滿上了杯果酒,遞給了江楓陽,道:“接著,果酒,沒什么度數,多喝點也還沒啤酒勁兒大。你小子趕上了,嘗嘗?!?/br>江楓陽笑著說道:“謝謝哥?!?/br>接過來直接往口中渡了一大口,江楓陽道:“還挺好喝?!?/br>徐殊行聞言又舉杯,道:“來,慶祝我小老弟脫離單身苦海,干!”江楓陽心里郁結,沒注意到徐殊行一直不動聲色地給他灌酒,只喝得醉眼朦朧。徐殊行見人喝得差不多了,湊過去捏了捏江楓陽臉上不多的軟rou,輕聲道:“楓陽,還好么?”江楓陽費力地抬眼識清眼前人,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兩句什么,一把摟過徐殊行的脖子,往徐殊行后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徐殊行有些不明所以,他剛要掙脫江楓陽便松了口。接著,脖子上感受到了一陣溫熱。江楓陽在哭。像個困境之中的小獸一般,江楓陽在摟著徐殊行掉眼淚,一聲不吭地哭。徐殊行一下子慌了神,緊緊抱住江楓陽緊張又盡可能溫柔地問道:“阿陽怎么了?”他拍了拍江楓陽的后背,哄道:“別哭,阿陽,別哭?!?/br>江楓陽原本憋著不出聲,一聽到徐殊行的聲音,便開始哽咽。“哥?!?/br>“哎,哥在呢。阿陽怎么了,告訴哥好不好?”江楓陽吸了吸發紅的鼻子,繼續哽咽道:“哥,哥……徐殊行……我好難受……”徐殊行沒見過這種陣仗,急得慌了手腳,他半蹲下去,捧著江楓陽的臉柔聲道:“阿陽,別哭。到底怎么了?嗯?”兩人額頭碰著額頭,徐殊行繼續說著:“有什么事別自己憋著,跟哥說說行么?”“徐殊行,你……你親親我行不行?”江楓陽抽噎著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徐殊行向來都自認為有良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