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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池里探了探,水溫適宜。于是扶著墻壁,慢慢跨入了池內。方一進入水中,明明池水溫熱,卻不知為何感覺有一股涼氣由觸水的每一個毛孔竄入體內,竟是沿著經脈行走之感,許庚想運起真氣試探,想了想還是作罷,只怕會傷及身體。隨著時間過去,許庚呆在池中漸漸感覺有點不支,本來在溫泉內泡太久就容易頭暈,況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本就不好。再加上這池水似乎因為莊主方才在里面加了什么東西,泡在里面覺得一陣冷一陣熱,明明周身皮膚感覺得到池水熱度,額頭也已經冒出汗來,身體里面卻有一絲冷氣流竄。不到兩刻,便感覺頭腦發暈四肢發軟,許庚記著莊主說要泡上一個時辰,只能咬牙堅持,使勁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這對于以前的他來說,并不是難事,可是現在卻異常困難。終于半個時辰之后,許庚已經只能無力地靠在池壁,眼前逐漸開始模糊,意識越來越飄渺。許晏之再次進入洞內的時候,便看到許庚整個人幾乎快要浸入水中,只是兩臂扒在池邊,才勉強沒有沉入水中,臉上被水汽蒸得一片酡紅,眼睛微微闔著,似乎已經失去意識。許晏之心中一驚,飛步上前,一把撈起水中的許庚,慌忙抱到矮榻之上,伸手掐住他的人中。不過一會兒,許庚的眼皮稍稍動了動,很快整個人便打起顫來。“冷——”口中喃喃著似乎喊冷,許晏之聽得不真切,泡在溫泉里怎么會冷?于是坐到矮榻之上,傾身靠近許庚,附耳到許庚嘴邊。“唔——冷——”似乎感覺到有熱源靠近自己,許庚模糊間伸手攀上身前的溫暖之源,整個人便往上貼去。“!”保持著彎腰屈身的姿勢,脖子上掛著許庚的雙臂,許晏之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冷……”似乎不滿意溫暖之源離自己太遠,許庚掙扎著試圖收緊雙臂靠近許晏之,卻苦于雙手無力,不慎失手重新跌回了矮榻。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了難受的神色,只好自己蜷縮起身體,顫抖地越來越厲害。看著眼前之人如此情狀,許晏之不作他想,脫靴坐上軟榻躺下,伸手一把摟過許庚,將其帶到自己的懷中。懷中的人似乎有所感,微微顫抖的身體向他的懷里蹭了蹭,似乎還是覺得不夠。雙手抓著許晏之的衣襟,將頭埋到他的頸間,似乎覺得肌膚相貼的溫度更讓他感覺舒服。此時意識模糊的許庚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讓身邊之人霎時鎖緊了劍眉,身上瞬間加重的力度讓許庚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許晏之眸中越發暗沉,清醒時候的許庚絕不敢如此大膽冒犯,許晏之低頭看著懷中之人,方才被他從水中撈起,赤/裸的身體濕漉漉的,因為在溫泉久泡的緣故,全身的皮膚微微泛紅,隱隱散發著熱氣。但是卻像是感覺非常寒冷一般全身顫抖著,并且試圖使勁貼緊自己,一直往他懷里擠。只是偏偏全身無力,徒勞無功。靠在他頸邊的腦袋也不老實地蹭動,當感覺到頸上有什么溫熱又柔軟的觸感輕擦而過的時候,許晏之忍無可忍,一把抓過許庚的手,猛地翻身,狠狠將許庚壓在了身下。“老實呆著別亂動!否則……”雖然知道許庚這時候不一定能聽進他說的話,許晏之還是出口訓斥道。只是話未說完,卻見許庚似乎因為方才劇烈的動作,似乎稍稍清醒,張大了雙眼,雖然視線依舊朦朧無法聚焦,只是直愣愣地看向眼前的許晏之,似乎感覺到他的怒氣,下意識地張口,隱隱帶著求饒的語氣:“莊主……”“你!”許晏之抓著許庚的雙手霎時捏緊,暗沉的雙眸中立時燃起火般,方才在洞外思考的事情瞬間拋到九霄云外,再也沒辦法想其他,低頭兇猛地覆上許庚微張的嘴。毫無防備的雙唇,幾乎可以任他長驅直入,柔軟的嘴唇似乎還帶著幾日以來殘留的藥味,卻并不是苦澀,而是難以言喻的甘美,許久沒有體會如此另他滿足的感覺,許晏之心里一陣緊縮。靈巧的舌頭熟練地探入許庚的口中,輕松撬開本就無力闔上的牙齒。許庚本來安靜伏在口內的舌頭下意識地躲閃著許晏之的探索,卻還是不經意觸碰到了許晏之探入自己口中的舌頭。柔軟的觸感讓許晏之眸中的暗火幾乎完全被點燃,他松開右手,用左手將許庚的兩只手抓至頭頂,緊緊壓在矮榻之上,另一只手鉗住許庚的下巴,迫使許庚再沒辦法閃避自己。“嗯——!”許庚一陣吃痛,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么情況,只是被迫地仰起頭,無力地張著嘴,承受著許晏之突如其來的侵襲。啃嚙著許庚的雙唇,席卷著許庚的舌頭,糾纏之間,發出嘖嘖的水聲,還有許庚不由自主的嗚咽之聲,回蕩在山洞之中,無比地yin邪。由于掠奪般的深吻,幾乎讓許庚無法呼吸,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卻因此加深了兩人之間身體契合的程度。許晏之倒抽了一口氣,下身的緊繃之感,宣告著情勢已經越來越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右手放過許庚的下巴,緩緩下探撫摸著這副一/絲/不/掛身體,從頭到尾對他表示著臣服的身體,從頭到尾都屬于他的身體。許晏之一把抓住許庚的腰身,力度大到幾乎掐入許庚的皮rou。許晏之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抬起頭,好不容易讓自己離開了許庚的嘴唇,只是眸中似乎野獸盯著獵物一般緊鎖的視線,卻暴露了他的意猶未盡。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松了全身的力氣,輕輕覆在了許庚的身上。將頭埋入許庚的頸項,許晏之恨恨地咬上許庚的肩膀,卻沒有用太大的力氣。“該死!”氣急敗壞的口氣,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自制力的懊惱,還是因許庚的身體狀況而無法繼續的惱怒。許晏之雖然看起來冷淡,卻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凡莊在揚州經營的幾家青樓的頭牌也是被他所包。只是像現在這般,不過一次毫無技巧可言的唇舌糾纏就讓他如此失控,卻幾乎少之又少?;蛘哒f,其實從前也有過這種情況,腦海中閃過一抹雪白的身影,許晏之立馬將其趕出腦海,雙手困住許庚,腦中思緒轉瞬而過,他絕不會讓許庚有機會成為第二個云蕭。許庚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清醒,不過他很明智地選擇了閉口不語。莊主難得激烈的情緒起伏許庚看在眼里,雖然捉摸不透,也不懂方才這行為所含的意義。他不會計較莊主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也不會去探究其中的緣由,他永遠選擇默默承受。方才還像一只兇猛嗜血的野獸,現在伏在自己頸項間的人,卻又像一個吃不到糖正鬧脾氣的小孩兒。許庚本想伸手拍拍眼前這個明明小自己好幾歲男人卻總是顯得異常強大需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