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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了,總好過擦肩而過、互不相識。他要任性一回,也許這就是他的幸福。兩人手牽著手,從容的走了出去,全然不顧顧云生鐵青的臉。姜堰匆匆趕來醫院的時候,顧淵已經離開了,早知道顧淵心中對待顧流年不同,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那自己也不用再顧忌了。顧淵兩人出了醫院,并沒有回家,在路邊攔了個計程車,直接朝火車站奔過去了。顧流年小時候住的地方十分的偏僻,沒有飛機直達,只能坐火車。二人現場買票,只剩下了坐票,好不容易擠上了火車,兩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疲倦,反而異常的輕松。顧淵的個子高,把攜帶的行李都放在貨物架上,這才坐了下來。在火車上過了一夜,第二日的下午,兩人才到達此行的目的地。這才是縣城里,還要去汽車站轉車,才能到鄉下,二人在汽車站旁訂了個小旅館,又急急忙忙的趕著汽車,問清楚了,來回的時間和發車的時間,這才買了票、上了車,隨著一車的雞鴨、淳樸的農民,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左搖右擺的到了鄉下。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打臉,對不起,我已經崩潰了。☆、第二十九章四點半鐘的時候,汽車到站了,兩人坐在位置的最后,車上的人又很多,兩人也不著急下去,等到車上的人都下的差不多了,兩人這才下來。顧淵一眼望去,望不穿的青山,一些個自家蓋的房子,沿著山腳和池塘蜿蜒,不像城里的公寓、居民樓那樣的排列整齊。不過倒也錯落有致,依山傍水別有一番清雅寧靜之意。顧流年看著顧淵有些凌亂的裝束,心里一緊,從前生活光鮮的顧氏集團的接班人,從來都是意氣風發、助興嚴謹。不過兩日,便已經變成這樣。顧淵見顧流年微微的自責,沒有多說,只是緊緊的攥緊他的手,眼神安然、平淡。這個時候,他們之間也許需要的并不是那么多的言語,只要你還在身邊,哪里還有什么區別。顧流年打起精神,在車站旁的小店里買了些祭奠用的香、紙什么的。兩人一路走著,到了村頭。顧流年再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已經沒有了年幼時的那些傷痛,他就是想讓自己長眠在地下的母親,好好地看看自己喜歡的人,希望母親會同意自己的選擇。顧流年燒了黃紙,點燃了香,兩人對著墓碑拜了三拜,這才□□香爐,站了起來。黃紙燒的火紅,映紅了兩人的面頰。顧淵一手攬著顧流年,默默的看著墓碑,過了一會兒拿出口袋里的盒子,遞給了顧流年,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沉穩,但是今天顧流年卻從中聽到了些緊張:“把你的手拿過來?!?/br>顧流年笑了笑,有些調皮,沒有接過盒子,抱怨:“怎么這樣,一點也不正式?!?/br>但是,當顧淵收回手的時候,卻被顧流年給拽住了。顧流年也沒有想太多就做了,等回過神來,顧淵正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你騙我?!?/br>顧淵不置可否,拉過顧流年的手,鄭重的給他戴上了戒指,顧流年看了看,隨即從盒子里拿出了一個和自己手上同樣款式的戒指,慢慢的旋轉,戴在顧淵的無名指上。冰涼的觸感,直接傳到了心臟。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看著把雜草給拔了,等到火燒盡了,這才沿著原路返回,準備坐今天最后一趟去縣城的汽車。趕巧了,客運站的司機正鳴著喇叭準備發車了,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車廂里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兩個,就剩了一個中年的司機,和一個相較年輕的售票員。中年男司機是個健談的,見兩人上了車,也不忙著開車,cao著一口并不是十分流利的普通話問道:“你們兩個,不是本地人吧?!?/br>“我們是外地來的”顧流年回道。司機大叔踩了離合器換了抵擋,又說:“現在城里人就愛往我們這些鄉下跑,什么空氣好,有機還是無機的,哎呀,年紀大了,也跟不上潮流,什么都不懂?!?/br>顧流年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司機大叔看了眼后視鏡,知道兩人興許是累了,不想說話,也停了下來,專心的開著車,路上還有幾個行人上了車,不過不多,十五分鐘的時間,縣城就到了。下午他們早已經在汽車站周圍訂了旅館,不然,這會子來,估計還沒得地方住,兩人吃了東西,洗漱過后,早早的就睡了。*另一邊,林倧是顧淵的首席秘書、助理,顧淵住院的這段時間里,他□□乏術的整日都在公司里,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如果不是姜堰來公司找他,他想再過上個十天半個月,他都不會知道顧淵“離家出走了”姜堰這會并沒有什么姜少爺的大牌,一路上不顧保安阻攔,直接上了樓,找到了正在開會的林倧,眾人見姜少爺過來了,一臉的怒氣,況且人家還點名找的是林特助,他們一溜煙的全部都跑了。林倧見狀,雖然在酒店的那天早已經領教過了,但是還是有些哭笑不得,坐了下來,也給姜堰拉了個椅子,示意他坐,“怎么,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以后再也不要見面么?”姜堰已經要瘋了,哪里還管什么不要見面,哪里還坐得住,顧淵也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他怎么也找不到,不然他也不會來sao擾這個笑面虎,“顧淵在哪?”“顧總?”林倧不解,“顧總這會子,不是應該在醫院么?”“你少給我裝蒜了,”姜堰抓著林倧的領口怒吼:“他到底在哪里?”林倧被勒的快不能呼吸了,眼神中流露出些受傷,有些無奈:“我真不知道?!?/br>姜堰仔細的盯著林倧,確認林倧是真的不知道,這才松開了手,林倧一陣猛烈的咳嗽,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可見,姜堰的用力之深。姜堰胡亂的扒了扒自己的頭發,蹲在地上有些無助,以前他認為顧淵不喜歡男人,所以才沒有說出口,如今看到顧淵對顧流年情根深種,他當然心里不平衡了。林倧一直是一個清楚的旁觀者,不過他卻逃不過名叫姜堰的這個人,看著姜堰這樣,林倧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顧淵不僅是他的上司,還是他的哥們,隨即給莫昇打了電話,莫昇的父親是醫院的股東,醫院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不可能是不知道的。“林倧?”莫昇抬起頭看了看壁上的掛鐘,很奇怪林倧這個時間會給他打電話。“莫昇,你知道顧淵去哪了嗎?”莫昇被問得莫名其妙,停下手里的事情,反問:“他不是在醫院嗎?”林倧:“他走了,”莫昇玩笑說道:“呵呵,走了?去哪了?”林倧撫了撫額頭,看來自己以后說話要認真點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