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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又說了什么了,只是很快這邊郭老師已經掛斷了電話。然后,郁堯就發現郭老師看著自己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應該沒有什么臟東西才對啊?!肮蠋?,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郭老師:“……”現在不想回答學生的話,只想要嘆氣!這學生和學生家長,簡直就是一個比一個還像是祖宗??!“郁堯,你家長是做什么的?老師能問問嗎?” 對郁堯的家庭信息,郭老師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上面說的塞一個人來她班上,對方是什么來頭,她事先也不知道。原本以為郁堯就是頭腦異常聰明的學生,畢竟教過她的老師都對她的表現贊不絕口。但現在看來,她卻有點懷疑了。 “???”郁堯對這個問題沒有一點準備,她家長?根據宗寒的調查,她是沒有家人的吧?而從前,她父母早亡?,F在郭老師口中的家長大約就是指的是宗寒?“大約就是做苦力的吧?!庇魣蛳肓讼胝f,在前線什么的,打仗那也是做苦力吧? 郭老師:“……”這年頭,做苦力的人講話也是這么rou-rou的嗎? 都通知了學生的家長,很快,就有家長過來了。 第一個來的是的傅流錦的父親,這位中年男人趕過來的時候是有點匆忙,來到辦公室看見傅流錦沒事后,松下一口氣,可是又在看見站在一旁的劉浩和鄒思睿兩人時,剛松下的心這時候又緊了起來。這怎么遇見這兩個小紈绔了? 接著劉浩的父親和郭思睿的母親也來了,四個學生的家長到了三個,一群人都站在辦公室里,氣氛變得有點壓抑。 可能這時候最輕松的人就屬郁堯了,郁堯這狀態在劉浩和郭思睿眼中就屬于破罐子破摔,他們可不認為像是郁堯這樣的人能有什么能耐的不行的家長。 而這時候,最先忍不住的是郭思睿的母親,這位女士在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臉上這樣紅彤彤的,像是刷了大醬的燒餅一樣,心里早就氣得不行。對傅流錦她還是有印象的,這就要得力于她女兒經常掛在嘴邊嘮叨咒罵,傅家現在差不多氣數也盡了,翻不起多大的水花,從前有傅家的老爺子在檢察院,她們家可能還會忍讓一分,不過現在,形勢早就是另一番模樣。 “郭老師,李老師,你們這可是要給我們家長一個說法,你看看現在這孩子多惡毒,將我們家思睿的臉弄成這個樣子,以后,以后我們思??墒且M軍部的,這樣子如果以后臉上留下疤痕,因為這個原因進不了部隊,我可是要找你們學校要個說法!”郭思睿的母親怒氣沖沖地開口,“這學生究竟是誰!我要學校開除她!” 說著,郭思睿母親伸手惡狠狠地指著郁堯開口。 被點名的兩名班主任現在也很頭大,這算是什么事兒啊。明知道這是郭思睿的母親故意找茬,但是對學生這樣的過錯,她們的確不能坐視不理。只是說好了等所有的家長到齊了一起商討這事兒,現在這么就開口要求她們這些做班主任的做出決定,這不是故意欺負郁堯現在一個人嗎? “你有什么本事要求學校開除她?”而就在這時候,門口忽然出現一抹筆直的身影,來人剛好聽見郭思睿母親的話,嚴肅開口。 說話這人的聲音低沉,就像是他現在的臉色一樣,看上去很嚴肅。 郁堯聽見聲音就抬頭了,這道聲音其實她還是有印象的。在宗寒在家里的那段時間,上門找他最多的人就有眼前這個叫做周子期的。嗯,就是第一次見面郁堯用榴蓮砸臉的那位。郁堯看見后者時,嘴角就翹起來一個小小的彎鉤。 雖然她覺得周子期每次這種rou-rou的樣子看起來很欠抽,但是,這樣子是對著別人的時候,郁堯心里還覺得暗爽。 周子期是有種能把人氣死的本事,現在,這人從辦公室外面走進來。大約是因為現役軍人的緣故,他身上帶著旁人沒有的硬氣和剛健,身形直挺眼神堅毅。如今周子期臉色很臭,“這位女士,你說說你有什么權利要求學校開除我們家的孩子?” 原本準備看好戲的心情還挺美滋滋的郁堯在這瞬間,聽見周子期這句“我們家的孩子”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有點不好了。她瞪了后者一眼,但現在周子期就像是沒看見一樣,完全沒理會她,而是專心致志投入眼前的這一場迫在眉睫的“撕逼”中。 郭思睿的母親現在也沒有想到郁堯的家長這么年輕,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挺不好招惹的。 但是,轉念一想,這個郁堯,她的圈子里根本就沒有聽說過,能有什么能耐?家里也沒什么背景,她怎么可以就這樣被唬住了?一想到這里,郭思睿的母親挺了挺自己的胸口,眼神不屑地掃過周子期,“你看見我兒子臉上的印記了嗎?以后我兒子可是要保衛聯盟的人!會進入軍部的!現在如果因為這個惡毒的賤丫頭進不了軍部,難道學校不應該開除這樣的人嗎!而且,我看你這么年輕,真的是這個賤丫頭的家長嗎!可不要是隨隨便便在星網上雇傭的不知道打哪來來的不三不四身份不明的人!” “鄒思睿的家長,請你注意一下言辭,對于學生家長的身份,我們老師自然會查明。還有,在所有人出入我們圣陽高中校門口時,都有……”郭老師聽著耳邊這一口一個“賤丫頭”心生不滿,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就可以隨便糟蹋了嗎? “這樣的身份你滿意嗎?” 可郭老師的話還沒說完,這時候已經被周子期打斷,而同時,在后者的手中,出現一個聯盟所有人都不會覺得陌生的證件。 而這時候,整個辦公室里的所有的人,詭異地安靜下來了。 那是屬于聯盟軍人的榮譽,是受到整個聯盟公民敬重的一群人。 對眼前這樣的情況,周子期滿意的點點頭。他踱步走到過鄒思睿母親面前,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女士,現在我還算是的不三不四身份不明的人嗎?” 鄒思睿的母親臉色一下被漲得通紅,現在周子期拿出來的是他在遠征軍里的軍官證,明晃晃的打臉。 “不好意思,我剛才聽您說,以后這位學生想要進部隊?恕我直言,部隊對個人身體素質考核雖然嚴格,但是,對新兵的家庭考核同樣嚴格。做家長的,還是不要拖孩子的后腿比較好,你說呢?這位家長?”周子期語氣帶著幾分危險,又帶著幾分戲謔,讓人看不出來他此刻心里真的在想什么,而被他詢問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更不知道這瞬間自己該說什么。 周子期也不是真的想要跟眼前的婦人一般見識,只是才進門就聽見后者那么不客氣的話,他當然不會容忍。聯盟里這些仗著家里有點錢的人,喜歡對比不如自己的人頤指氣使,這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