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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長煙文案:將軍在青樓撿到了被下藥的御史……微博@江池木,隨機掉落小段子。第1章將軍很頭疼。他年少承將位,沙場征戰兵臨城下都沒這么頭疼過。他抬眼環顧房間,是了,京城最大的青樓,染醉樓。再抬眼看看床上的人,是了,當朝御史,沈牧。地方沒錯,人也沒認錯,但這人日頭西出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御史大人飽讀詩書,性子清冷,大概寧愿跳江也不會去逛青樓。可現在這人躺在青樓的床上,面色潮紅,抓著被角難耐喘息,軟得像將軍府里的小白貓。將軍喉間一動,不止頭疼,其他地方也疼。沈牧這書呆子,讀書讀傻了?!青樓也是他能來的?!將軍使勁地掐著自己---娘的,不能動這書呆子,否則他鐵定要殺了自己再去跳江。可書呆子已經神志不清了,抬手抬腳亂摸亂蹭,拉著將軍的袖子往人身邊湊,嚇得將軍往后一退,沈牧差點掉下床去。將軍手比腦子快,趕緊躥回去把人摟住,抱了個滿懷。沈牧喘得更厲害了,摟著他的脖子直接親了上去。將軍腦袋嗡嗡響,手都伸到人衣服里了又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推開人壓在床板上,粗喘著警告身下的人,“娘的,你再動老子真把你辦了!”沈牧大概聽不見什么了,掙著無力的雙手,只喃喃著:“熱……”將軍內心天人交戰,好不容易咬著牙要把人放開,卻聽見身下的人迷迷糊糊喊了一聲:“司徒……”將軍腦子都空白了,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抱著人滾成了一團。他在理智尚存的間隙里想,這書呆子醒了會不會去跳江?這場情事比將軍以往的任何一個春夢都要香艷。沈牧光溜溜地往他懷里鉆,呼吸都纏在了一起,文人質弱的身體又白又軟,撩得將軍血氣翻涌,抱著人滾了一次又一次。沈牧哭得眼角通紅,軟綿綿地昏睡過去了。將軍吃干抹凈了才驚覺自己真不是人,好好的書呆子叫他折騰成什么樣了。好端端的叫我的名字做什么?他掐了掐沈牧紅撲撲的臉,你都叫我了,我能忍得住嗎?將軍嘆了一口氣,起床穿衣,又幫沈牧穿戴整齊,然后把人抱在懷里,跳出窗戶,一路飛檐走壁把人送回了沈府。他想,這書呆子平日里最是看不慣我的,知道跟我歡好了怕是血都要吐好幾斤。將軍慫了,慫得把人偷偷送回府里就跑了。將軍回了將軍府,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書呆子通紅的眼角和白軟軟的身體。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夢見書呆子“撲通”一聲跳江里了,嚇得他一身冷汗驚醒了。他“撲通撲通”著一顆心又偷偷跑回了沈府,蹲在屋頂掀瓦偷看。沈牧已經醒了,穿著一件里衣坐在窗前發呆。將軍皺眉,風那么大,這呆子也不多穿點!然后窗口的沈牧就打了個噴嚏,將軍腳一抖差點掉下去。這時,門口小廝端著水盆敲門,將軍才想起來,該上朝了。早朝上,御史大人一如既往冷淡疏離,照例參了將軍一本。眾人習以為常。滿朝皆知御史與將軍八字不合,幾年來對參將軍一事風雨不改,大概將軍多吃兩碗飯他都要參將軍浪費糧食。將軍站在百官里,沈牧說了什么他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總覺得,這書呆子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第2章退朝后,將軍不自覺地跟在沈牧身后。沈牧頭重腳輕,三步一晃,好不容易晃到了宮門口,卻被人捂著嘴拖走了。將軍也不知道自己把人捂在角落里是想干什么,大概是怕這書呆子又跑了。也不知為什么,沈牧每次遠遠看見他都要繞道走,兩人十天半個月都很難說上一句話。將軍府的人都說,沈御史大概是怕將軍見著他要揍他一頓,畢竟冤家路窄,誰樂意天天被人參一本呢。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將軍才驚覺掌下的肌膚有些燙人。“你臉怎么那么燙?!”將軍心里“咯噔”一下,這書呆子又被人下藥了?!沈牧的臉似乎更紅了,搖搖頭掙扎著要走,拉拉扯扯間領口處露出斑斑紅痕,將軍忽然福至心靈,自己臉都紅了,“你……發燒了?”沈牧低著頭不言不語,整個人跟要冒煙了似的,將軍緊張道:“用不用……看大夫……”沈牧身體一僵,推著人要走,將軍手疾眼快把人抱了起來,“那什么……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去找人拿藥……你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沈牧腦袋昏昏沉沉,剛想說什么,將軍一躍跳上了屋頂,驚得他本能摟住了將軍的脖子。將軍心神一蕩,昨晚,就是這雙骨節分明的手,攀著他的后背,在最難耐的時候留下了一道道抓痕……沈牧回過神來連忙撒手,撐著暈乎乎的腦袋作最后的掙扎,“司徒將軍……你放我下來……”將軍不高興,抱著人假裝沒聽見,一路越過沈府的屋檐,進了房間才把人放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將軍吞吞吐吐地跟人道歉,“那什么……昨晚是我不對……你要是想打我,我不還手……”沈牧裹著被子,低聲說:“不是你的錯?!?/br>將軍靈光一閃,脫口而出:“書呆子,你怎么會去青樓?!”書呆子一愣,扯過被子把整個人都裹了起來。將軍:“……”將軍回了軍營,把軍醫連潯拖了出來。連?。骸霸趺戳??我還有病人呢?!?/br>將軍望天,“你有沒有……那個藥……”連潯一臉懵,“哪個藥?”“就……那什么之后發燒的藥……”連潯愣了愣,一拍大腿,“行啊,司徒越,出息啦,這是拱了誰家的白菜?!誰這么倒霉被你看上了?!”將軍不耐煩,“你到底有沒有藥?”連潯搖頭晃腦地回去拿藥,邊走邊嘀咕,“嘖嘖,話都不肯說了,就知道禽獸……”將軍:“……”說多了我怕他跳江。將軍拿著藥偷偷摸摸回了沈府,一路上對沈府的護衛諸多嫌棄---就這警覺性,虧得我跟那書呆子沒仇,否則人都擄走百八十遍了。護衛大概也很委屈,畢竟不是每個賊飛檐走壁的功夫都像將軍這般好。將軍進屋時,沈牧已經睡著了。紅撲撲的臉蛋陷在柔軟的被褥里,身上的被子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將軍一顆心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跳著。他原以為,書呆子醒來后不是拖著刀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