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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現在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她找其他男人的可能性渺小的跟塵埃差不多了,她就想把阮晉崤氣出在她面前不會露出的表情。 阮沁陽:“就像是你剛剛跟我說得話,我聽著太軟覺得不舒坦,所以我就駁你;可要是哪天你對我態度強橫,我說不準會覺得你太過霸道,不愛我所以不在乎我的感受……無論如何,錯得都會是你,我不會覺得自己錯,這樣的狀態你確定能維序一輩子?” “你要是心中沒我,就不會說這些?!币粫旱墓Ψ?,阮晉崤的神態變化了幾下,說話時眉眼帶笑,喉嚨震動帶出絲絲笑意,“就是貓狗被主人打罵多了也曉得躲避,我是個人,自然能比畜生更能分辨感情?!?/br> 阮晉崤把meimei擁入懷中:“從昨日到今日,你說得這些話也不過是心疼我?!?/br> 阮沁陽怔愣,心疼他? “我認定了你,自然不會變不會改,你惶恐我會因為你的性子以后不耐,我會心疼?!?/br> 阮晉崤握著meimei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心房有力急促的跳動傳遞掌心,好像連皮rou都跟著震動,讓阮沁陽的手有些麻。 “你覺得我說這些不是自私還沒開始就擔心以后,想要盡情壓榨你,而是在心疼你?” 阮晉崤悶笑了聲,身體震動:“沁陽打算如何壓榨哥哥?!?/br> 阮沁陽推了他一把,真奇怪,她本來是想把自己沒安全感,覺得未來難以想象的不安感傳遞給阮晉崤,但他看她的目光反而更篤定了。 “沁陽,我不是臨時起意,你早就成了我血rou的一部分,我割舍不了你,也不愿意割舍你?!比顣x崤握著她的手不準她抽離,雙眸直勾勾地瞧她,“別怕我對你的好,也別覺得我的感情用在你身上是浪費,用得其所你不知我有多高興?!?/br> 阮沁陽眨了眨眼,瞧著阮晉崤俯身還以為他要吻她,閉眼只感覺到額頭一溫。 摸了摸meimei纖長乖順的睫毛,阮晉崤覺得胸口緊脹,那股迫切想擁有一切的心思倒是淡了些。 “哥哥不逼你?!?/br> 話雖那么說,手指順著鼻尖觸到meimei的唇,揉捏了一會軟嫩的唇瓣才戀戀不舍的松手。 阮沁陽離了將軍府,坐在車上還在想阮晉崤說得話。 按著阮晉崤的意思,她其實是個絕頂好姑娘吧。 怕他太愛自己,自己不能回應相等的愛,竟然就愧疚上了? - “這是哪家府邸出行,怎么會有那么多行李?” “看著不像是出行,倒像是搬家另過,你們看看那車碾過路的道子,車上沉成這樣,不知道是帶走了多少家什?!?/br> 那么一說,紛紛去看車道子,連連點頭。 后頭傳出來這車是從將軍府駛出來的,又是議論紛紛,阮晉崤的身世眾說紛紜,阮家人搬出將軍府這算不算是著實了謠言。 “之前還傳什么兄妹相/jian,我還道鎮江阮家沒倫理到這個程度,現在看來人家根本不是一家人嘛?!?/br> “這還沒定著呢,誰知道是不是阮侯爺發現兒女丑事,使出的障眼法……” 百姓們議論紛紛,阮沁陽坐在馬車里都能聽到零星半句,也怪她挑的時辰不好,吃完早膳這個時辰是街上最熱鬧的時候,她帶了那么多東西。 “主要是衣裳用具,許多大件的都沒拿?!?/br> 瞧主子看向自己,青葵連忙答道。 明知道過沒多久又要搬回去,她自然不會吩咐下頭的丫頭拾掇太多東西。 阮沁陽還未說話,馬車猛然停下,海棠的聲音從外頭傳來:“你攔在大馬路中央做什么?” “小女子……想求縣主幫幫我……”攔在馬車前的姑娘面容哀戚,聲音顫抖,阮沁陽掀開半面簾子看過去,容貌也漂亮的很,楚楚動人,此時梨花帶雨,看著就叫人憐惜。 海棠見那姑娘衣服破破爛爛,像是被人為撕壞的,看著有些可憐,回頭看向主子,聽主子吩咐。 阮沁陽俏眸微瞇,才想著阮晉崤多好,立馬就出現了因為他而引來的麻煩。 “遠處幾里就是府衙,若是不耐煩去府衙,我記得不遠處就有巡城官兵的哨所,我既沒在馬車上貼我是安平縣主,也沒讓侍女大張旗鼓說是我出游,你怎么找上了我?” 阮沁陽一說完,周圍的侍衛將馬車護的更為嚴實,忌憚地看著堵在路上的女人。 尋常貴人遇到這事,看著那么多百姓路人,就是裝也會裝作大方讓人把人扶起來再說話,但阮沁陽不下馬車,連臉都只露一半,開口就是質問。 趴在地上的女人聽到阮沁陽不緊不慢的開口心中就有些慌,就在此時人群中沖出幾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拖著她就往外走。 “還以為你這婆娘跑哪里去了,回去就餓你幾頓,看你還敢不敢跑……” “縣主救命,縣主救命,他們都不是好人,他們把我抓去,是要逼我去青樓接客……” 被拖拽的女人雙眸含淚,神情恐慌,可憐的模樣引來周圍百姓紛紛的議論。 阮沁陽示意侍衛拉住了那幾個男人:“給本縣主掌嘴?!?/br> 無緣無故被幾個侍衛壓住,聽到阮沁陽要打他們,幾個漢子連忙大吼:“她家人欠我們銀錢,把她遞給了我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有沒犯法,縣主你憑什么打我們!這世上難不成沒有天理公道了!” 阮沁陽懶洋洋地支起胳膊,看向青葵。 得了主子示意,青葵道:“我們家縣主不管什么欠不欠銀子,你們當著我家縣主的面,嘴里說著污言穢語,又是罵人又是拉人,按著什么律法你們都當打?!?/br> 說完,侍衛抬手打到幾人臉腫如豬,阮沁陽才喊了停下。 “把他們送到府衙,查查案底,沒案底念他們初犯就算了,要是案底就按律處罰,我怎么也是陛下親封的縣主,在我面前口出狂言,這心思往大了說可是不得了的事?!?/br> 阮沁陽做事雷厲風行,那群潑皮沒說幾句話就被打的鼻青臉腫開不了口,周圍百姓看得目瞪口呆。 滿京城都是貴人,卻沒見過阮沁陽那么風風火火的。 說是野蠻但又有道理,說是有道理這手段又不像是世家姑娘那般輕柔軟和。 阮沁陽掃了眼在旁等著期期艾艾等著的女人:“至于這位姑娘,一道送到衙門,請大人決斷,我一介內宅女流不曉得那么多的彎彎道道?!?/br> “縣主,那些銀錢都是小女子的哥哥欠的,并非小女子所欠,求縣主行行好,幫幫小女子……小女主愿意為奴為婢伺候縣主……” 邊說,女人邊猛磕頭,額頭都撞出了紅印。 海棠瞧著就疼,道:“你別磕了,想當侯府奴婢不是容易的事,祖上三代都要查清楚了,學規矩也要學上許久,再者如今的大戶人家大多都是要家生子,你這般看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