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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做什么營業前的準備,店里請了不少人,她差不多算是個閑散的二世祖。 看見通訊設備上的亮起來的名字,郭森雯語氣輕快地接起來。 “郁堯?” 郁堯在這一頭微笑,她聽見郭森雯問她是不是考試結束開始放假,而最后那句才是關鍵,自從上一次郭森雯去了一區后,念念不忘自己被郁堯招待過,每次通話的時候她都會提讓郁堯也來一七七區玩玩。 “嗯,好?!痹谟忠淮温犚姽┑难垥r,郁堯這般回答。 “好啊好啊,到時候我就……”突然,通話在這瞬間似乎停滯了,通訊的另一頭的人似乎被人卡住了嗓子一樣,驀然變得安靜,隨后,就是萬分驚喜的聲音,“真的真的?你剛才是同意了我的提議嗎?你現在要過來?啊啊??!時間呢!你什么時候過來,我來接你,我準備準備……”郭森雯止不主驚喜的聲音傳來,甚至還有桌椅板凳碰撞的聲音。 郁堯:“我現在就在一七七區?!?/br> 另一頭的嘈雜聲戛然而止,片刻后,“???郁堯,你特么逗我??!” “不然我給你開個視頻?你看看我是不是在一七七區?”郁堯失笑道,她現在已經能想象出來郭森雯臉上震驚的神色了。 郭森雯比郁堯的動作還快一步,她先發送了視頻請求過來,郁堯接起來。 鏡頭里,在她的背后是一片透明的玻璃,外面的天色還很亮,絲毫沒一點到了晚上要變成黑夜的感覺。郁堯對著屏幕另一頭快要驚呆的人笑著說:“沒騙你吧?” 郭森雯像是想到什么,畫面忽然一下晃動起來,是她站起身,“啊??!我真的是要被你弄瘋了,你現在在哪兒,趕緊給我發個定位過來,我來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們這里很亂的……” 郭森雯這話還沒講話,又一下停住了,在她的視角里,現在已經看不見郁堯了,而是另一個男人霸占了整個屏幕。無疑,這是郁堯調整了攝像鏡頭?!肮?,有宗寒,我不怕!” 郁堯壓根兒沒多想,這句話已經無比自然也無比順口就被講了出來。帶著一絲隱隱的,可能她自己現在都還沒意識到的依賴和得意。 郭森雯沒想那么多,她松了一口氣,有宗寒的地方郁堯的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你現在住哪里?要來我家嗎?你想過來的話,我現在來接你?!?/br> 郁堯搖頭,這次出來是宗寒有事要處理,“回去再跟你講,明天的時候宗寒會送我過來的?!?/br> 就在她說這話時,餐廳的機器人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那頭的郭森雯自然也看見了,而且聽著郁堯這么說,也沒多想,點點頭,結束了視頻。 宗寒現在沒動筷子,他的腦海里還有剛才郁堯那句不是對著自己講的脆生生的話。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跟郁堯談一談監護人的問題,反正他從心底來說,還真覺得家里有個小姑娘挺好的。如果真要找個郁堯在家挺好的理由的話,宗寒揉了揉太陽xue,至少,有口福這個理由應該還算是不錯吧? “郁堯?!弊诤辛擞魣虻拿?,郁堯抬頭?!盀槭裁聪胍x開?” 不是想要離開,只是想要以另一種方式留在你身邊。郁堯幾乎是瞬間理解到宗寒在說什么,她心里也有答案,但卻就是說不出口。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宗寒下意識流露出來的冷淡和公事公辦,郁堯更加的不想講出來。 “覺得我們年紀不合適?!弊屢粋€其實就比自己大幾歲的人做監護人,她有心理陰影。 宗寒像是被噎住,“這跟年紀又有什么關系?”他不理解,“在家里,你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我也不會拘著你。如果你覺得家里有我不方便,算下來每年我在家中的時間……” “沒有!”郁堯忽然打斷他的話,她倔強地抬頭,然后又低頭用著比剛才低了不少的聲音繼續說:“我沒覺得你在家里不方便……” 聲音雖小,但宗寒卻還是能聽見,可聽見,他更對小姑娘的決定感到不理解,腦子里混沌一片?!八懔?,先吃飯吧,等會菜涼了……”他沒再繼續追問,將桌上沒開封的特濃奶茶擰開,倒進了一只裝著冰塊的玻璃杯里,放在郁堯面前。 不管怎么說,在郁堯離開前,宗寒想,自己都是她暫時的監護人。 用過餐從餐廳出來,外面的天色終于變得稍稍暗了些,郁堯站在門口,宗寒去取車,剛才那段對話結束后,她跟宗寒之間又沒了交談,或者說,她能聽得出來宗寒還想跟她繼續講話,但她不配合,作為一個話一直很少也不太懂得引導閑聊話題的指揮官,自然很快讓聊天進行不下去了。 宗寒取車時,郁堯說站在原地等他。宗寒沒意見,中心區的治安在一七七還算將就,他也放心轉身。 只是宗寒沒想到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以為它在將來的不可預見性和巧合。 郁堯站在門口等著宗寒,這時候光腦上跳出來一條傅流錦的消息,對方問她怎么今天沒有去走方隊,是不是以后都不去了。就在郁堯打開光腦準備回復時,從她身后走來偏偏倒到的兩人,其中一人沒注意撞上了她。 對方是個大個子,郁堯捂著肩頭,她微皺著眉,肩胛被撞得有點疼。 有濃重的酒氣在她身邊蔓延,還是從面前兩個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郁堯知道自己這是遇見醉漢了,她朝著階梯下走去,也不打算要跟這兩人計較。 “走路你沒長眼睛?什么傻叉玩意兒?” 郁堯還沒意識到,忽然就被人罵了個劈頭蓋臉。她第一時間還有點懵然,回頭看了看四周,這里只有自己和那兩醉酒的人,顯然這話還就真是罵她的。 “你撞了我你還比我還理直氣壯?”你不找事兒但事找你時,郁堯沒想過委屈自己。 那兩人其中一個可能還不是那么醉,拉著另一人,給郁堯擺了擺手,“他喝醉了……” 郁堯淡淡哼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本來也沒想跟醉漢計較的。只是沒想到她才轉過身,忽然一下,開始指著她罵的人又開始身后罵罵咧咧,“小賤人你擋路你他媽還有理了?你就是個白癡,就是傻叉,滾遠點!看著就晦氣!”更讓郁堯有點猝不及防的,是對方手中的易拉罐,那人想也沒想,直接朝著郁堯扔了過來。 這一扔,差點直接砸到郁堯。只不過在最后,那只距離郁堯已經很近快要到她后腦勺的易拉罐,在一股精神力壓迫的作用下,忽然停住,然后在空氣中發出金屬被“蹂-躪”的聲響,最后,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清楚看見那只易拉罐,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慢慢變形,最后被壓成了一小團,掉落在地上。 郁堯轉過身,目光沉沉地看著身后兩人,“誰動的手?” 其中那個看起來不是醉的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