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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的、性格太軟的姑娘鎮不住他,得找個女強人風格,或者,女漢子那樣的。安程,你以后也幫你哥留心著點?!?/br>安程忍不住又看了遲德哲兩眼,心想,找什么女漢子,索性找個真漢子給周安鵬那個欠收拾的貨!一拍即合。三天后,大壯的護照和簽證都辦好了,隨著遲德哲踏上了h國的解救之旅。安程確實不放心,兩人約定,大壯的手機要保證二十四小時暢通,還有,安程給大壯買了好幾個紐扣式微型攝像追蹤器,若是去辦事,就一定打開,讓這邊的安程也能看到整個過程。☆、67|第67章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安程早上起來,先料理了寶寶的吃喝拉撒一應事情,看著他閉著眼睛又睡著了,才親了親小嫩臉蛋,放回了鋪著雪白蚊帳、四周都是木條圍欄的小木床里。出房門,靠在走廊的露臺邊,給大壯打電話,溫柔地低語:“起來了嗎?”“早就起來了。我們今天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找一個很厲害的降頭師。老婆你呢?吃飯沒有?”沒營養的話扯了兩三分鐘,大壯說:“我們要出發了,等會兒空了再給你打電話?!?/br>安程收了線,往樓下走。餐廳里,周元奕坐在餐桌邊看報紙,等著安程。桌子上,擺著幾個盤子,都是黎叔從外面鋪子里買回來的早點。周元奕招呼兒子說:“寶寶又睡了?這小子幾天功夫就長重了不少,抱著都有些墜手了?!?/br>安程一笑,說:“是啊,小孩子長得快?!?/br>周元奕一邊看報紙一邊隨手拈起一個盤子里的包子吃,咬第一口只覺得這面和得也太糟糕了,包子皮完全趴趴地沾牙,像是沾了水的發糕,勉強吞下去,再咬第二口,周元奕差點一口吐出來。這包子什么餡兒??!太難吃了!周元奕將就禮儀,即便是在自己家里也不亂吐嘴里的東西,他取了一張餐巾紙遮著嘴,把惡心的包子餡兒吐了個干凈,拿杯子大喝了一口泡了兩片檸檬的白開水,這才覺得好些了,擰著眉問安程:“大壯出差好幾天了吧?怎么還不見回來?去哪兒了?”安程扯了個謊。周元奕便以為大壯真是出去辦事情耽擱了,嘆了口氣,說:“吃慣了大壯做的飯菜,再吃這些簡直沒法忍了,胃口被養刁了?!?/br>安程聽了越加思念大壯,不過三天的功夫,像是過了很久一樣。除了思念,還有擔心。當然,有手機這個強大的聯絡工具,緩解了很多擔憂,能通過手機里時刻和大壯保持聯絡,聽到他的聲音。雖然有個追蹤攝像,但是,因為距離太遠,實在看不太清,往往是模糊的一團影像,仔細辨別,也許是大壯被風拂起的衣角。周元奕吃了早飯就上班去了,那塊地已經征下來了,現在一堆事情,安程也沒法置身事外,回到房間后開了電腦,然后一通忙活。一會兒,寶寶又醒了,嘴里“哇哇哇”地叫著,舞動著一對小胳膊,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尿了。安程走過去,解開他的紙尿褲看了看,點了點小鼻子,說:“原來你制造環境污染了!”安程給寶寶清潔了之后換了紙尿褲,洗干凈手出來之后發現寶寶又哭了,沒辦法只好給他喂了一奶瓶牛奶。寶寶用力地吸著牛奶,小腮幫子一鼓一鼓地,一會兒睜開一雙黑豆般的眼睛看爸爸一眼,又閉上眼睛繼續喝奶,天生優長的睫毛在眼瞼下圍著一圈兒,像是個黑乎乎的小毛邊。安程忍不住用修長的指尖戳了戳寶寶的小嫩臉,說:“要是你爹爹在,又要說你了。吃要花錢買奶粉,拉還要花錢買紙尿褲。整個一個中國移動啊,還帶雙向收費的!”說著爹爹,安程就忍不住擔憂,自言自語地說:“真想他早點回來啊,唉……”倒是大壯沒怎么想老婆孩子,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滿滿地,隨著遲德哲到處東奔西走,偵查了解情況,尋找可能的突破口。徐婉如的降頭術走的哪一個路子,探知清楚了才好請這方面的高手來降伏她,但是,徐婉如深居淺出,這一點實在探知不到。只好尋了很多人,各種法術的都有,魚龍混雜,還彼此不服氣,需要遲德哲和大壯來調節。再有,就是突破傅家大宅的問題了。外面的地形,遲德哲和大壯早就勘察了許多遍,做了很多準備工作,就是里面的情形究竟是怎樣,不能知道。不敢貿然行動。有知情的人搖頭說:“徐婉如以前未必見得很厲害,因為傅家曾經請過外面的降頭師和她決戰,那一次,徐婉如是慘勝,傅家是大敗,傅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落得死的死、傻的傻、瘋的瘋的地步,剩下的要么被施了法術、充做奴仆,要么遠走他鄉,再不敢惹這個女魔頭,而徐婉如歇過那一口氣之后,修煉精進了不說,還把傅家大宅加固了許多,而且,很多關卡都施了法術,現在外面的人根本不能探知里面的情況,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br>遲德哲和大壯都犯了難,知道此事要冒險,只是,太多冒險了不行,說好了要平安回家的。直到……他們找到一個關鍵的人。一個遍體傷痕、口不能言的十七八歲男孩子。請一個降頭師給他解了身上的降頭,孩子“嗚嗚嗚”地哭著,斷斷續續地說:“那女人好狠,她拿針扎我三叔,叫我看到了,就……幸虧我逃出來了……”遲德哲和大壯沒想到的是,這孩子居然要算是安程的堂弟。傅家算得上人丁興旺,傅俢然本來三兄弟,他是最小的老三,上頭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哥哥都各自生了不少孩子,而這個孩子是傅俢然二哥的第三個孩子,名叫傅興安。那一次決戰之后,傅家元氣大傷,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其中傅興安就是其中之一,被徐婉如用靈降之術控制著,在傅家大宅做工。遲德哲和大壯聽到他說的三叔,這不就是傅俢然嗎?傅俢然還活著?頓時兩人興奮了!傅興安哭著說:“活著又怎么樣?跟死了也差不多。他就是成天地躺在床上,連那個惡女人拿針扎他都不知道!算是個活死人!”大壯抓著這孩子連聲問:“你三叔怎么了?他……為什么會變成活死人?是那女人給他下了什么降頭術嗎?能解開嗎?”傅興安抽抽噎噎地說:“解應該能解開吧,不過,他已經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了,就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