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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凌驚慌下瘋狂地掙扎起來。鐘越此時的眼中早已沒有一絲清明,眼中的狂躁赤.裸.裸地寫明了他想要碾碎身下人的欲望??墒悄请p眼中沒有鐘凌...沒有一絲一毫他的倒影...綁緊鐘凌,在確定他無法逃脫后,鐘越轉而低頭,“刺啦”一聲扒下他僅剩的褲子,連同內褲也一并卸下??粗尊拇笸群托螤蠲篮玫?*,鐘越一剎那有些移不開眼,他自認對男人不感興趣,可是身下這個□的人讓他有了**的欲望。在意識到雙腿被架起的時候,鐘凌的臉終于變得慘白,鐘越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在沒有任何輔助用品的情況下直接橫沖直撞,他知道那會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這下他再也顧不上什么,拼命地喊著:“爸!爸你先冷靜,把繩子解開!你先把繩子解開??!我..”然而,僅僅在下一瞬間,身體就毫無預兆地被狠狠貫.穿??!“啊——!”突然間,撕裂般的痛苦讓鐘凌的rou體和靈魂幾乎就要被生生隔開。他劇烈地扭動地想要掙脫這樣的侵略!可是,失去了理智的鐘越沒有給他逃脫的機會,他按住鐘凌的肩膀,開始用力地沖刺起來。殷紅的血液緩緩從身下流出,殘忍而艷麗。鐘凌不停的掙扎到頭來也只換來鐘越更加瘋狂地抽.動,到最后,他也無力再動彈,嘶啞的喉嚨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模糊的音節,只是隱約聽出那是“爸”......有什么東西,正在迅速地從他心中割離...他們的父子關系,終于被硬生生地撕碎了。++++++第二天,當鐘越迷迷糊糊地醒來時,頭昏得厲害,第一感覺便是身下有個溫熱的物體。不,應該不只是溫熱了,有些燙手的rou體的溫度讓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待他看清身下毫無血色的人時,大腦瞬間當機,慌亂的情緒染上了他的眼。他難以置信地后退一步,身下的**緩緩從對方的后.xue滑出,白色的液體混雜著殷紅的血液留下,弄臟的米色的布藝沙發。而那張布藝沙發上,已有了一大灘暗紅的血跡。“小凌!”腦中拼湊起昨晚瘋狂的一幕幕,鐘越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幾乎要炸開!眼前鐘凌慘白的臉,那雙時常帶著笑意的眼此時緊閉著,這種十一月的天氣,他的身體卻燙的可怕!鐘越一瞬間閃過會從此失去他的念頭,可這個想法讓他嚇得夠嗆。他急急忙忙要將鐘凌送往醫院,然而考慮到他身上的情況和在外界的模特身份,又立馬轉頭給他的私人醫師打了電話。和鐘越認識了多年的醫師從未聽過鐘越如此惶恐的語氣,風馳電掣地帶了急救物品就趕了過來??吹界娏枭砩系那闆r,眼神也是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不過他沒有問什么,仔細給鐘凌處理了傷口,打了吊液,還開了一些藥。“若是下午還沒退燒,立馬通知我?!贬t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叮囑道。“他,沒事吧?”“你若指的是生命危險,那倒沒事。不過,這不是小事。還有,你自己的心理情緒也該控制一下了?!贬t師丟下這幾句話,拎了東西便離開了。只剩下一個沉默的男人和一個毫無生氣的病人。剪不斷理還亂(上)當天下午,鐘凌高燒漸漸退下,然而鐘越不敢放下心來,因為鐘凌仍然昏睡著。到了夜里,鐘越見他仍沒有醒來的跡象,不覺有些焦躁。他試著給鐘凌喝些熱水,畢竟這樣不吃不喝老半天也不是個回事。勉勉強強喝下杯熱水,鐘越轉身拿了溫度計給他測量。其實他這一天反反復復給鐘凌量了十幾次體溫,高燒退下后他又折騰了幾次。他就是不敢靜坐下來,一旦閑著,大腦似乎就開始發酵,膨脹,仿佛要把最后的一絲空氣也擠出去。最后,“嘭”的一聲,爆炸。鐘越取出溫度計,水銀柱上升到39攝氏度。他嚇了一跳,急忙掏出手機給醫生撥了個電話。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忽然被人從睡夢中叫醒自然是不怎么愉快的事情,盡管不太樂意,不過醫生還是迅速趕到了鐘越的住所。“嗯...37.5℃,正常??!”醫生瞅著那溫度計,叫道。“之前是39℃?!?/br>“你怎么量的?”醫生語含質疑,看了看一臉疲憊的鐘越,對方的精神狀態顯然是差到極點。“放他嘴里?!辩娫饺鐚嵒卮?。按理說測溫度放嘴里或是夾在腋下都是可以的,不過哪來的這么大的溫度差距。醫生看了眼還在沉睡的鐘凌,眼角的余光不經意瞥到床頭柜上的杯子。“你給他喝熱水了?”“嗯?!辩娫秸谙牒葻崴惺裁磫栴}的時候,醫生又問道:“然后你接著就將溫度計放他嘴里?”“。。。。。?!辩娫缴裆唤?,這才知道自己犯了這么個低級的錯誤。醫生拍拍他的肩,說道:“你也去休息會兒吧,恍恍惚惚的在這也沒什么用,別老弄得自己一驚一乍的?!?/br>鐘越沒有說話。“對了,再給他上一次藥,我先回去了?!?/br>房間里又是一片寂靜,鐘越捏著一管藥膏,走到床邊揭開鐘凌身上的被子。他的動作有些機械化,配上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孔,活像一個接受命令的警員。鐘凌身上沒有穿衣服,只蓋著厚厚的被褥。此時被褥被鐘越掀開,便露出了赤.裸的身軀。昨夜他在瘋狂的性.事中沒有細看,此時看到了“全貌”,他才突然發覺,當年那個小兔崽子真的長大成人了。鐘凌發育得晚,到十七八歲才開始竄個子,兩年前離家時還矮了鐘越好一截,可現在已和他一般高。而且腿長腰窄,身材勻稱。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大腿處的皮膚要更白一點。鐘越的目光順著大腿上移到臀.部,看到那紅腫還沾著些新鮮血跡的**,立馬別過頭去。昨夜是他沖動,可現在清醒下來,他仍無法理解自己為何做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舉動。無論是采取冷戰還是暴打他一頓,甚至是將他趕出家門也好,都不至于。。。像這樣,生生地將他們之間最后的絲線扯斷!當鐘越想到,待鐘凌醒來,兩人便就此分道揚鑣時,他的心里忽然跳出了個聲音,不斷地叫囂著:留下他!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