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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稱謂從“你”到“您”也能轉換得如此順其自然,絲毫不見任何的不自然。劉夫人接著道:“話我是擺在這兒了,也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了,我管你什么正道歪道,只要能達到我目的的便是我所奉行的道,如果有人能夠煉制出這樣的法器,歡迎隨時來劉家找我,我李月林定會重金酬謝,當然,也包括你?!?/br>說完,用一種戲謔而又別有深意的眼神望了眼陸仙人。陸仙人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不過從劉氏夫人的話來看,代望舒可以確定的是,陸仙人一定有什么秘密或者把柄握在她的手上。“唉,你說,你要不要去試試看???”代望舒用手肘戳了戳魏爻的腰窩道。魏爻斜乜了他一眼,說:“我才不會煉制害人的魔器拿來賣給別人?!?/br>果然……和他想象中的回答如出一撤。劉夫人離開后,將苑驛的后院又恢復了原本的熱鬧,不斷地有商販修士前來此處尋求自己所需要的法器。“走,咱們喝酒去,別管這些有的沒的閑事兒?!?/br>代望舒也不再繼續調侃魏爻,進入青春期的小孩兒性格最難以捉摸,再調戲下去待會兒又生氣翻臉的話,他可沒那閑心去哄。江安雖然不如堰商那般繁華,不過街上人來人往的倒也算得上是昌盛,進了一家酒樓后,代望舒叫了幾壺酒和幾疊小菜便坐著和魏爻吃起來。不遠處坐著幾個統一身著墨綠色勁裝的男人,大概是某個修真門派的弟子,代望舒斷斷續續聽到了一些談話的內容,什么門主身中劇毒,五毒教陰險至極之類的話。魏爻見他心不在焉的,悶悶地用筷子頭戳了戳他的手背,“爸爸,偷聽別人的話可是不對的?!?/br>代望舒立刻反駁:“我這哪還叫做偷聽,是光明正大地在聽,好吧?”魏爻頓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代望舒一見他擰著的雙眉就知道他肯定開始生悶氣了,于是道:“你不會是生氣了吧?”魏爻:“沒有?!?/br>代望舒輕飄飄地望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說謊。“聽著,我給你唱首歌兒啊?!彼蝗坏?。魏爻沒什么波瀾的瞟了他一眼,“鴻雁?”“nonono……”代望舒比這手指說道,“老是唱同首歌也太沒新意了!”于是,他在魏爻疑惑的目光之下扯著嗓子唱了起來。“Beinthebedallday,bedallday,bedalldayFugyou,andfightingonIt’sourparadiseandit’sourwarzoneIt’sourparadiseandit’sourwarzone”代望舒一臉沉醉唱得很是盡興,不過魏爻臉上卻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波瀾。等他唱完后,魏爻過了良久才開口:“我好像一句也沒聽懂……”代望舒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聽不懂就對了,這是我家鄉的語言,外人自然是聽不懂的,大意就是:寶貝寶貝別生氣了,這個世間你對我而言最為重要,我愿為你傾盡所有,只盼你能莞爾一笑?!?/br>代望舒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任何臉紅,厚臉皮的境界已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魏爻望著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涌現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以及另外一種更加難以啟齒的沖動。……宿旭剛閉關修煉歸來,一出后山,一道人影便無聲無息地靠近了他。“打聽得怎么樣了?”男人慢慢地走近了宿旭,臉上戴著的黑色面具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正是許久不曾出現的胡帥。宿旭轉過身去,見他摘下面具后,臉上露出了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表情卻并無半分驚訝。“是魔教那幫孽障干的?”胡帥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看來你現在是完全相信了?!?/br>面具又重新被戴上,胡帥帶著一副嘲諷的口吻道:“看來師尊你是早就料到我會有這么一日了?!?/br>宿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沉默著等待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完。“其實這幾年間我有時候經常會想,師尊您生平最怨恨的就是魔道中人,然而您的所作所為和魔教之人又有什么區別?”宿旭自然聽得出胡帥話中的冷嘲熱諷,不過他倒也不惱,淡淡地望了眼他后說道:“我將你安排出去,自然有我的用意,你說我的所作所為和魔道中人沒有區別?告訴你,區別可大了,冒天下之大不韙者,其異必誅?!?/br>說完這句話后,便轉身拂袖頭也不回地離去。胡帥望著他的背景暗自咬了咬牙,心里冷笑:哼,你的用意?你的用意不就是將我作為你的一顆棋子,拉下水利用完后再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么。胡帥將手掌攤開,中宮處隱隱浮現的血紅色小點似乎正在提醒著他,他的命運已經由不得他自己掌控……作者有話要說:23333今天更新有點晚啦,因為不得不在這段分章,所以就導致字數有些少了【對手指】藍后,感謝修改昵稱醬的地雷,我成功被炸飛!這是我這文第一個收到的地雷,意義非凡啊…!真心感謝!233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阿瞳會加油加油的?。?!……雖然收藏一直在掉OTZ第37章美人的毒隨著桌案上的燭臺緩緩旋轉,墻壁上的一道暗格被打開,宿旭從里面取出來一副微微泛黃的畫,檀香木獨有的香氣侵滿了整間房屋,帶來一種說不出的靡靡與繾綣。畫軸被打開,露出了一副女子的畫像。不可否認的是,畫中的女子十分貌美,相貌即便形容是驚為天人也絲毫不為過。只是,這畫中的人竟與魏爻長相有七八成相似,左眼角下方同樣有顆殷紅的朱砂痣。宿旭輕輕地摩挲著畫中人精致的臉龐,臉上是平時從未有過的戀慕與癡迷。“師妹啊師妹,這么多年來,我從未有一刻忘記過你,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你知道嗎,當時我的心里是如何得暗流涌動,然而面上還得保持著平靜,這該是如何的諷刺?呵呵?!?/br>宿旭說完后,自嘲般地笑了一笑,隨即又露出一個陰狠無比的表情。“師妹,我隱忍了這么多年,夙愿終于快要得償,相信再過不久,我們就能見面了,師妹……我心愛的師妹啊……”明明就是一副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畫像,然而他卻像望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