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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老鼠”掛到了眼前骷髏架一處空位,然后伸手去夠他剛才就看好了的一個面具,“我適合貓…”但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對男生來說,很不幸的事。許諾身高不夠。“哈哈哈哈……”詹子恒攬住許諾開始大笑,許諾的手還來不及放下,抬在半空中無語地感受著這個神經病的胸腔震動。笑夠了詹子恒終于愿意幫忙了,他抬起手,輕松拿到了那個面具,“你想要‘黑貓警長’?”這廝拿到了也不直接給許諾,而是把手向上舉高,好似想讓許諾求他。“給我!”許諾覺得自己的臉丟盡了,想搶,卻突然感覺有一道強烈的視線盯住了自己。轉頭一看,一個戴著狼人面具的男人正向這邊走過來,一雙細長的眼睛緊緊盯住自己的臉,這雙眼睛,許諾并不陌生。忽然眼前一陣黑,詹子恒從他身后給他戴上了那個黑貓警長的面具,再次恢復視線,是從面具上兩個眼睛的洞向外看去,戴狼人面具的男子已經將自己的面具掀至頭上,那張原本看得過去的臉此時充滿了憤怒。狼人是姚星。姚星身后,還跟著幾個人。許諾想起了大壯給自己講的姚星的傳言。大壯浸□□絡多年,在S大貼吧屬水帖大神,他說,姚星在S大貼吧上可是個話題人物。姚星是非多得很。坊間流傳著一句話——只要是他姚星看上的人,別人絕對不能動!有一次,一男生私下和他剛追到手的女朋友見面,姚星知道后直接帶了一幫子人過去把那男人打殘了。這樣的傳言太多了,真真假假,總得來說,姚星這個二世祖從小就被慣壞了,極其以自我為中心,對別人只有心狠手辣。許諾回過神來拉起詹子恒的手就往反方向走,“這里有后門嗎?”“有,怎么了?”詹子恒感覺許諾忽然變得有些不對勁。許諾拉著他繼續快步走著,“你帶保鏢了嗎?”“我偷溜出來的,帶什么保鏢…”詹子恒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從腦后重重打了一棍,單膝跪到了地上。人群中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許諾附近的人化作烏鳥散,“靠!”許諾喊了一句,這個帶著豹子面具的家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許諾給了“豹子”一腳,連忙拉起詹子恒向不遠的包間通道跑去,詹子恒被那一棍打得有些神志不清,雙腿踉蹌著被許諾拽著往前。“你沒事吧!”許諾帶詹子恒闖進了一個空房間,轉身自己頂在門后,摘了臉上惹禍的面具,滿腦門的汗。詹子恒倒向一旁的沙發,“好暈…”他也摘了自己的面具,伸手向腦后一摸,滿手是血。“不是吧!”許諾大步跨過去抱起他的頭,“還好嗎?我叫救護車…”“不行,”詹子恒微弱地出聲,“我不能…”“你想死??!”許諾心焦,卻又在想到明早頭條可能是某男明星手部骨折初愈就在夜店打架斗毆這一類消息后打了個冷戰,“那你告訴我現在可以打誰的電話!”“瑾瑜…”詹子恒艱難地從自己黑色皮衣外套里拿出手機,“他就在這里…”許諾接過手機開始看最近聯系人,入眼的第一個就是“sao瑜”,連忙撥號,卻在焦急的等待中無人接聽,許諾正要撥第二遍,卻聽見了從門外傳來的打砸聲。姚星的人在一間一間地搜查房間!撞門聲越來越近,許諾來不及多想,他再看向詹子恒,這貨已經暈過去了。一咬牙,許諾先脫了自己的外套甩到沙發上,再把詹子恒的皮衣外套剝下來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帶上了那個綠巨人的面具。最后,他把黑貓警長的面具輕輕覆在了詹子恒的臉上。黑色身影奪門而出。“在那!”許諾聽見身后一群人追上來的腳步聲,慌忙中再撥通了一次溫瑾瑜的電話。這一次,終于通了。“喂?溫瑾瑜!”沒等那邊開口,許諾邊喘邊說,“詹子恒在A18包間…”他才剛說完包間名,就突然被從前邊包抄來的人一棍子打在了右臂上,整條胳膊瞬間不受自己控制,手機摔在了地上,屏幕碎了一地。從右手手臂傳來一陣錐心的疼。許諾抱住自己的右胳膊,撞開前面那個人繼續往前跑,他也不知道該往哪跑,只覺得自己還沒拐幾個彎就被人從后頭一棍子敲在了后背上。再后來…他就只能抱住頭在地上滾了。圍著他打的人都帶著面具,一群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在一片天旋地轉中尤為可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打得那么狠,許諾感覺自己身在在地獄,身體緊緊伏在地面上,胸膛里心臟似乎要跳出來了,咚——咚——還活著,還活著。拳腳和棍子像雨點一樣不停落下來,許諾留住最后一絲清醒的意識死死地保護著自己的頭和脖子,直到許諾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群毆才停下。許諾聽見了一個并不陌生的聲音。“林書華,揭開他的面具,”姚星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高高在上,“我到要看看許諾感興趣的人長什么樣!”Tmd姚星你個死變態。許諾在心里把他罵了一萬遍,還說喜歡我?喜歡我還認不出來我?被叫做林書華的人離許諾很近,從許諾的角度看過去,看見了一雙在一群黑色皮鞋中格外亮眼的sao包白色切爾西皮靴。林書華似乎很不樂意,“姚哥,這全是血的干嘛叫我摘?”他推了一把旁邊的人,“去,摘面具!”被指定的小弟才剛蹲下來,突然又跑來了一個,來者捧著手機跑到姚星身邊大聲道:“姚哥,你爸打來的電話!”“靠!”姚星聞言臉色一變,對著蹲下去的小弟說,“算了,不看了!”他轉身拿過手機,邊走邊向身后吩咐,“把他扔到一個角落里,留張字條,就說離許諾遠一點!”————————————————————————————————許諾也不知道自己是暈了沒暈,是暈了又醒了?還是懵圈了沒暈?感覺沒過多久啊…右手被砸的那一下看來挺嚴重的,他用左手摘掉自己臉上歪歪扭扭的面具,幸好有面具,要不然怕是得毀個容了。感應燈亮了起來,許諾瞇起眼睛,這才發覺自己是在一個樓梯間。動了動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