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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勾起來,康熙眼間的怒氣立馬轉為笑意,卻還是輕咳一聲,威脅道:“又是這一招?!闭f話間手也沒閑著,三兩下的就將溫知許的衣裳扣好。 “招不在多,好用就成?!睖刂S輕輕扯了扯衣裳:“誰讓萬歲爺就吃這招呢?” “是嗎?”原本半彎下腰的人抬起頭,目光暗沉下來:“原來你以為,朕這么好打發?” “嗯?”面對著銅鏡的溫知許轉過頭:“萬歲爺再說什么?” “沒什么?!笨滴醺哌^去:“衣裳怎么樣?” “腰這邊大了一寸?!睖刂S低下頭:“要脫下來讓秀坊改改才行?!?/br> “是……”康熙點點頭:“是要脫下來?!?/br> 話語見,一把將溫知許抱起,隨后一把扔在床榻上。緊接著炙熱的身子撲上去:“衣裳是朕穿的,自然也該朕脫下來?!?/br> 行動之間三下五初二,衣裳就被他扒了個干凈。 單手掐著溫知許的雙手,將她往頭頂一舉:“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溫知許被壓在床榻上,細紅的雙眼眨了眨,乖巧的點著頭:“誤以為萬歲爺是君子,白日不敢宣yin?!?/br> “噗嗤?!鄙戏降娜税l出一聲低沉的笑,沙啞的嗓音低沉的道:“朕是君子?!?/br> 一手往下,板開她的腿,似笑非笑道:“但是在你面前,朕做個小人也無妨?!?/br> 第142章 夏日,蟬鳴。 天氣帶著一股子悶熱,太陽的余暉下,樹影子斜斜的打下來,翠綠色的樹葉隨著風微微的晃蕩。 德妃先是失了掌管后宮的職權,隨后住在永和宮的陳貴人又搬走了,宸妃娘娘步步緊逼,以至于德妃一氣之下病倒在床。 太醫院最近實在是倒霉,太子摔了一跤之后開始渾渾噩噩的,德妃娘娘又得了頭疼病。兩個都是宮里數一數二的主子,太醫院哪個都得罪不起,可謂是忙得團團轉。 德妃的人緣好,病倒之后日日都有不少人前去看望,夏日里內屋還坐的滿滿的,屋子里放著好幾盆冰塊都掩蓋不住那股燥熱。 德妃穿著一身半舊的旗裝,頭撐著額頭躺在美人榻上。 她模樣是及好的,就算如今年歲大了可保養的好,三十多的人了可瞧著就二十出頭那般。模樣也是嬌柔弱小惹人憐,此時一副纏綿病榻的躺在那,倒是無端讓人心生幾分憐愛。 來往的妃嬪們都關心了兩句,別管是不是出自真心,面子上過的去就成了。 也就只有延禧宮,仗著萬歲爺的寵愛,別說是宸妃自個,就連個奴才都沒派過去瞧瞧。 等屋子里的人徹底走了,一直半躺在美人榻上的德妃才開口:“本宮都病了三日了,萬歲爺一次都沒來過?”正跪在地上給她捶腿的宮女低下頭,端是怕娘娘發火。 綠屏走上前為難道:“是——”萬歲爺被那宸妃娘娘給勾了魂,現在眼中哪里還有一點主子? 美人榻上的人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宸妃步步緊逼,她怕是再也無法翻身,想到這,捏緊的拳頭狠狠的顫抖:“陳氏呢?讓人過來?!?/br> 綠屏張了張嘴:“主子,您忘了?陳氏已經搬出去了?!标愂夏菑埬樋崴棋峰锬?,主子有事無事就愛拿陳氏出氣,有時候她瞧了都不忍。 “就算她搬出去,本宮難道還使喚不動她?”德妃一張臉滿是陰沉:“讓人過來?!庇篮蛯m的奴才著急忙慌的出去稟告,回來的時候卻一臉為難道:“主子,陳貴人不在,說是宸妃娘娘請她喝茶,去延禧宮去了?!敝劣谘屿麑m,她們可沒那個膽子敢去宸妃娘娘宮里要人。 “啪——” 德妃陰冷著一張臉走下來,揮手將矮幾上擺著的花瓶掃下去,死死咬著后牙槽:“欺人太甚?!本G屏心疼著看著德妃:“主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恨,也不能傷了自己的身子啊?!?/br> “宸妃她步步緊逼,怕是想將我活活逼死?!贝簨呤й?,德妃立刻就派人去找她的家人,卻還是去晚了一步,春嬤一家七口,她爹娘,兄弟嫂嫂,連著才剛剛三歲的小侄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步錯,便是滿盤皆輸。 權利,寵愛,萬歲爺的信任她是一點一點全部都失去了,想到這,德妃眼中閃過一絲悔恨,僵硬著身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主子——”綠屏急忙上前,若是主子都這般了,她們做奴才的更是沒有一點活路,急忙道:“主子,您不為自己也要為十四阿哥想想,若是你都這般了,日后十四阿哥還不知道如何可憐?!?/br> 果然,德妃一聽十四阿哥理智漸漸恢復,綠屏乘機道:“何況我們還有宸妃的把柄?!?/br> “先不論旁的,光憑一條,太子……”綠屏咽了咽口水,語氣循循漸進:“太子愛慕宸妃娘娘,這可是實打實的事實,我們可沒半點冤枉了她?!?/br> 理智上來的德妃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腳邊破碎的瓷器,鬼使神差的蹲下去撿起一片握在手心。 手掌一寸一寸慢慢收緊,就在快滑到手的時候才驟然放開。 “對——”她低下頭,陰沉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還有太子……”不止太子,還有大阿哥。 立嫡立長,大阿哥仗著自己是長子早就對萬歲爺寵愛太子十分不滿,再加上惠貴人死因,又恨上了宸妃,怕是不用她動手,只需提點兩句大阿哥就會將事辦妥。 想到這,德妃再也坐不住,扶著綠屏的手就往外走。 —— 大阿哥驟然失了親生額娘,就算惠貴人生前做了再大的錯事,康熙見了他心里總會軟上幾分。 雖大阿哥早已出宮開衙建府了,但是這后宮特別是之前惠貴人住的鐘粹宮,大阿哥時常的總要過來看看。 德妃守在鐘粹宮,沒兩次倒是真將人守到了。 鐘粹宮沒了主子倒是一日比一日荒涼,原先在里面伺候的奴才已被內務府重新安排到別的地方當差,只有兩個年邁的太監在外頭灑掃。 大阿哥剛走進去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德妃娘娘,大阿哥臉上的神色不變,自顧自的走進去:“德妃娘娘?倒是稀客?!?/br> 德妃臉色復雜的看著面前的人,生活巨變,讓面前的人像是變了一副模樣,身體消瘦的厲害,原本浩蕩之氣蕩然無存,身子顯得還有幾分單薄。 大阿哥之前可是騎馬,射箭,帶兵打仗之人。 親生額娘的死居然讓他這般消沉,想到這德妃的眼神閃了閃,一想到十四阿哥也會這般,心疼的胸口都在撕扯。 “既然都過來了,德妃娘娘若是有什么事還請說罷?!贝蟀⒏琰c了三炷香,跪下來在惠貴人的供像前拜了拜。 德妃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來時想的一肚子的話此時都顯得有些蒼白:“太子與宸妃,這兩人一人害死你的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