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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劉家的兩個兒子都在劉氏產業干著呢,據說父子三人還有些摩擦,畢竟,三權分立肯定比一人獨掌大權的掣肘要多得多,劉家的老大很有想要另起爐灶、另立山頭的意思,現在還在觀望中。似乎這一點可供利用。第79章這邊,吳澄見兩個月過去,吳澈居然還和那鐘麗靜在一起廝混,心里很不爽,正好吳澄媽打電話來說什么小澈曬黑了人也瘦多了,工作有多累什么的巴拉巴拉,又抱怨吳澄這當哥哥的完全沒把弟弟弟媳的事情放在心上,吳澄實在煩心得夠嗆,就對著電話吼道:“他自作自受!媽你根本就不了解情況!我早就給他聯系好工作,鋪好路了,是他非要往死胡同里鉆!那個鐘麗靜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虧他還當個寶似地!”吳澄媽一聽這話里有名堂,連忙問吳澄到底是怎么回事,吳澄本來不想說的,耐不住吳澄媽一個勁兒地打破沙鍋問到底,吳澄又想這事兒橫豎要給小澈造成傷害,自己在C城鞭長莫及,還不如將實話告訴mama,叫mama去規勸他早點回頭。吳澄將鐘麗靜那一日來自己辦公室做的事、說的話說了個大概,然后說:“媽,她對小澈就沒有動過心,完全是把小澈當作接近我的跳板。至于她看上了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多半還是為了錢吧。這樣的女人,既愛慕虛榮不要臉,還沒心肝地玩弄小澈的感情,同時還妄圖做第三者破壞我的家庭,不是道德敗壞是什么?所以,我堅決反對小澈娶她,更不可能接受小澈和她生的孩子。還有,丑話說在前面,如果小澈一意孤行,非要和她在一起的話,我以后就和他也劃清界限,盡量不來往了,各過各的,免得生氣?!?/br>吳澄媽氣得發抖,罵道:“還有這種事!我要去和小澈說,叫他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分手!”結果吳澄媽找到吳澈理論的結果,卻變成了吳澄調戲弟媳不成惱羞成怒,反而血口噴人。兩邊都是親兒子,而且各執一詞,互相指責,吳澄媽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該信誰的。但是,吳澈這邊有那個不要臉的林副總以及他聽到的一鱗半爪的安達公司員工的話做憑據,而吳澄說鐘麗靜的話卻無人可以作證。最后,就連吳澄媽都動搖了。雖然她是愿意相信大兒子的人品,可是,吳澄這些年的路數太怪了,之前吳澄媽怎么也不能想到他會去喜歡上一個男人,既然更出格的事情都做出來了,調戲調戲弟媳婦好像比之前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吳澄媽更傾向于相信吳澈和鐘麗靜的說法。再說,現在叫吳澈和鐘麗靜分手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鐘麗靜懷孕了,而且,她和吳澈并沒有打掉胎兒的打算。吳澄媽只能喜當奶奶了。吳澄聽到這個消息,氣了個倒仰,同時警覺地預感這個幺蛾子特別多的女人要是把孩子生下來就麻煩更多了,一定會將吳澈的人生搞得亂七八糟。吳澄的本性很護家,盡管吳澈現在犯渾不聽話,到底只有這么一個親弟弟,吳澄實在不忍心看著他往火坑里跳,一輩子和這么個女人糾纏不清。吳澄氣怒擔憂之下甚至恨不能找個人去做掉那賤女人或者做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被獲悉其瘋狂想法的季覃極力勸止:“你瘋了?犯法的事情不能做。樹大招風,你沒背景沒后臺走到現在,多少人眼紅,在背地里盯著你呢!可不比以前可以任意妄為,再說,你還有我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到時候我在美國,還不得叫我擔心死?別這樣,冷靜點,凡事多想想家庭想想我?!?/br>見吳澄臉露無奈神情,季覃輕言細語地勸他,“而且,你出于好心去做那樣的事情,小澈還未必就領你的情,說不定還恨上你了,何必呢?再說了,鐘麗靜現在不過懷孕三個月,離孩子出世還有六個月的時間,其中的變數多著呢,沒準兒不要我們做什么,就自己出意外了呢。靜觀其變吧?!?/br>吳澄無可奈何,兼之心灰意冷,最后就按著季覃的勸說,基本上避開他們,不走動不碰面不理睬,即便是吳澄媽那邊也懶得去探望了,免得對面遇上吳澄控制不住要發脾氣。平時就打打電話,吳澄媽要是想見大兒子,吳澄會派個安達公司的公務車去接她來C城住幾天再送回去,吳澄媽牢sao滿腹卻也沒辦法。就先這樣吧。畢竟吳澄心里還有更重要的事,他發現最近季覃的情緒有些不太對,有時候悲傷,有時候焦躁,吳澄開始以為他是因為臨近離別舍不得自己和故鄉的離愁別緒,后來發現似乎不止于此:季覃心里肯定有事!很大的事!季覃呢,自從那一日見到盛安卿,勾起前塵往事,暗自在心里發狠:那一群人,一個也不想放過!現在,這個仇要怎么報呢?而且,現在已經八月中旬了,離季覃出國留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事出突然,別說該怎么報仇還毫無計劃,就是有計劃,現在部署也來不及了。但是,季覃心情迫切地想要報仇,不愿意讓仇人多逍遙一天。在這種焦灼的心情下,季覃恨不能推掉留學的事情,或者設法晚一年去。吳澄還是從季娟的口中得知季覃去學校找領導,希望把去美國的公派留學機會轉讓給其他同學的,結果被校領導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后駁回的事情。季娟無奈地說:“你說這孩子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公派出國的機會為什么不去了呀?他早又不說,臨到馬上要走了忽然又說不去,也難怪學校領導要罵人,還找上我了呢,叫我好好開導他?可是,我問他,他又什么都不肯說,真是急死人了。你幫我好好勸勸他,也太任性了,這是開玩笑的事嗎?”吳澄提前下了班回家,果然看到季覃也在家,在三樓的露臺外看書,眼睛卻根本沒在書本上,顯然在想事情。吳澄走過去,張開手臂,從后面將季覃柔柔地圈在自己懷里,同時輕柔地吻著他的耳朵、側臉,溫柔地低聲問道:“親愛的,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季覃沒回答,目光虛瞇著悠遠地望向花架外的假山附近,粉紅的睡蓮停著一只蜻蜓,透明的羽翼在陽光下散出一小片絢麗的光芒。吳澄握住了季覃的手,大拇指溫柔地婆娑了兩下季覃柔嫩的掌心,又將修長的手指插|入季覃的指縫,與之十指交纏。“告訴我,好嗎?同性婚姻本來就比一般的婚姻更多困難和暗礁,所以,我們更應該坦誠地面對對方,連善意的隱瞞和欺騙都不應該有,因為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誤會和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