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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靈石也不多,只有一萬零一百塊上品靈石而以。就那一百塊,還是今天一早的時候,一位好友送來的,說是助他一臂之力。甄真人想,如果實在拍不到,回去正好將靈石全還了。順便的,可以著手安排一下,自己走后,由誰來幫忙照顧一雙兒女。到時候,自己手里的靈石和資源,給兒女留一些,剩下的都給人家。等到了九千五百顆上品靈石的時候,蘊塵派沒有一百顆一百顆的加,而是直接加到了一萬顆。給人的感覺,完完全全就是他們手里還很有富裕的模樣。甄真人已經覺得沒什么希望了,不過還是將全部的身家都拍了出去。一萬零一百塊上品靈石。換算成下品靈石,足足有一百多億,這個價格在拍賣會上,已經許久都沒有出現過了。更尤其只是一顆丹藥。甄真人喊完了價,就等著蘊塵派的人再喊,到時候,這顆除魔丹的歸屬就可以定了。但等了一會兒,卻見蘊塵派那邊根本沒有動靜。直到拍賣師激動的聲音傳來,說是他拍到了這顆除魔丹的所有權。甄真人反應了一會兒,才高興的說:“拍到了?”他的一雙兒女已經高興的蹦起來了,“父親,你可以安心渡劫了?!?/br>蘊塵派的那邊卻是氣氛沉重,那位老祖終究是沒忍住,問道:“如果我們再加價,你還能加到多少?!?/br>甄真人愣了一下,實話道:“這是最后一次了?!?/br>也就是說,只要對方再加一次價,他就要放棄了。可偏偏,蘊塵派只準備了一萬塊整的上品靈石。多一塊都沒有,更別說這都是一百塊上品靈石一加的。只差那么一點兒。蘊塵派的人紛紛惋惜,一些以前促成渺月仙子跟項天墨的事情的人,更是低垂下了頭,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如果,如果他們當初沒有那么做,現在跟銀月樓還保留著良好的關系的話。那么如今跟銀月樓借錢,以晏煜的大方,必然要比盛祡樓那邊能借到的多。更何況以前他們在銀月樓買賣東西的話,樓內會少收兩成的手續費。哪怕只是這兩成,在這個時候,他們也絕對贏了甄真人了。這真的是……悔??!另一邊,得到消息的項樓主同樣不高興。如果蘊塵派拍到了,多了一個大乘期。如今他們雙方已是盟友,自然更好。但現在沒拍到,再一聽聽人家拍出了一萬多顆上品靈石的高價。再看看自己這邊,簡直出價者寥寥無已,最高價更是比都不能比,那更是氣得簡直就要來一個當場吐血。甄真人卻是十分高興,歡歡喜喜的去交靈石取丹藥,身后的一雙兒女也是笑容不斷。到這兒,一整天的拍賣也結束了。白燦燦看了一天,午飯雖然在包廂里面吃了,但這會兒還是又餓了。他起身帶著晏煜回去吃飯,順便的去拿他的獎勵靈果樹。方家主帶著方昊卿走了過來,大家一起回銀月樓。剛出門,就瞧見了對面的項樓主和項天墨,這兩人不愧是父子,這會兒臉色也是如出一轍的難看。瞧見他們,更是一副恨得不能咬牙切齒的模樣。再看身邊站著的,可不就是渺月仙子嘛!渺月仙子的師尊當然也在,他們這是準備跟蘊塵派的那位老祖匯合,然后一起回蘊塵派。雙方這是恰好碰上了。晏煜懶得理會,點一下頭就要走。白燦燦卻是個鬧騰的,瞅了人家兩眼,‘小聲’的跟晏煜說:“你看,他們好有夫妻像,一看就像一家人?!?/br>一家的小人。項樓主等人:“……”真的是好想打死那個小子,一個煉氣期狂什么狂,不就仗著有晏煜撐腰么?但他們還真不敢。渺月仙子到底是被刺激得不輕,雖然不敢真的朝白燦燦下手,但卻也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她動的是那盆含羞草,在她看來那含羞草簡直算是十分不貴重了,到時候就算摔了,賠個不是就行。就算要讓她再賠一盆都沒問題,對她而言一車的含羞草都不算什么。但看那白燦燦走哪都帶著,恐怕這個沒眼光的十分喜歡,所以毀了他肯定十分痛心。他不高興,她就痛快了!渺月仙子以前行事也是如此,這次氣狠了也沒細想,直接就動手了。然而晏煜就站在那里,哪里容得著她放肆。當即一揮手,渺月仙子打過來的術法便被打了回去,直接倒飛出幾米,摔了一個灰頭土臉。白燦燦詫異得不行,“腦殘吧這是!”“我錯了,不該說他們像一家人,項樓主可沒這么蠢?!逼鸫a人家動手前得掂量一下,雖然有時候太過小心了吧!渺月仙子:“……”項樓主和項天墨:“……”方家主笑瞇瞇的,自從兒子將人打出去,他們也算是撕破了臉了。畢竟盛祡樓做出挑撥他們父子關系的事情,方家主如何還能再繼續跟盛祡樓維持面子情。因此這會兒是半點兒不客氣,嘲諷得是明明白白的。那邊恰逢蘊塵派的人剛出來就看到這一幕,更是覺得丟臉。那老祖更是直接瞪向渺月仙子的師父,“你這收得是什么蠢徒弟?!?/br>晏煜說:“走吧!”細一聽,他的聲音其實還有些緊繃。畢竟當時事出突然,他直接反射性的就出手了,根本沒有想過要掩飾什么。等渺月仙子倒飛出去這才想起來那個碎花盆的事情,心想這下鐵定要爆露了。他前幾天還聽白燦燦感慨過,那人可真能藏。畢竟他都借著自己在銀月樓里越發地位高,將當時在銀月樓內的大管事小管事都找來‘切搓’了一翻,就是沒碰到那個毀壞花盆的人。這小家伙一直記著毀花盆之仇呢。這會兒見到他出手,會不會看出來?晏煜只想早些走,期望著事發突然,白燦燦的關注點兒不在這上面,根本沒注意到這點。而現在看來,白燦燦似乎也的確沒發現。他只是嘲諷了渺月仙子一句,便掉頭跟晏煜一起離開了。晏煜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但他沒發現,白燦燦習慣性的去摸含羞草時,這一回手只伸到了一半,似乎就想起了什么,沒有繼續摸下去。白燦燦當然發現了晏煜就是毀壞他金花盆的人。他還想到了……當時晏煜明明躺在床上醒都沒醒兩次,起個床都費勁兒。都成那樣了,自然是不可能半夜爬出來再艱難的爬到他這里把花盆給毀了。有這功夫,隨便指派個誰過來干這事兒不行,除非晏煜當時腦殘得無藥可醫了。而且重要的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