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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聲,把硬幣收回口袋:“莫拉德,拋硬幣不是真的要讓它做選擇,而是為了看清自己的內心?!?/br>“什么意思?我不懂?!蹦碌拿嫔亮讼聛?。“簡而言之,就是我拋出硬幣的那一剎那,想通了,”傅一渙的目光透過窗子,綠草地上,一名中年男子正逗弄著襁褓中的嬰兒,含笑的眉眼之間溢滿了柔情,“我要留下這個孩子?!?/br>好吧,其實并不是傅一渙真的心這么大,而是關鍵時刻兔先生冒了出來,鄭重其事地表示:孩子是無論如何都得生的,就算你現在說要打掉,主系統也會讓你跳到生產那一天,直接體驗,頂多再來個回憶殺,讓讀者知道你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掙扎。聞言,史密斯露出個欣慰的笑容:“謝天謝地,這個孩子是幸運的?!?/br>“渙,你...”“莫拉德,這是我的決定,放心吧,我不會后悔的?!备狄粶o制止了莫拉德的勸阻。話都沒說完就被傅一渙的決心反駁,莫拉德胸口堵著一口怨氣,悶悶地撇過頭不開腔了。從史密斯那里了解了懷孕期間的相關事宜后,莫拉德開車將傅一渙帶到了自己的住所。這是一棟坐落在郊區的大別墅,車子開進大鐵門,一眼望到的是一大片草地,沿著草地正中間的青石板路開到別墅前,大門兩旁恭恭敬敬地站著六位女仆,另有一名管家在車子停下的第一時間迎了上來,為傅一渙打開車門,小心翼翼護著他下車。“你這別墅很漂亮?!备狄粶o與莫拉德并肩走進別墅,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夸道。莫拉德依然拉長著臉,看了他一眼,敷衍地“嗯”了一聲,就不再吭聲了。“你不想問我什么嗎?”傅一渙走到沙發邊坐下,撐著下巴看向莫拉德。莫拉德在他身前站定,微微低頭注視著他,沉聲說道:“他是誰?”“這個很重要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意這個?!备狄粶o往沙發背上一靠,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莫拉德俯下身,兩手撐著傅一渙腦袋邊,瞇起眼,嚴肅地說:“很重要?!?/br>鉑金色的長發滑過傅一渙的臉,他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異常柔順,平時肯定沒少做保養,他笑著說:“你為什么要留這么長的頭發?”“因為...”莫拉德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看著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你說我的頭發很漂亮?!?/br>傅一渙愣了愣,揮開莫拉德的手,訕笑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欲蓋彌彰地說:“那個...我時差還沒倒過來,有些困了,我要睡哪個房間?”莫拉德盯著他沉默了片刻,猛地將他抱進懷中。這是傅一渙第一次在清醒情況下被除了洛珩之外的男人這么抱住,他的大腦短路了三秒,才想起來要推開莫拉德,可莫拉德力氣出乎意料得大,任憑他怎么掙扎都沒法掙脫。“渙,小時候你是我的英雄,現在你是我的心上人?!蹦碌穆曇粼诟狄粶o耳畔響起,染上了令人無法忽視的苦澀。傅一渙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掙扎,莫拉德的男二這個設定是傅一渙先前就猜到的,可莫拉德和先前的上官亦然以及洛逞是不一樣的,同樣作為男二,他的感情戲明顯比前兩個都多,而且整個角色似乎更加鮮明,他隱隱有種預感,這個人,會是劇情的一大推手。莫拉德抱著傅一渙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他深吸口氣,接著說道:“渙,我可以不在意,不在意這個孩子的存在,不在意你的過去,我只在意你的想法,你愿意接受我嗎?”“抱歉,”傅一渙再次使力,這次成功推開了莫拉德,“你值得更好的,我不能接受你,我...”“渙,你的行李已經送上去了,二樓盡頭右手邊的房間,先去休息一會兒吧?!蹦潞鋈恍χ驍嗔烁狄粶o的話。見莫拉德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傅一渙也就識趣地不再往下說,他點點頭,轉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身問道:“對了,莫拉德,你知道閑登小閣嗎?”傅一渙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閑登小閣的那一夜為什么會變成那樣,那杯酒絕對不正常,那酒可能加了什么,應該有類似刺激神經的作用,不然他也不至于神智不清到那種地步。還有,洛珩說的“K派來的人”其實應該是誰,“發揮藥效”又是發揮什么藥效?莫拉德面色一凜,幾大步走到傅一渙面前,正色道:“略有耳聞,你為什么要問這個?你是不是到那里去過?”“嗯,我去過,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备狄粶o覺得莫拉德的家世背景不一般,或許能知道些內部消息。沒想到,莫拉德一聽傅一渙去過,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抓住傅一渙的肩膀,沉聲說道:“渙,那個地方不簡單,你以后不要再涉足那里?!?/br>莫拉德這么說,徹底激起了傅一渙的好奇,他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知道些什么?”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閑人”是誰?為什么要創造這樣一個地方?“渙,我只知道那個地方龍蛇混雜,不,大多數時候只有龍,而且都是惡龍?!蹦孪氲绞裁?,藍眼睛驀地睜圓了,厲聲問道,“你什么時候去的閑登小閣?為什么會到那里去?”傅一渙被他突然的質問嚇了一跳,吞吞吐吐道:“就...兩個月前...報社派遣的...”“職場?”莫拉德呢喃著,“不對,不可能?!?/br>“對,那期的主題確實是‘職場’?!备狄粶o肯定地說道。“可是,那一期邀請的人都是職場女性??!你是怎么去的?男扮女裝?”莫拉德滿臉不可思議。“哈哈,”傅一渙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嘛...你猜對了?!?/br>莫拉德一把抓住傅一渙的右手腕,高高舉起,咬著牙問道:“渙,你不要告訴我,當夜喝下Pinck后摘掉面具的那個女人就是你!”“Pinck?你是指那杯粉紅色的酒嗎?它是不是加了什么?”傅一渙被他弄得緊張了起來。“Pinck,是閑登小閣特有的酒,會讓人在情/事上沉淪?!蹦碌氖治盏盟谰o,“希望你男扮女裝的事沒被發現,更希望沒有哪位有心人盯上你,不然,我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這個孩子,你確定要留下?”傅一渙怔愣了一會兒,堅定地點點頭:“留?!?/br>八個月后,被推進產房的傅一渙簡直恨不得穿越時空,抽死那個義正言辭說“留”的自己,不,該抽死的是主系統,非要一個大男人體驗大肚人生,是游戲不好玩,還是電視不好看?等等,這孩子要從哪里生出來?不~是~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