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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瞇瞇的,但給他的厭惡感很深。盧敏回過神,“剛剛清徐說的是真的嗎?”路員擠出一個笑容:“應該是的吧,清徐不說謊的,看來江然這次進步不小,清徐平時成績也在中游的,不知道江然用了什么辦法?!?/br>盧敏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這話聽起來沒什么毛病,但她下意識就會往作弊上面想,又不太愿意這么想。雖然江然成績不好,但性格擺在那里,不太可能作弊,而且之前班主任都說了。再說,她可以猜測,但別人猜測自己的兒子,怎么想都有點不舒服。盧敏看向路員,“你別瞎猜?!?/br>“我沒別的意思,是我錯了?!甭穯T心里咯噔一聲,連忙抱歉一笑。這要是因為隨便一說,就把盧敏給得罪了,分手了,那就得不償失了。路員補救似地抬頭看向樓梯:“江然,不知麻煩不麻煩你分享一下經驗,馬上就要高考了,清徐成績也不怎么好?!?/br>江然說:“沒有經驗?!?/br>路員不喜歡這種回答,重新開口:“你這次進步多,怎么會沒有經驗呢?”江然看著他。路員被他看得心虛,一想他還是個孩子,就沒什么好擔憂的了,“你們現在還在一個學校,以后還會是你哥哥……”“我是獨生子?!苯粊G下一句,又看向盧敏,“我上樓了?!?/br>再說他的經驗就是談野,想讓談野教路清徐,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才不愿意。☆、第42章利息直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消失,餐廳里重新恢復安靜時,路員的臉色還有些沒有恢復過來。以往江然對他態度不好,那時候一般盧敏都會替他說話,所以到最后不開心的反而是江然自己。今天盧敏沒插嘴,路員就有些難堪。他目前和盧敏還是談戀愛的階段,而且已經將近半年時間了,都還沒有讓江然松口。路員也不是不想催。但是盧敏一邊說著想結婚,一邊卻又一直往下拖,說要讓江然同意。路員估計江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了。“我去打電話問問班主任?!北R敏還是有點不相信江然會考好。主要是從初中以后,將近幾年的時間都是倒數的成績,她就算想說服自己,突然考好也是可信度很低。難道一中真的這么厲害?盧敏不由得猜起來,早知道就應該初中畢業就把江然轉到一中去,那樣會更好。但是現在說什么都遲了,現在卻剩下一年不到的時間,如果一中真的能力很好,江然真的成績進步很多,那她給一中捐款都是有可能的。電話很快被接通。張德勝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喂?”“是張老師嗎,我是江然的mama?!北R敏上次被班主任有意無意說了一下,這次就軟了許多。張德勝一下子精神來了。事實上他正好準備有時間打電話給江然mama,說說這個月的成績的,順便再說一下家長會的事情。因為上次明顯江然mama態度有問題。“江mama打電話來是想問成績嗎?”張德勝直入主題:“這次期中考的成績江然沒有告訴你嗎?”“江然和我說了家長會,聽說考得還不錯?!北R敏沒說剛剛出的矛盾。她和路員的關系總不能告訴老師的。張德勝笑呵呵的,“是不是考得太好有點不好意思說,他這次比起上次進步了將近三百名,在高三這樣已經所有知識都學完了的階段能夠進步這么多,說明以后還是有很大進步空間的?!?/br>畢竟現在的復習是很快的,大多數能進步個幾十分就已經很不錯了。雖然也有江然起步低的原因在。不過張德勝對江然還是非常有信心的,這樣認真學習的態度,不進步那真是天理難容。其實做班主任做老師時間久了,什么樣的學生基本上都能遇到,有隨便學學就能考高分的,也有努力學了很久都是一般的。大多數時候,老師只能引導一下,不可能手把手一對一教學,所以只求能進步一些。盧敏聽到三百名其實驚了一下,“一下子進步這么多?”上次的成績她是知道的。九百多名并不是個多好的成績,但她習慣了。三百名就是六百多名,在一中這樣的好學校里,考個六百名已經算不錯的了。“我看過他以前的檔案,這次的進步對他來說是一個好的開始?!睆埖聞倮^續說:“這當然也有其他的原因在,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認真,你們做家長的應該適當鼓勵鼓勵?!?/br>盧敏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樓梯。“如果能穩定現在的成績,考個二本還是可以的,如果能一直進步下去,那當然更好?!?/br>張德勝又叮囑了一些。盧敏嗯嗯了幾聲,也回復了去家長會的事情。掛斷電話后,她還有點回不過來神。其實自從以前醫生給出結論后,她對江然就并不報什么希望了,但性格如此,還是恨鐵不成鋼,希望他能是個聰明孩子。一直到今天,好像真的變了。路員自從聽到盧敏和老師說話時驚訝的語氣就知道不太好,自己兒子肯定沒說假話。一個傻子居然考得比自己兒子還好?路員深吸一口氣,笑著說:“看來是真的,要恭喜了?!?/br>盧敏臉上都帶著喜意,想起來什么,“清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你也不去找找?!?/br>路員一聽心里就開始打鈴。他以此為借口離開了江家,之前說好的在那里吃飯也仿佛被兩個人遺忘。一直到出了高檔別墅區,他回頭看了眼,看不到江家的別墅,周圍的景色。路員踢了一腳旁邊的臺階。門衛室的保安看傻子一樣地看他。-江然回房后好一會兒才心情好。他現在也不想看書,聽到樓下路員離開的聲音往外看了眼,有點小驚訝。剛剛不還說在這里吃飯,居然現在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剛剛的話氣到的。不過江然一點都不后悔。他以前或許不會這么說話,但和孟白日、袁丁他們待久了,就多少學會了一些。江然覺得還不錯,要是以后路員和路清徐再讓他不開心,那他就再氣一回。他心癢難耐地就給談野打電話。對面過了會兒才接通,背景聲音吵吵鬧鬧的,好像是在外面,還有麻將的聲音。江然以前對麻將不怎么懂,但后來孟白日和袁丁他們經常在教室里和宿舍里打麻將,就懂了一些。“你在外面嗎?”他問。“嗯?!蹦穷^鼻音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