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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留給她的?!?/br> 說完,咬唇看著鎮江侯,神態有絲藏不住的恐慌。 冒失的認親,她其實心中沒底,若是鎮江侯不愿認下她,她就無處可去。 她母親沒其他親人,家中雖然還有房產,但她一個剛及笄的姑娘,根本應付不來那些想占她便宜的混子。 玉佩算不上什么好玉,但其下有個小戳,是鎮江侯府的印記。 看到這東西,鎮江侯就頭疼。 他與亡妻幾十年的感情里唯一不順坦的,就是他有個看不慣兒媳的娘。 從妻子進門到生產,他娘都費勁功夫想給他塞女人,他雖然全部都拒了,但卻中過一次招。 那時候他不愿意讓妻子難受,會把人偷偷送走了,沒想到就那一次,竟然讓他多了一個女兒。 聽著阮姀她娘瞞著他,獨自把她養大,鎮江侯看著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至于懊悔曾經把她娘送走的決定,但思緒總是有些復雜。 事情的經過和真偽自然還要派人細查,但是看著阮姀跟沁陽相似的模樣……鎮江侯掃了眼屏風后若隱若現的身影,頭疼的不輕:“沁陽你先回煦錦院?!?/br> 哪有當女兒聽父親墻角的。 把手中微涼的茶盅擱在桌上,阮沁陽就跟來時一樣安靜,行了禮就退下了。 這叫鎮江侯看了忍不住擔心了幾分:“秘方等會就差人送過去?!?/br> 阮沁陽沒想到鎮江侯這時候還記得秘方,知道他是擔心她一時受不得多了個meimei,笑道:“女兒等著?!?/br> “姑娘……” 不止是鎮江侯擔心阮沁陽,青葵她們也憂心忡忡,“那姑娘說得不一定是真的,侯爺也叫人去查了,說不定是弄錯了也不一定?!?/br> 阮沁陽搖了搖頭,就是沒書本這個先知金手指,看她爹的反應,她就覺得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可這都是那姑娘的一面之詞,大爺也真是,什么就隨隨便便帶回來一個姑娘尋親,還不給姑娘說一聲?!?/br> 海棠為主子抱不平。 “大爺也是怕傷到姑娘才不說?!?/br> “現在這樣難不成就不傷姑娘了?”海棠鼓著臉頰,之前她覺得大爺待她們姑娘頂頂好,是最好的兄長,現在她不那么覺得了。 見海棠的樣子,青葵真想踩她一腳,叫她住嘴。 本來大爺回來,姑娘就像是跟大爺有了隔閡,海棠這傻丫頭還火上澆油。 “你們覺著那姑娘跟我長得像嗎?” 比起她們說的話題,阮沁陽突然想起書里一個橋段,說是女主跟女配有七分相似,女配甚至要比女主的模樣精致幾分,不過因為心胸狹窄和嫉妒惡毒,叫人看了覺得模樣扭曲,平日沒有女主對比還好。 如果有女主在場,她就像是內里發黑的珍珠,把女主這顆真珍珠,襯托的干凈純粹。 雖然她不明白,書里面的邏輯,原身是受寵的侯府嫡女又長得美,為什么要去嫉妒女主,每次出場都要面容扭曲。 “是有些相似,但是姑娘更漂亮?!?/br> 青葵實話實說,在鎮江城她還沒見過比主子更好看的姑娘,膚若凝脂,眼睛大而亮,定定瞧人看的時候,眼里就像是有燦爛星河,漂亮得叫人移不開眼。 從頭發到腳指頭都精致的像是仙子,那位阮姀姑娘的五官雖然跟主子相似,但其中的差別很輕易就讓人分出來。 “我倒覺得一點兒都不像,”海棠雖然跳脫,但不愛說謊,糾結地辨識道,“有時候遠遠地看到姑娘,我都自瞧得見衣服的顏色,就曉得是姑娘,看不清臉,我就覺得漂亮,但是那位姑娘我看清了臉,也只是覺得她比旁人長得好看一點,完全不會拿來跟姑娘相比?!?/br> 海棠這話雖然說得有點偏向,但是青葵想了想,好像也就是這樣。 阮姀美則美,但卻不讓人驚艷,但她家姑娘卻經常能讓她愣神。 說來奇怪,明明五官相似,怎么能差那么多。 聽到兩個丫頭的討論,阮沁陽頗為滿意,穿越過后,她抱著人生重新再來一次的心態,從小能怎么把自己養美就怎么努力養。 聽說仙女都是飲露,她一直沒少喝花露。 被肯定了長相,就等于肯定了她的努力成果。 不管書里面怎么描述,反正她絕對不當那個襯托女主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 撒個花讓我看看有多少人在看噻,腫么感覺每天都只有點擊沒有人搭理我咧,之前每本更新不定時時不時開溜你們還愛我點,你們是不是比較喜歡壞女人Q-Q 第6章 糾結 家中有了大家長,阮沁陽覺得自己本來懶散的日子更加懶散了。 她爹怕她心情不好,給了她一匣子銀子,讓她吃喝玩樂,家里有病人不可能叫戲班子回家,讓她看戲打發時間,就給她尋了兩個有名的糕點廚子,讓她吃好喝好。 至于阮晉硯那兒,課業要求都沒有平時那么嚴格。 這種安撫手法,雖然看著有些敷衍,但她知道她爹的個性,她爹這是覺得弄出個私生女來,怕他們這些兒女心中不高興。 但這種長輩私事,他又不可能跟他們低頭說道歉,所以就想著用外物補償,先把這段尷尬的時間混過去。 而阮晉崤非要見風的后果,就是舊疾犯了。 當夜鎮江的大半大夫都進了恒明院,等到天亮阮沁陽聽到他爹已經上了折子,想求太醫來為阮晉崤診脈。 阮沁陽沒想到那么嚴重,又去了趟恒明院,聽說阮晉崤昏睡著,她爹又再旁邊守著,她沒幫忙的余地,就沒久待。 至于阮姀被她爹安置在了西院,跟煦錦院離得遠,兩個方向的路,不是刻意,兩人也碰不到面。 男女主一個病,一個躲。 阮沁陽本來想著,兩人到了侯府會是一陣腥風血雨,她應付起來會覺都沒空睡足,但沒想到,好像就是她一個人在腦中不停演戲,腥風血雨只存在她的腦子里,現實世界一切風平浪靜。 鋪了秋香色孔雀紋錦緞流蘇的八仙桌,上面擺著各種玉瓶,特制的碗勺。 阮沁陽捏著玉杵,搗著臼里的種子。 每壓開一顆,清香的味道在屋里彌漫,甜里加了帶了點澀,阮晉硯忍不住抬頭了幾次,最后放下了筆,邁著小短腿背著手走到阮沁陽的身邊。 “二姐你不寫字這是干什么?” 說著余光偷偷的往臼里看。 “不是吃的東西?!比钋哧杻羰?,拍了拍阮晉硯的圓肚子。 阮晉硯鼓了鼓腮幫子:“君子不貪口腹之欲?!?/br> 他只是容易胖,并不是吃得多。 聽著阮晉硯一本正經的反駁,阮沁陽翹唇不說話。 阮晉硯平日有三個去處,一是族學,二是阮沁陽的煦錦院,三才是他自己住的院子。 明明是不喜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