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8
幻覺, 平日里小的從未見過縣主那般神仙相貌的人, 既沒見過應該也幻想不出來?!?/br> 那人越說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他怎么可能憑空就能想象出一個大美人的相貌。 而且他應該是確實聽到了縣主喊疼,縣主不止相貌如同仙子,說話的聲音也普通人不同,那聲疼讓人恨不得以身代之,他描述不出來,但那聲音應該不會是他憑空想象。 “既沒見過,你又怎么知道她是縣主?” 說話的男子愣了,吶吶道:“那么好看就應該是縣主?!?/br> 這附近幾個城都受過阮沁陽的恩惠,就是沒受過恩惠的在所有人狂熱的影響下,也紛紛把阮沁陽當做天上神仙。 菩薩心腸,天仙面貌,看到阮沁陽的那瞬間,雖然沒見過,所有人都判定那是阮沁陽。 因為只有仙女能完美成她那樣,就是倉惶跳車,整個人也是發著柔和的光。 阮晉崤喚人把青葵和海棠叫到了跟前,讓所有說看到阮沁陽的百姓看了她們,確定他們說的都是看到沁陽,而不是這兩個丫頭,輕笑了聲。 若是沁陽知曉這些人這般,不知道會開心成什么樣,平素她最喜歡人夸她。 不過想到她可能受了傷,阮晉崤的眉眼又暗沉了下來。 沁陽到底是去哪? 若是已經出事,不管是抓了還是殺了,他人既然來了,就該有動靜,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沁陽躲了起來。 阮晉崤抬頭看著搭了支架的空地,若是沁陽沒來,這處就該建造她的人像。 他突然生了個念頭,讓百姓們繼續動工,惹了沁陽不高興,她大概就會出現。 阮晉崤之后又去了錦州每一家屬于沁陽的商鋪,去了她打算來錦州要巡查的地方,均是一無所獲。 天色漆黑,明帝派的人才趕到了錦州。 “殿下,你太沖動了!朝堂上議論紛紛,許多大臣上奏說你不配為未來儲君?!?/br> 阮晉崤側眸,眼神漠然:“那些與我何干?!?/br> “殿下這般說不怕陛下失望?!”來的人是明帝心腹,這些日子一直跟著阮晉崤做事,沒成想阮晉崤會這般說話,這要是讓陛下知道該會怎樣想。 那些大臣說得沒錯,沒了阮沁陽,阮晉崤就毀了,而且他也不介意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阮沁陽就是他的命。 不……觸到阮晉崤帶著絲癲狂的眸光,阮沁陽或許比他的命還重要。 “求殿下保重身體!屬下聽其他侍衛說殿下已經許久沒休息過,縣主既然只是失蹤,遲早都會找到,殿下別拿自己的身體置氣?!?/br> “拿身體置氣?”阮晉崤覺得這說法好笑,他的確是在拿身體置氣,那又怎么樣,他只要知道找到沁陽后,她會如他心疼她般,心疼他就夠了。 若是她不心疼,不在意,這身體要之無用,又談什么拿身體置氣,要保重身體。 來人看著阮晉崤的背影,忍不住嘆氣,他完全不懂阮晉崤的這份感情。他成親了幾年,對他夫人也就剛成親那會當做心肝,慢慢熱情淡了就拋到了一邊,更在乎官職,家族興衰。 而阮晉崤都跟阮沁陽共同長大了十六年,之前阮晉崤頻繁夜探香閨,他們都猜測阮沁陽已經是阮晉崤的人了,既然是這般,都得到了手,阮晉崤怎么還能為阮沁陽拋下一切。 他棄之如敝履可是這錦繡江山。 這是該感嘆有歲月都減滅不了的深情,還是感嘆這世上竟然有男子能對女人用情深到這個地步。 / 阮晉崤去的是牢獄,自阮晉崤來,牢獄就被他接管征用,里外都換成了他的人。 既然是局,那些人刺殺不成當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看著五花大綁的幾個刺客,阮晉崤抬腳踩了上去,就是抓到了這些人也在找沁陽的下落,他更肯定他的沁陽是躲了起來。 可是他的沁陽受傷了。 他的沁陽還喊了疼。 阮晉崤心口如同被人用手擰住泛疼,疼痛的感覺越過了欲裂的腦袋。 “殿下,屬下們領命在城內搜查,揪出了二十人,其中兩人一直跟在殿下的身后,在探聽殿下問了什么,還記下了殿下你問過的那些百姓家住何處,打算私自再去逼問?!?/br> 侍衛繼續道,“這些人都是死士,被屬下們抓到后都要飲毒自盡,屬下們灌了麻藥,二十個中留下了這五個?!?/br> “還有什么?” “還未動酷刑,只是屬下們發現,他們并非一家派使,之前知府留下的那些刺客尸體,仔細查探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不同?!?/br> “趙曜,黎家……章家?!比顣x崤數了前兩個,想起沁陽對章家的厭惡,而后在加上了章家。 低眸凝視地上痛苦翻滾的刺客,阮晉崤扯了扯唇:“你是哪家?” 刺客閉嘴不答,阮晉崤舔了舔干燥裂開碎屑的唇,腳往上移,踩爆了他一只眼。 血液飛濺,阮晉崤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腳下:“我問你,你是哪家?” 腳下人疼得冷汗直流,只恨晚了一步飲下□□,沒有死了干脆。 落在阮晉崤這個魔鬼的手中,這才是個開始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旁邊暈倒醒來的瘦小男人,醒來就看到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我只是個偷兒,不是什么刺客,大爺你們抓錯人了,我什么都不曉得,你們看他們死了一片,嘴里都藏著毒,小的沒有??!小的只是路過……” 瘦小男人抖的腿不聽使喚,侍衛們見他灰白的臉,這人的確不像是死士。 阮晉崤翻動著血腥紅色的眸子移向他,瘦小男人被阮晉崤盯著,嚇得不輕,□□濕潤,一股sao味在空氣中彌漫。 侍衛們厭惡地皺起了眉,怕惡心到了主子,想把人拖出去。 “先審問他,問不出來什么就把皮扒了?!?/br> 阮晉崤淡淡收回了視線,侍衛愣了下,領命下去。 主子說扒皮那就是真扒皮,侍衛們看著那瘦小男人,瘦成這樣扒起來可有些麻煩。 “求求大人放過我,我真是個偷兒,真沒存壞心,我只是好奇才問東問西,大人放了我吧,縣主菩薩心腸,一定不愿意大人做惡事,就為了找她……” 也不知道這人膽子怎么那么奇怪,一個能嚇尿的男人,此時卻能嘴巴不停的說那么久,為了保住命說話也不磕巴了,還知道把阮沁陽抬出來。 聽到他提起沁陽,阮晉崤掃了一眼他瑟瑟發抖的身體:“把手腳打斷,縫了嘴巴?!?/br> 掃過地上的其他幾個:“全都如法炮制,別弄死了?!?/br> 侍衛聽到了命令,打足了精神,酷刑不難用,難的是用完了,還要保證犯人不死。 阮晉崤說完,地上幾個人臉色灰敗,他們不過遲疑了一瞬未飲毒,竟然要遭受這般酷刑。 阮晉崤比魔鬼還要魔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