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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一一發生在自己身上。我想程瀚青。.....我們曾經一起走在曼谷的街頭,我們親吻、相擁。他對我的影響越來越大。后來我做了一件傷害對方的事,導致多年前小麗砸屋的情景幾乎又在多年后重演一遍,只是這一次,我沒法再做一個隔岸觀火的人,我跟程瀚青打了一架……家里很多東西都在那天毀于一旦,就算想修也修不好。程瀚青臨走前在我家門口發了一通毒誓。那副神情簡直與多年前的小麗不謀而合,令我寒毛豎起。在他轉身那剎那,我差點一個沖動開口叫住他,也許我后悔了……不,或者說當我看見他憤怒流淚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后來我躺在那間滿目瘡痍的房間里,無心收拾。也許這么多年來,這間房子也有了它自己的意識,它的破敗的樣子很好地反映了我當時的情緒,我們有一樣的感情,看著它,就像看著我自己一樣。它沒有哭,只不過在聽見程瀚青甩門的那一聲后,眨眼荒涼了。他在這間房子里留下的東西不多,精/液占據最多數,憤怒與淚水是其中之一,最少的,卻最具破壞力。。第25章二十三※高鎮東視角:與程瀚青的rou/體關系前后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穩定、漫長,超出我的預期。雖然中間因為他去當兵一度斷了聯系,也還是打破我以往的紀錄───甚至超越跟小麗從熱烈到破碎的三年。頭一、兩年,我們之間并無什么故事可說,單純就是炮/友,我們活動的范圍不會超出這幾坪大的小空間,不了解對方更多的私事,只參與彼此的性生活。炮/友就是貪圖方便,并不適合兩個交情太深的人來做───若是太熟悉,往往就不好意思再隨便了。做/愛狀態以外的程瀚青,本質上是個沒什么趣味的男人。之前跟我一起過的兩個男人,一個年紀比我大,一個比我小。外表上都不是很男人的那種男人,屬于皮膚比較白皙、渾身沒幾兩rou的那類型。性/事上我控制欲比較重,不愛玩花樣,卻享受壓迫他人的樂趣,喜歡用自己的雙手將他們輕易的翻來覆去,那會讓我感到更加興奮......程瀚青是個特殊的例外。我還記得在起初在機車行里碰見他的那幾次。我送車去修,最后一次他們通知我去取車的那回,程瀚青穿著件普通的黑色背心,正蹲在地上給一臺機車換胎,他肩膀寬,亮橘色的工作服被他綁在腹部,顯得腰更窄,他微抿著嘴,一張臉因全神貫注而緊繃著,手上的棉手套黑一塊白一塊的。我踏進修車店,一眼又注意到這位認真工作的年輕男人。上一次送車來修時,聽見他們的師傅叫他阿青。他的額頭、脖子、手臂……那些暴/露人前的深色皮膚上都布滿一層油亮的汗水,隨著他的動作,水珠歪歪斜斜地滑動著,我隔著一段距離看著他,在飄著濃厚機油味的空間里,吐息的熱氣,彷佛都有了形狀。機車行的員工當然不只程瀚青一個員工,乍眼望去他似乎是最年輕的一個……應該吧,其實我也沒怎么留意其他人。大約是那身強烈的男人味兒,汗淋淋的程瀚青從此給我留下一個特別深刻的印象。他讓我想起在成功嶺受訓時痛苦的夏季,在高溫的催化下,成天扎根在同性間千奇百怪的的體/味里,他們的襪子、鞋子,還有同寢的那兩個香港腳,我們成日與這些倒盡胃口的氣味為伍,生/理需求不僅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更加強烈……我注意到程瀚青的膚色。那年剛服完兵役,曬得挺黑,程瀚青的膚色幾乎跟我不相上下,甚至比我要更深一些……除開性別不說,他跟我從前那些男男女女的□□毫無共通點。他太有男人味。他工作需要技術也耗體力,他不僅體格很好,一雙手臂的線條也極其好看,充滿力量,我不解自己為何對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來電,他看上甚至與我不相上下,偏偏身體的躁動如此誠實,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嘗鮮心態───是個男人大多都會有。程瀚青曾坦言他是同/性戀。是那種完全讓人無法從外表聯想到是個同性戀的同性戀。這樣的人卻輕易讓我燃起了火苗。那是種旗鼓相當的感覺。就像從前在金山夜沖,最見不得便是自己前頭有車,那時的我們皆是一頭精力旺盛的斗牛,前方閃爍的車尾燈,是黑夜里最惹眼的一塊紅布,引出我們橫沖直撞的斗志。我以前沒跟程瀚青這樣的人搞過,確定他是同道中人后───體內的火燒得更旺了。我確定這個男人讓我心生遐想。……與程瀚青的第一次,我并沒有帶他回家的念頭。男人跟男人約/炮,往往比男人跟女人之間更容易直切主題。我們打算去摩鐵開房??梢驗闀r間是約在程瀚青下班之后,他說肚子餓,我們只好先去吃了頓消夜。席間,彼此的話都不多,只在點菜時才有交流,上菜后,他只顧埋頭吃,看得出來是真餓了。一般男人的吃相大抵就是那樣,沒什么特別好形容的,程瀚青看不出特別拘束或緊張,后來桌底下我們的膝蓋不小心碰到了……就磨了那么一下,說不清是他碰我,還是我碰他────那一下就是個開關,嘎搭一聲,我跟他都抬起頭看著彼此。若說那瞬間的心思是瓦斯,那么眼神就是火柴,砰的一聲,我們在對方身上都看見了饑腸轆轆的影子。什么話都是多余的。我們匆匆結了帳,摩鐵就在餐廳對面,過馬路那時,我跟他幾乎是用跑的,連幾分鐘的綠燈都不愿等待,我們直接沖過了馬路上的車陣,刺耳的喇叭聲尖銳的很,一臺出租車車車窗搖下來,沖我們怒罵:「干,找死喔!」────我朝后頭比了中指,捏著程瀚青飽滿的手臂跑進了摩鐵,焦躁無比的在柜臺登記……房門才關上,我們就撞在一起親吻。我迅速勃/起,褲子幾乎要撐破,我迫不及待與他的胯/下用力摩擦,伸手去扯他,卻扯不太動。或許因為我們體格相當,或許因為他也在扯我……這個發現忽讓我生出一股暴躁與激情,我彷佛又變成了深夜在公路上飆速的公牛,現在的程瀚青就是我的那塊紅布────我不僅要沖過去、更要沖破他!……一場前所未有的狂風暴雨。我推他、他拉我。我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事都要來得粗魯,程瀚青卻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相反,更加的配合、投入。我逐漸失控,燈光映照在他□□的背脊上,他被我按在下面,用嘴撕開保險套,急躁的將猙獰的陽/具□□他的肛/門內……程瀚青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大口大口地喘氣.。我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