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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是會消耗的,而且消耗起來比較嚴重。否則,這東西用來護住浦南家也可以。不過可惜,它和浦南奶奶的守護一樣,無法長久保平安。浦南顯然有些意見,他不是很贊同。不過安如玉可不在乎,這是對方和白洛生的事。他們要怎么溝通,是他們自己的事,他顧好自己的生意就行。這東西,白洛生自然不會帶在身邊,承諾要等他回到香江之后,才能給安如玉他們。安如玉也不急,沒人敢騙他。騙了他,事后不想支付報酬的人,墳頭都長草兩尺高了。浦建國陰氣入體時間長,有些嚴重了。他的整個腳,已經全部開始糜爛,痛的都快要沒知覺了。在安如玉的做主下,浦南解開了他父親腳上的紗布,里面一片血水,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惡臭。“這需要好好調了,腳還要的話,陰氣沒辦法一下拔除,否則得廢?!蔽组L云看了看,道。當下,巫長云就寫了個藥方,然后讓浦南去配。等浦南走了,巫長云從包里一掏,然后拿出一個小竹筒。“止血蟲,別亂動,也別讓人進來?!蔽组L云先對著浦建國說話,然后又看向白洛生道。巫長云打開了小竹筒,輕輕一倒,從里面掉下幾根暗紅色,半截手指長度,跟蚯蚓差不多粗細的小蟲。這東西不斷扭著身子,乍一看,真是惡心的不行。“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浦建國害怕起來。“不會有事,不信也可以?!蔽组L云等浦建國的回答。他向來話少,對別人甚至比安如玉還要冷漠。這種事,他不會勉強。他的世界里,安如玉最重要,然后是貝寧幾個師弟師妹們。別人,都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別人信或者不信,于他關系都不大,他根本不在乎,也沒有救人的心。“伯父…信他?!卑茁迳i了門,過來懇切道。剛才貝寧救他老婆的事給了浦建國一些信心,再加上白洛生這么說了,浦建國一咬牙,這才應了。巫長云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小心將幾條止血蟲放到了蒲建寧的小腿上。幾條沖立刻開始啃咬起浦建國腳上的腐rou,還有一些化膿的血水也吃的歡快。噗嗤噗嗤,這些小蟲甚至還鉆到血rou里去。浦建國全身肌rou都緊繃起來,倒在床上,眼睛緊緊閉著,害怕恐懼的根本不敢看。就是白洛生,都看的膽戰心驚。第24章兇犬(五)很快,這幾條小蟲就吃的肥了一倍不止,而且生長的極快,現在已經有了一根手指的長度。浦建國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他就覺得腳有點麻癢,其它根本沒感覺。“好了,今天就先到這里。止血蟲身上的粘液,有很強烈的麻痹痛覺神經的作用,所以你應該還能忍受?!蔽组L云將止血蟲一根根引出,然后道。這蟲,可以用來救人。若是引不出,也可用來害人。白洛生是數著的,確定一根不落被引出,這才松了口氣。解決完了浦建國的傷,安如玉一行人也就回去了。至于他們配的藥,醫院給不給喝,這就要浦南自己去解決了。又是兩天,浦南母親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F在上面,就是還有些腫,但能自由活動了。還有浦建國,他的腳現在已經不再糜爛,傷口開始愈合。這讓醫生都驚奇了半天,還要打聽浦南給他爸喝的那種偏方。前幾天他們還不同意病人家屬服用,這不是瞎胡鬧嘛?,F在真有效,醫院這邊也好奇了,不得不說,民間有高人啊。這么安靜了兩天,浦南母親說是沒事了,吵著要出院,嫌棄住院費貴。浦南拗不過他媽,就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安如玉幾個也在當天,跟著浦南媽打算先回村里。這東西極為聰明,醫院這邊,老太太都還在住院著,它肯定不會現身。是夜。浦南照舊陪床,他爸這幾天身體好多了,已經能睡的舒服。吃過了晚飯,浦南讓護士幫忙換了紗布,就要睡了。浦南年輕,睡不著,在一邊自己搭的小床上玩手機。白洛生今天有事,得離開一天。浦南也沒當回事,只他玩著,玩著,倒是眼睛有些合攏了,有點睡意了。索性放下了手機,浦南靠在枕頭上,順著心意閉上了眼睛。呼呼……他睡的挺安穩,但睡了會兒,浦南隱約間就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嗚咽聲。怎么說呢,有點像是狗受傷時發出的聲音。翻了個身,浦南繼續睡了。漸漸的,嗚咽聲變了,聲音成了那種凄厲的叫聲。但是這種叫聲沒持續多久,又成了害怕到極致的嗚咽聲。奇怪的,浦南還是沒醒來。他不安的在睡夢中動了動,然后,他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按住了身體。是手,好幾雙手按在他的身體上。按著他的腳、按著他的手,還有人按著他的腦袋,他動不了。“放開我!”浦南預感到接下來事情的不妙,他心里慌張極了,張嘴就是大喊。但是,他的喉嚨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得,他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這狗真肥!”“哈哈哈,殺了吃rou剛剛好?!?/br>“這狗不好,長不大,又怕人,管不了家,殺了吃了也好?!?/br>這些聲音是誰?浦南覺得很熟悉,但是他想不起了。四周的環境濃稠的就像是在漿糊里,他喘不過氣,恐懼的氣氛充斥在他的四周。“敲死吧?!?/br>“算了,用刀吧?!?/br>吭哧,有什么銳利的東西抵在了浦南的喉嚨上,那東西的頭已經戳進了他的皮膚,浦南一下亡魂大冒。他嘶吼著,可是什么聲音都發布出來。不要,他不要死!浦南瞪著雙腳,可是沒有用。他的腿給人死死按著,他想要求饒,想要喊出來,他是人!不能殺。但是他喊不住出來,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是動物的嗚咽聲。不要!噗嗤,利刃捅進了喉嚨,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席卷進浦南的大腦。血液像是噴泉一樣,刺啦啦從喉嚨中噴出來。浦南感覺到,壓著他手腳的力道已經失去。求生的欲望,讓他慌張的去捂緊自己的喉嚨。他不想死,血液大量流逝,全身開始慢慢變冷的感覺讓他害怕。他多么渴望,溫熱的血液能在他身體多存留一會兒。他想活著,他想求救。但是他張了張口,氣管大概也被割破了,他只能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然后,他開始缺少氧氣。血液夾雜著空氣倒灌進他的氣管里,他難受的整個人蜷縮起來。救命!可是他喊不出來。而現實中,病床上的浦南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瞪著雙眼,眼白不斷翻著,他的眼神并沒有焦距。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