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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越的決心來去飛快,但他平時基本也是秒回,所以楚延能想象出白越發這“晚安”時不情不愿的樣子。像是為了證明這點,白越又發了個“哼”過來。楚延笑了笑,仍然沒有改變主意。他喜歡白越不假,但他也是個商人?,F在說了,固然能哄白越高興,但一次的撒嬌賣乖,哪里比得上白越每次想吃糖時都不得不來找他。認為白越跟村里的誰勾搭上后,陳宇星甚至連節目組的要求都不配合了,堅決不肯再跟白越接觸。不過他雖然連路都繞著白越走,但看向白越的眼神中卻帶著哀怨。這眼神里顯然有故事,但陳宇星死活不配合,節目組也不敢惹這位大爺,只能眼睜睜看著話題流走,并且因為偏離劇本的拍攝焦頭爛額。白越倒是樂得如此。陳宇星老是對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早就不想理了。之前配合節目組的劇本拍攝,也不過是因為拿錢辦事,職業cao守不能丟。現在陳宇星不配合,那可就不關他的事了。十五天的培訓即將結束,最后的項目是抽簽抽剩下的上山砍柴。現在的嘉賓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鈕鈷祿氏,區區砍柴壓根就沒人放在眼里。不過等上了山,鈕鈷祿們頓時紛紛破功,山路走得磕磕巴巴,砍柴也砍得很是費勁。陳宇星之前不僅表現不好還一直闖禍,獲得的積分總數是最低的。這會他像是突然覺悟了似的,砍柴砍得格外賣力。最后他背起的那捆柴比誰都多,連師傅都忍不住提醒他背太多不好下山。但陳宇星不是聽勸的主,他挑釁地看了白越一眼,自顧自地就往山下走。這種眼神挑釁白越向來不放在心上,一邊叮囑著兩位女嘉賓小心,一邊也開始下山。師傅想去幫著陳宇星,陳宇星卻不領情,反倒走得更快了。原本他走得還算穩當,但這一加快卻出了事。他正好走上一段比較陡的路,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因為這段路陡,攝影師只在下面平緩的地方拍攝,這突然一出事也沒人來得及幫忙。師傅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陳宇星,但陳宇星一個成年男人本就不輕,再加上一大捆柴禾,師傅不僅沒能拉住他,反而跟著他一起在陡峭的山路上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出現拍攝事故,白越忽然拉住師傅,然后硬生生地把兩個成年人拖了起來。為了保持平衡,他抓住了邊上的一顆小樹,所以他是單手把兩個人拉回來的。工作人員呆了呆,聽到陳宇星“快來幫忙”的呼喊后才趕緊圍了上來。師傅被拉住后就自己站穩了,陳宇星則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卸下肩上沉重的柴禾才重新站了起來。發生了這么危險的事,就是好脾氣的師傅都忍不住數落了陳宇星兩句,接著他想夸白越的時候,才發現白越早就走開了。白越拿下了被樹枝勾住的草帽。就算剛才聽到了“嗤啦”一聲,但真看到草帽上剌開的豁口,他還是忍不住難過。豁口幾乎開到了中央,這頂草帽根本就沒法戴了。作者有話要說: 楚延:我有老婆查崗,你有嗎?林舒:……您有病吧。☆、打錢雖然白越很快收斂了情緒,但還是有心細的人注意到了。畢竟這頂草帽白越戴了那么多天,卻一點沒舊一點沒破,不難看出白越的在乎。“白越哥你沒事吧?”文曦小心翼翼地問。白越笑著道:“我能有什么事呀,就一頂草帽而已,就是不能好好帶回去當紀念品有點可惜了?!?/br>說到最后他還嘆了口氣,看上去確實就是單純的可惜而已。文曦放了心,接著又驚呼道:“白越哥你手上出血了!”出血的抓住樹干的那只手,白越看了看,無所謂道:“就破了點皮,不要緊?!?/br>樹皮粗糙,又要承擔三個成年人的重量,他只是力氣大又不是鐵臂阿童木,擦破皮也是難免的。陳宇星聽到這些,頓時忘了被數落帶來的不快,他抬頭遙遙看著白越,心里又是感動又是別扭。這種一不小心就會被帶著一起滾下山的情況,白越毫不猶豫地沖過來救了他,白越果然是喜歡他的。但白越既然喜歡他,為什么還要去勾搭別人?工作人員打起手勢,示意陳宇星去跟白越道謝。要是沒有白越,陳宇星雖然不至于摔死,但至少也會摔個骨折什么的。他要還計較著那點私人恩怨,連這種事都不表達一下謝意,那就太過分了。而且剛才的事是一段能制造不少話題的好素材,節目組不想浪費。陳宇星雖然是少爺脾氣,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再加上白越都為他受傷了,他針對白越的怒氣自然也淡了許多。他走到白越身前,別別扭扭地開口道謝:“謝謝你救了我,你的手沒事吧?”白越冷冷地看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斥責道:“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少給別人添麻煩?!?/br>說完他就越過陳宇星繼續下山了。陳宇星愣在原地,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很高興。在他眼里,白越這是關心他,至于態度差,那是因為擔心。以往白越吃飯時,動作總是不徐不疾,看上去很有教養,但今天他卻飛快地扒完了碗里的碗,然后離開了。文曦擔憂地跟季青微咬耳朵:“白越哥今天都沒怎么吃菜,他怎么了?”季青微也很疑惑:“白哥不會還在因為草帽難過吧?”“可是就一頂草帽……”文曦不是沒想到這個原因。只是草帽就是普通的草帽,實在沒什么特別的地方,而且人人都有。因為草帽壞了就難過成這樣,她和季青微都沒法理解。白越找到之前給他們送草帽的大叔。大叔是專門做編織活的,屋里放滿了各種草編、藤編,還有個角落堆滿了不能用的廢料。白越把壞了的草帽遞出去:“大叔,這草帽還能修好嗎?”大叔只粗粗看了一眼,就搖頭道:“修不好嘍,破成這樣只能扔了。娃兒你要草帽就在我這再拿一頂吧?!?/br>大叔轉頭就要把破草帽扔向垃圾堆,白越趕緊拿了回來。“不用啦,謝謝大叔?!?/br>終于拒絕追著要再給他一頂草帽的大叔后,白越在村口石橋的護欄上坐下了。草帽的豁口邊緣很毛糙,還有點扎人。他捏著豁口邊緣,全然不管擦傷被扎到的痛感。這只是一頂普通的草帽。可是,這是楚延送他的第一樣東西。分開的兩邊只能虛虛地拼在一起,再也沒法恢復原樣了。直到口袋中的手機震動,白越才從懊悔中回神。楚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