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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地說。“...”傅一渙攤攤手,“無力反駁?!?/br>“去哪兒?”“呃...去白衍的莊園玩兒吧,我給她打電話?!毕胫凑@就是個假的世界,那學校的課上不上也無所謂了,傅一渙干脆就放飛自我。白衍的莊園果然沒有讓傅一渙失望,不僅有馬有牛,而且她還養了兩只草泥馬和一頭白獅,驚得傅一渙下巴差點掉了,扶了扶下巴,他湊到洛逞耳邊悄聲問道:“阿逞啊,我那個傳說中的嬸嬸到底是何方神圣?”洛逞學著傅一渙的樣子,也湊到他耳邊悄聲回答:“據說是E國王室貴族?!?/br>在莊園里痛痛快快玩了三天,傅一渙想著不能再劃水,差不多該好好走劇情了,便和洛逞驅車返回。車駛到公寓樓下的時候,是夜里十點,傅一渙邀請洛逞上樓坐坐休息一會兒,兩人才剛下車,前方車輛的遠光燈驀地亮起,照得兩人瞇起了眼,恍然間,傅一渙看到車上下來好幾個人,朝兩人走來。傅一渙還沒反應過來,洛逞已經拉著他的手跑了起來。“誒!跑什么?”傅一渙被猛地一拽,險些摔倒。“來者不善?!甭宄鸦仡^看了一眼,嚴肅地說道。傅一渙一驚,也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幾個彪形大漢竟然緊緊跟隨兩人,個個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可是傅一渙就不明白了,他倆壓根就沒惹那幾人,他們怎么窮追不舍?很快,兩人就被逼進了一條死路,洛逞不動聲色地將傅一渙護到了身后,怒瞪著眼前的眾大漢,沉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追我們?”幾個大漢相視一眼,沒有回答,活動著筋骨,漸漸圍了上來。“一渙,我拖住他們,你待會兒找機會報警?!甭宄褖旱吐曇粽f道。傅一渙記得洛逞的人設是擅長泰拳,應該能稍微應付他們,便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點點頭:“嗯,好,阿逞,你小心點?!?/br>洛逞脫掉外套,轉了轉手腕,向其中一名大漢撲去,他出招狠戾,專挑對方薄弱的部位打,勾拳、掃肘、跳膝,每一個招式都耍得標準漂亮,看得傅一渙忍不住拍手叫好。洛逞趁隙向傅一渙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傅一渙才來得及看到他潔白的牙齒,就見他兩眼一閉,頹倒在地,他身后站著另一名大漢,手上拿著支注射器,露出得逞的笑容。“阿逞!”傅一渙瞪圓了杏眼,慌忙跑上前去,還沒來得及將他扶起,感覺后頸一下刺痛,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洛珩對渙渙的喜歡是有所表現的,雖然結婚是被迫,但他卻忍不住靠近。對傅雅雅的感情并不真切,多數都是自我催眠,口頭上說說,要不然也不會在明知她是那種人后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有的時候他并不是維護傅雅雅,而是不希望渙渙和她多糾纏,特別是在確認自己的心意后,他一心想把傅雅雅的恩情還掉,盡早劃清界限。還有最后一章這個世界就會結束,結局早就定下了,暫不劇透,哈哈,無腦總裁的三百六十種作法,渙渙一一擋開~第48章總裁就是不離婚“別裝了,我知道你在?!备狄粶o動了動腦袋,試圖蹭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他的雙手雙腳都被布條綁住,整個人呈大字型被擺在床上,床墊很軟,沒什么東西咯著背,布條綁得也不緊,不會勒得難受,只是有一根應該是蒙眼布抽出的細絲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鼻尖拂動,要不是因為這種癢癢卻撓不了的酷刑在折磨他,他是不會開這個口的。良久的沉默過后,傅一渙敏銳地聽到右側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床墊被壓得塌陷,緊接著一人跨坐在他的腰上,似乎注意到傅一渙艱難地往鼻尖上吹氣,那人伸手準確地將那折磨著傅一渙的細絲拔掉了。傅一渙松了口氣,皺了皺鼻子,緩過殘留的瘙癢后,開口道:“洛珩,有意思嗎?幾歲了你還學人家玩綁架?”“我不是綁架你,我只是把你搶回來?!甭彗竦穆曇袈牪怀鋈魏吻榫w,手指在傅一渙的臉上滑動。被蒙著眼睛,傅一渙看不到洛珩的表情,也摸不透他的精神狀態,倒是被他這話氣樂了,一張嘴咬住洛珩的手指,眥著牙含糊地問:“阿逞呢?”洛珩抽了口氣,伸過另一只手捏住了傅一渙的下顎,微微使力迫使他松開了牙關。三秒后,傅一渙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這變態居然用手指在他嘴里翻攪!咸咸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硬是把傅一渙的腦袋攪成了一團漿糊。扭著腦袋掙扎了半天,洛珩才意猶未盡似地慢慢抽出了手指,舔了舔傅一渙的下唇瓣,說:“放心,洛逞我讓人送回洛宅了?!?/br>看來洛珩還不至于黑化,拿洛逞開刀,傅一渙放下心,就不再開口了。“一渙,”洛珩一邊輕輕在傅一渙的臉上啄吻,一邊喃喃出聲,“你說我不愛你,那我究竟要多愛你,你才會感覺得到,你告訴我?!?/br>傅一渙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躁動,盡量平緩呼吸,愣是沒有開腔。得不到回答的洛珩撇過頭,帶著懲罰意味地咬上了他的右頸,疼得他眼角直抽抽,額頭上爆出一條青筋,拳頭握得緊緊的,硬是把那急欲出口的暴喝咽回嗓子里。咬完之后是一下下的輕舔,就像是一條毒蛇伸長了蛇信子在激起獵物的恐慌,清晰感覺到一種電擊般的酥麻在那舔舐下蔓延開來,傅一渙憋住氣,默念起大悲咒來。我欲升仙,法力無邊,清心寡欲,無法無天...艾瑪,這亂七八糟的都什么呀!當扣子被解開的時候,傅一渙終究忍不住怒道:“洛珩!你TM適可而止!能不能別把腦子全放下半身了!”洛珩輕笑一聲:“一渙,我是個男人?!?/br>“誰TM不是???!”傅一渙大吼,“這能是你耍流氓的借口?!”“是個男人,在心愛之人面前很容易克制不住耍流氓?!甭彗竦奈且宦废蛳?,“更何況,我定力不足?!?/br>傅一渙幾乎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氣哼哼地強裝自己是具尸體,想著說不定洛珩得不到回應會覺得沒趣、沒面子,然后放棄。事實證明,洛珩一點兒也不會覺得沒趣,更不會覺得沒面子,他壓根就不在意傅一渙有沒有回應,自顧自地在傅一渙身上點火。傅一渙則跟他杠上了,堵著氣一聲不吭。于是,兩人處于一種詭異的狀態,明明在做最親密的事情,卻都死磕著沒有出聲,整個過程靜謐得不可思議,粗重的喘息聲一陣急過一陣,喉間的低吟從緊咬著的牙縫間溢出...清晨,“嘩嘩”的海浪聲夾雜著海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