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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也不能回去了,小年質問的語氣讓他的心理異常的排斥,他們之前的生活不好嗎?一起在一個屋檐之下,過著平淡而又溫馨的生活,每天都能吃到小年親手做的菜,即使兩人之間的話并不多,可是每天還是像親密的人那樣住在一起,這樣不好么?他也問著了自己,我們這樣不好么?這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一群大大的河蟹爬過…………………….你們懂得哈?。。。?/br>滿身的青紫在顧流年偏白色的肌膚上很是扎眼,那紅白相間的地方讓人不忍直視,顧淵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他疼愛的人哪!環顧四周顧淵霍然就把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掃而落,滿地的狼藉,這些似乎還不能宣泄他自己心中的憤怒,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急促的甩了那華貴的門幾步走了出去,步伐的紊亂暴露了主人內心深處的情緒,連口袋里傳來的鈴聲也給忽略了。華燈初上,白天的高溫在夜晚的降臨下也消退了不少,幽暗的室內顧流年悠悠轉醒,身上無一處不是在叫囂著滿滿的不適,腦袋中也回想起了下午的事情,他無數次想過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可是這種關系并不在他的預料之內。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兀了,叫他一個少年怎么接受的了,饒是他的心理再是成熟,還是不能接受。眼睛無力的看著周圍,除了透過玻璃進來的燈光,室內一片黑,幽幽的光亮足以看清整個室內,一個人影都沒有,顧流年緩緩的坐起身來看著地下狼籍一片,還有那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從羞澀處流出來的液體讓顧流年本已經發青的臉色更加的黑青了。不管自己的潔癖發作,還是顫顫巍巍的把地上的臟衣服穿上了,上衣倒是沒有什么難度系數,可是當顧流年拿著自己的白色小內褲準備邁出一只腳穿上的時候,一股撕裂的痛就席卷全身,扶著沙發的靠背勉強的緩了緩,忍著痛穿上了褲子,套外面的褲子的時候,他很慶幸自己穿了一條暗色的寬松的褲子,如果是緊身的牛仔褲,在這個緊急的時刻可是會要了他的小命。穿好了衣服,向前試探著走了一步,痛還是其次,那些液體又有些流了出來,眼前發著暗,偏偏這個時候他的胃又抽了起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直教人想要罵娘,雖然他的身體很想滯留在這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可是這個地方他是決計也不想再呆上一秒鐘,忍著痛大步的走了出去。天地之大,哪里是他的藏身之地呢?B大是B市最好的一個大學,每年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學子慕名而來,也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來B大讀書的,B大從來不招收那些不學無術只用錢來打發世事的學生,每一個學生無論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都要統一接受全國的能力水平測試,這還是第一次測試,通過了全國的能力水平測試的學生會拿到一張全國統一發出的合格單,有了這一張薄薄的紙,他們才有機會第二次報考全國34所自主招生的高等學校,而這B大就是一所隸屬于國家教育集團的一所自主命題的高校,它建校到至今已經有兩百年的歷史了,它除了有著強大的師資力量,還有一條緊隨著它出現的商業街,夜色悄悄的深了,夜晚十點的時間對于上班族來說已經是要準備休息養好精神挑戰明天的時間了,可是對于學生和習慣夜生活的人來說,這才是精彩夜晚的開始,暑假的時候B大雖然是放假了,但大部分的時間學校還是有很多的學生在校學習或者在學校周圍工作什么的。在這條被學校的學生命名為“好吃街”的街尾處是一家名叫“回憶”的咖啡店,平日里吸引了很多學校的學生不論是過來談戀愛的還是過來聯絡感情小坐一會兒都大有人在。此時,店里面也暗了下來一盞忽明忽暗的燈還在亮著,這已經是這條街最晚打烊的店了,今天白天的天氣還是萬里晴空,晚上的時候下起了雷陣雨,路上也沒什么人,店長也就讓大家早點下班回家休息,今天是寧飛晚上的值班,他要打掃完整個咖啡館的大廳才能下班,等到寧飛打掃好大廳的時候指針已經指向6了,脫下工作服準備關燈關門拿包走人的時候,門簾上掛著的風鈴響了。作者有話要說: 蝸牛就是我☆、第十八章此時坐在床沿上的寧飛緊鎖著冷峻的眉,瞧著躺在床上的人,他不會認錯人的,這就是小年。許多年沒有見面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長的還是那樣的秀氣,怎么有一種吾家有老婆初長成的感覺,不覺有些欣喜涌上心頭,只是這欣喜只是一剎那的時間。薄薄的空調被下,是那副被人折騰的了無生氣的軀體,他晚上看見小年的時候他發著高燒推開店門就昏了過去,如果不是遇見了自己,他今晚還不知道會遇見什么樣的壞人。寧飛曾經無數次想過他們相遇的場景,可是都沒有想過是在這種情景之下,他心心念念的來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他也試圖去找過他,只是被一些事情給耽誤了,他想著反正是來日方長,分離了幾年也不在乎這幾天的時間。在一個月前他通過了全國能力水平測試拿到了合格單,他很高興,他想與小年分享這個喜訊,想與小年商量一下以后同去一個學校,也好互相照顧,當然照他的私心來講近水樓臺先得月才是正事。當天晚上他就不顧寧媽的阻攔收拾東西連買了站票去了A市,幾經周轉他才找到了顧氏的公司,就這一件事情就花去了他身上所有的零用錢,那幾些天里他吃過別人的剩飯,也幫飯館子洗過碗,得了五十塊錢在公車上還被小偷給順走了三十塊錢,這其中的困難對于他來說還是人生頭一遭,他雖然生活在農村但是也是爹疼娘愛,這種日子實在是沒有遇到過,頭幾天的時候,他也想放棄過,但是對小年的思念還是戰勝了那些痛苦。上天也許對他還是偏愛的,那天中午的時候外面的太陽還是那樣的耀眼,坐在柜臺旁的胖子老板一手揮著油膩的蒼蠅拍,一手拿著菜單在難得有一位進店吃飯的客人身上下足了功夫,那客人也是挑剔的很,那胖子老板的蒼蠅拍可是觸了這位客人的眉頭,客人穿著一件合適的鐵灰色的襯衣,褲子也是熨的筆挺,但是這樣的一位上班白領怎么會在大中午的時候冒著炎炎烈日跑過兩條街在這個衛生條件上不了臺面的小飯店吃飯呢,這只是寧非看見的,果不其然,這年輕的客人點好了菜喝著小酒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了,起初寧飛還不甚在意,只是那內容還是沒有阻擋的入了自己的耳朵。“老子任勞任怨在公司干了那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這樣把我趕出去……萬惡的資本主義”似乎是沒有人聽他的訴苦,他越說越起勁,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桌子,把正在微微打著瞌睡的寧飛給嚇了一跳,一個腳滑差點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