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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有人脫離世界、再脫離虛空。蘇荷在他們的眼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又或者說是一個聰明的試驗品,當有這樣的一個人愿意走上那條陌生的道路時,他們就開始關注他,并且不介意給予一些小幫助。然而,蘇荷終究是失敗了……他們收回虛空中的視線,期待更多的修士,走上更多不同的道路……——————瑤神中世界內,天機閣最近通過各種渠道,宣布了一個重要消息,那便是——大家的“法定節假日”又多一個啦!在修真界,關于祭祀的節日主要有四個,分別為“除、清、九、盂”,對應“除夕、清明、重陽、中元”。然而,新增的節日雖然被劃歸為祭祀類,但卻不完全是祭祀。因為祭祀大多是追思已逝的先祖,而新增的節日雖大體流程類似,但卻是與位于他界的先祖溝通……節日當天,清歡回到了龍家主宅,再次進入了祖廟。龍家家主和一眾長老在十方應魂香點燃后,就開始按照順序上前……嘮嗑兒。平日里較為嚴肅的大長老,對著那裊裊上升的煙氣說了兩句開場白后,話音一轉,就開始講起了日常。這個日常包括:第一,從上次聯系至今,龍家又有了N個新生兒,第N次刷新了龍家新生率的最低值,但盡管如此,他們仍沒有放棄,希望老祖們保佑!第二,龍家最近又有N個家族子弟,即將筑基,希望老祖們能在規定時間內,為族中后代取好道號,若是孩子們都快金丹了,還沒有道號的話……希望老祖們慎重考慮。第三,最近修真界不怎么太平,竟然發現了有外域之人向本世界內“轉移業果”的事件,還好族中小輩功德氣運無一不缺,竟是陰差陽錯的發現并解決了大半!老祖們,你們就說榮幸不榮幸!值得說明的是,這個小輩就是族中唯一的“知識/分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清歡:……特想捂臉,但仍然堅強的紅著臉,悄悄的挺了挺胸膛!等大長老說完后,其余長老們按照順序上前,有的比較矜持,概括能力極強的說上幾句,有的就比較幽默的對著“煙氣”說:“爹,是你嗎爹,不是的話,請老祖轉交我爹,我爹是龍月竹??!”之后便假裝對面的人已經將“電話”交給了自家爹,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清歡:我選擇沉默.jpg與此同時,修真界的大部分家族各出奇招,聯系上了自家先輩,表達完恭謹思念之情后,便將“業果”之事一一告知。靈界、仙界、鬼界、妖界和佛國等世界,均有修士收到了相似傳訊,一時間,“業果”之事被廣為告知,雖然這些世界的高層并沒有做出回應,但已經提起了警惕。并不是所有世界都缺少“破業”之道,這些世界中不僅存在關于“業”的探查功法,還有相關的化解之法,只是平日里很少用到罷了。但在有了相關提示后,這些其他世界的修士,在看待周圍事物時,就不由的運轉起了探查功法,然后便發現,自己所在的世界還真有業果存在!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所在的世界,也被不小心下了手呢?除少數心思不純的修士,會利用采摘到的業果害人外,大部分修士都將發現的業果,用特殊手段破滅了。隨著破滅的業果數量增多,虛空中的蘇荷受到了越來越嚴重的反噬,轉移業果要付出的代價極大,萬一失敗,那轉移業果之人便要承受增強了無數倍的業力!可蘇荷連世界崩散的業力都承受不住,更何況在此基礎之上的無數倍業力了。不知過了多久,轄制蘇荷的那方大世界,突然感到用于束縛仇人的力道有些松散,在“看”向蘇荷的那一瞬間,就發現蘇荷的身軀在逐漸崩解。此時的蘇荷再也沒有了剛超脫世界時的意氣風發,他在如有實質的業力中掙扎哭嚎,再也不顧及任何顏面。實際上,若是蘇荷沒有超脫生他養他的那方世界,那他完全可以自我了結,從此魂歸地府,承受業火焚身之苦。當業火焚燒千年后,發現他身上的業力仍沒有消散,地府就會令他重新輪回,只是輪回之后的蘇荷,會在出生之時便引發天地異象,從此,世人皆知,又一個先天罪惡之體降世。雖然無數次的輪回會讓他痛苦,但輪回也是一線生機,是世界給蘇荷贖罪的機會……然而,身軀逐漸崩解的蘇荷,已經超脫世界,生養他的世界不僅不能再束縛他,也不能再將他的魂體牽引回自己的懷抱……在身軀即將消散的那一刻,蘇荷沒有去想自己未走完的道途,沒有后悔曾經崩散過一個世界的行為,他只是好像感知到了什么。由規則構成的身軀,即使是崩散,看起來也是極美的,好像俯視的萬千螢火,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各奔東西。當蘇荷的手腳即將消散完時,他用仍然銳利的目光,看向了遠方。那里有一個世界,曾經在他超脫時,被狠狠一擊,那時他的修為即將達到世界承受極限,世界因他的一擊而受創。只是未曾想過,到了如今,它還愿意向自己發出“回歸”的訊號……蘇荷沒有對此作出回應,只是在身軀完全崩解完前,一直注視著那個方向,不發一言,甚至沒有再發出痛呼聲。不過多時,數萬年前的絕世天驕蘇荷殞命于虛空,再無輪回可能……他曾經所在的世界,繼他瀟灑超脫世界后,又一次光芒黯淡,像極了一個黯然神傷的母親。——————作為整個事件的導火/索,清歡卻對事情的發展一無所知,他只是在突然某一天夜晚,迎來了他的準道侶。睡意朦朧的清歡,看著滿眼水光的無罪,不僅快速清醒,還十分無措,畢竟從小到大,他還真沒怎么見過無罪哭。無罪又哭又笑的,表情十分怪異,實際上,他甚至想不顧形象的又跳又叫,跪地沖天吶喊,然而面子讓他忍住了,但清歡遭了秧。因為此時的無罪像只發/春的小黑貓一樣,對著清歡又啃又咬,還時不時的在他耳邊喵喵叫……清歡的心微微放松,但眼神死的看向遠方:所以,無罪這是發/春了嗎?如果自己不咬他幾口,是不是對不起龍性/本/yin的種族特征?互相啃咬的二人,終于被不服輸的對方燃起了欲/火,這一夜的二人,雖未完成生命的大和諧,卻也將理論知識實踐了大半!過后,稍稍冷靜下來的清歡才知道,無罪背負的重量消失了,也只有在那重量消失后,無罪才肯告訴清歡,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