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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折磨一般,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墒欠块g里面的人,蕭衍跟陳志明相談甚歡。趙華源一直圍著孩子轉,秦曄在邊上好奇的盯著。雖然秦家有敏敏,但是當初敏敏出生的時候,秦曄在部隊。就是秦曄不再部隊,那時候的他大約也不會對孩子這種生物感興趣。蔣翰也守在邊上,笑嘻嘻的逗著小家伙。小家伙是很愛笑的一個人孩子,不管是誰,只要一逗就哈哈的笑了起來。蕭衍道:“想不到花花大少趙華源,竟然被一個孩子收復了。早知道如此,你就應該早些懷孕?!?/br>陳志明笑著道:“世事難料?!?/br>“不過他也是在乎你的,不然我不認為只是因為一個孩子他就收心了?!?/br>陳志明笑的有些羞澀道:“我知道?!?/br>第141章復仇之鬼秦語詩一直等到晚上,趙華源跟陳子明帶著兒子回家,秦語詩這顆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來,然而緊接著她抓住了通信器焦急的等著那邊的消息。秦語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越長,她越是害怕。陳志明現在很少出來,抓他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在秦語詩覺得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那邊兒終于傳來了消息。“詩詩,我把他抓住了?!蹦倪厓旱娜思拥睾暗?。秦語詩興奮的道:“真的嗎?你們怎么抓到他的?他現在在哪里?”“我們在他回家的公路上設置了路障,先翻了他的車,趁機把他從車上扯落下來。他現在就被我們藏在破舊的工廠里,我現在就給你發過去地址,您若是有時間就趕快過來吧。秦語詩從來沒有這樣興奮過,她直接抓起床上的包就跑了出去。秦語瑩還在樓下,她有些奇怪的道:“秦語詩,你要干什么?天已經很晚了?!?/br>秦語詩根本就沒有理會秦語瑩,她直接跑了出去。江風馨頭疼的道:“你不要管她了,他現在就是如此,晚上出去,白天回來睡覺?!?/br>秦語詩乘上車直接到了那人給他的舊工廠地址,這是一個非常偏遠的地區,破舊的工廠四周已無人。這地方是秦語詩第一次來,她倒是為那個人的心思縝密而暗暗高興。陳志明被藏在這個地方,誰還能找得到?秦語詩高興地拿著通訊器撥通了那個人的號碼,“我已經到了,你在哪里?”她真的迫不及待的要見到陳志明了。破舊的工廠太黑暗,借著漆黑的月色秦語詩只能看到前方一米左右的空間,再往后什么也看不見了。她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到底是有一些畏懼,若不是為了陳志明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再來這個破舊骯臟的地方第二次了。秦語詩如此想著,一面聽從那個人的吩咐,一步一步的安照他指定的方向往前走,好在通信器上有指示燈,倒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秦語詩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覺得這個工廠實在是太大了,好像永遠也走不完,她有些生氣的道:“你就不能出來接我嗎?”秦語詩穿著高跟鞋,她出來的太著急,連衣服鞋子都沒有換,就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這個地方太破舊,高跟鞋不好走,高高低低的,簡直就是寸步難行。“我來了?!崩淅涞穆曇魪纳砗髠鬟^來,秦語詩轉頭,竟然真的是那個人。秦語詩不高興的道:“既然你已經來了,為什么躲在后面不出來,還有陳志明到底在哪里?我要立刻就見到他?!?/br>那人快步的走到秦語詩的面前,伸手扶著她的臉頰道:“我已經做了你讓我做的事,你是不是也該實現你的承諾?”“好啊,只要我解決了陳志明,我馬上跟你結婚?!鼻卣Z詩直接道。那人冷冷的笑了,雖然是笑了,可是那笑聲卻讓秦語詩覺得毛骨悚然。“真的嗎?若是你真的愿意跟我結婚,為什么還執著于陳志明?你到底是什么心思?是不是還幻想著能嫁給趙華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質問我嗎?”秦語詩有些不高興的道,這只狗,聽話的狗現在也要想反抗了。“告訴我陳志明在哪里,我沒有時間跟你浪費?!鼻卣Z詩冷冷的道。那人快步的走到秦語詩身邊,伸手奪走了她的通信器,“好,我帶你去?!?/br>“你拿我的通信器干嘛,趕緊給我?!鼻卣Z詩不高興地喊道。“別著急,馬上就給你?!蹦侨诉@樣說著,然而他并不顧及詩詩的情緒,也不擔心秦語詩在這高高低低的地面上不好走,他獨自一人快步的往前走了。這個人今天的狀態不太好,秦語詩察覺出來了,然而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陳志明,這個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了,以至于秦語詩根本沒有在乎前面那個人的不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往前走著,秦語詩的心里一直想著怎么折磨成志明,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要把自己帶到哪里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面出現了亮光,秦語詩激動的道:“陳志明是不是在里面?太好了,太好了?!鼻卣Z詩這樣喊著,直接就大步的沖了過去。那是一個扇小鐵門兒,秦語詩把門用力地推開,然而里面的情景卻讓她大驚失色。里面根本沒有陳志明,也沒有她想見到的任何人,而里面裝的竟然是十幾個乞丐。這些乞丐骯臟不堪,頭發蓬亂,牙齒蠟黃,衣衫襤褸,甚至有的人缺胳膊少腿兒,他們不是蹲在地上就是斜躺著,只是他們的目光非常的兇悍,看到秦語詩進來就猶如看到了獵物一般。秦語詩見過不少乞丐,然而對于這些骯臟的低賤人,秦語詩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如今一屋子的乞丐在一個小屋子里面,臭味熏天,秦語詩扭頭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陳志明呢?一屋子的乞丐是干什么的?”那人站在不遠處,屋子里面的亮光照在他身上,這個人像是渾身蒙上了一層陰影一般。他垂著頭,秦語詩并不能看到他的臉,然而他冰冷而倔強的身體直立在那里,就如同是瘟神一般。秦語詩這下子才明白不好了,然而四周全是黑洞洞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應該往哪里跑。“你,你要干什么?”秦語詩這時候才想起來剛剛他為什么奪走自己的通信器,是不是早就防備自己報警了。那人咬著牙咯吱咯吱作響,“你真的想不起來我是誰?難道從頭到尾你都沒有覺得我有一點點的熟悉?”“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誰?!?/br>那人仰天大笑,“不知道我是誰?好,很好,那你還記得何大偉嗎?”秦語詩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她經歷的男人太多,多得已經數不勝數。別說是男人的名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