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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說相信他不會被包.養。雖然心有疑慮,但楚延不會在今天掃興。他望著神色如常的白越:“小月亮?”白越登時臊得紅了紅臉:“不許叫!”楚延笑著又給白越剝了只蝦。吃飽喝足之后,白越被帶到了來過一次的公寓。這公寓并不是楚延最常住的地方,但對楚延來說卻是最接近于“家”的地方。上次被白越的高燒嚇到,他下意識地就把人帶來了這里。進了屋白越就亦步亦趨地跟著楚延。楚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又實在過于可愛,便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而且,就算要做,他也不想一進屋就做那檔子事。于是,楚延拉著白越坐到沙發上,在懵逼的眼神中打開了電視。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聯播,浩然正氣撲面而來。白越茫然地靠在楚延懷里:“你開電視干什么?”楚延拉過他的手扣住,平靜道:“關心國家大事?!?/br>白越淺淺地“哦”了一聲。然后開始逐漸生氣。臭男人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睡他就早說??!楚延一本正經,看上去確實非常關心國家大事。白越卻是越想越氣。不打算睡他,就別讓他把自己點的菜去掉呀!生氣到頂點后,白越自然把裝乖的事拋到腦后,猛地就把楚延撲倒在沙發上。楚延本想把人接在懷里,卻沒想到自己居然擋不住這一撲。他仰視著上方的人,皺眉道:“這是做什么?”白越臉上浮著薄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伸手就扯了楚延的領帶丟開。“不許裝蒜!”“什么?”白越簡直要給他氣死,也顧不上裝柔弱小白兔,一把就把楚延的西裝襯衫扯得門戶大開,紐扣亂飛。“我要檢查作業!”說著,就一口咬上了楚延的肩膀。肩膀上的痛感毫無水分,讓楚延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又兇又任性,就這樣還敢說自己乖呢。從楚延的角度,可以瞥見白越發紅的眼角。這都害羞得快哭了,嘴上的勁一點沒松。楚延在心里無奈地嘆氣,然后抱住生氣的小兔子拍拍:“先洗澡?!?/br>咬人的勁是小了點,但還沒徹底松口。直到楚延親了親小兔子的耳朵,小兔子才不咬人了。小兔子窩在肩窩不動,楚延只能托著把人抱起來,再一起走向浴室。“一起還是分開?”“一起!”小兔子還是兇得很。楚延看著在眼前怦然關上的浴室門,只能苦笑。他剛想替小兔子解扣子,小兔子就反悔了。就這樣,等會把他從床上蹬下去都不是不可能。白越的速度很快,楚延沒等多久,他就出來了。他只裹了件浴袍,頭發還在滴水,看了眼楚延就匆匆跑進臥室。“我在里面等你?!?/br>等楚延進了臥室,卻發現白越裹著被子蹲在床上,浴袍則放在一旁。楚延走過去,在白越眼巴巴的視線中摸上了他的頸側。白越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根,他咬緊嘴唇,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準備放下被子投懷送抱——“怎么不把頭發吹干?”楚延捻著一縷濕漉.漉的頭發如是說。白越仿佛被針戳破的氣球,瞬間把之前醞釀出來的勇氣都漏了個干凈。他乖乖地任楚延給自己吹頭發,默默地委屈成了一朵小蘑菇。兩人的頭發都吹干之后,楚延放個吹風機的功夫,白越就在床上躺平了,而且還背對著楚延。不給睡了!被戲弄了好幾次的小兔子內心憤憤。這小性子使得再明白不過了。楚延從后方把人抱住,低笑:“困了?”“困了?!卑自綈瀽灥鼗卮?,把裹在身上的被子壓得死緊,一點可乘之機都不打算留給背后的臭男人。楚延笑得更明顯了,他咬咬白越的耳朵:“不是說要檢查作業?”白越隨著吹到耳朵上的熱氣抖了抖:“我困了?!?/br>“工作沒完成就睡覺,你這樣不好吧,白老師?”楚延的聲音很溫柔,動作也很溫柔,格外蠱惑人心。感受到耳朵上的濕癢,只有過一次經驗的小兔子招架不住,壓緊被子的姿勢有了松動。兩只手從縫隙中鉆進來,然后是另一個熱源貼近。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低沉的喘.息和斷續的嗚咽聲中,偶爾可以聽到奇怪的對話。“白老師,我的作業完成得怎么樣?”“……8、82分……”“只有這么點?”男人的氣息不知為什么重了些。“嗚!……”白越睜著水光瀲滟的眼睛,毫無威懾力地瞪向上方的男人,把臨出口的“剩下18分以666形式發放”改成了——“給你留點進步空間!……”是個男人都不能在這種時候接受“技術不夠好”的挑釁,原本漸漸小意溫存的男人又兇狠起來,直逼得白越后悔不已。不過要是對方知道這種時候他還能想著皮一皮,估計也不會輕易放過他。……悠悠轉醒后,清爽的身體和被窩轉告著白越已被清洗過的事實。楚延不在床上也不在臥室,白越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但剛一拉伸身體,就痛呼了一聲。腰酸背痛,渾身都難受。白越怏怏地縮回被窩,盯著臥室的門開始計時臭男人什么時候回來。也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湊巧,白越還沒數上三位數,眼前的門就打開了。楚延見他醒了,說了聲“等等”就要返身回去。白越也喊了:“等會!”他拍了兩下被子:“合同呢!不許睡完了不認賬!”都怪臭男人昨天戲弄他,害他把這么重要的事都給忘了!“我這就去拿?!背诱Z氣近乎嘆息了,“把手放回去,當心著涼?!?/br>楚延再進來時卻是端了個托盤。白越立刻彈了起來。楚延在他發作前拿起托盤上的文件:“帶了?!?/br>然后又道:“被子蓋好?!?/br>白越像發條娃娃似的又緩緩睡了下去。托盤上除了文件之外還有一碗粥,不過白越只看了一眼,視線就粘在了合同上。楚延擰了他的鼻子一下:“先喝粥?!?/br>白越動了動藏在被子下的身體,滿臉委屈地道:“腰酸?!?/br>好像剛剛彈起來的人不是他似的。楚延也不點破,只把人抱起靠在床頭,又掖緊被子,接著便端起碗開始喂粥。粥是皮蛋瘦rou粥,溫度正好入口。白越本不在意,吃了一口后卻亮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