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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原本就不算是個什么溫和的主兒,但是魏爻用這樣的惹人憐惜的表情眼巴巴地望著他,他是怎么也沒法把火氣發在這位傳說中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男主身上,只能無奈地自己從魏爻手中接過寒淵,自己去對付那群一直鬼哭狼嚎個不停的死靈。因為現在是由他拿著寒淵,沒有他這個劍靈的引渡,所以劍中的靈力無法全部發揮出來,他只能一心兩用地一邊對付那群死靈一邊往劍中引渡著靈力。寒淵不愧是中的兩大魔劍之一,即便代望舒是個第一次使用的半吊子,威力也是不容小覷。很快,代望舒便帶著魏爻突破了死靈的包圍,并且眼尖的發現了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居然還有一匹剽悍的赤色駿馬,代望舒嫌魏爻跑得太慢,直接一把把他抱了起來扛在肩上,然后飛快地往那匹馬跑去。將魏爻抱上馬后,代望舒也麻利地爬了上去,坐在他的身后。這時,魏爻轉過頭小聲對他說了句:“這馬不跑的?!?/br>代望舒聽后不以為然嗤笑了一聲,“它敢不跑,我有一千種法子讓它跑?!?/br>說完,毫不猶豫地舉起手里的劍往馬的屁股上戳了下去,赤馬吃痛后受驚般的嘶吼一聲,仰起前蹄在空中胡亂撲騰幾下,魏爻因為重力原因身體不得不往后仰去,代望舒手里牢牢地攥著韁繩,寬闊厚實的胸膛緊緊貼著魏爻的后背,馬兒隨即火燒屁股似得一陣風開始狂奔起來。代望舒把劍□□劍鞘中交給了魏爻,“拿好了,讓你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刺激!”說完后策馬加快了速度,魏真嚇得緊緊閉著雙眼,不住地往代望舒懷里縮,代望舒怕他一不留神就給摔了下去,于是一只手策著馬,另一只手懷抱在他的腰間。代望舒骨子里留著草原人的血,雖然并非從小在草原長大,然而這種喜歡狂野和刺激事物的天性卻是血脈相承的,在草原呆過一段時間后,他更加能夠感同身受地體會到那種歸宿感。跑了大概快一個時辰,已經遠遠離開尋烏谷后,代望舒才慢慢將速度慢了下來,魏爻靠在他懷里,一臉菜色,似是半個魂兒都給弄丟在了路上。代望舒心想:不但不像個男人,還十分嬌氣得很。他現在和魏爻簽訂了契約,雖然獲得了自由,但是卻也是傾注下了很大的賭注,可惜這個賭注似乎還并不是很靠譜。以后他會變強的吧,代望舒只能在心里這么安慰著自己。魏爻現在和他可算是息息相關了,只要對方一直好好活著,那么他也就永遠是自由地的,即便寒淵被毀也無法奈何他半分。然而一旦魏爻因為什么原因而死去的話,那么他就會重新被封印在寒淵之中,假如寒淵在此之前還被毀了的話,他也會隨著男主而灰飛煙滅。而據他所知,除了魏爻外,這個世界中應該再也沒有第二個能夠拔出寒淵,解除封印之人了,所以為了自由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唉,說來說去都是一把辛酸淚,要是讓他再繼續呆在那個鬼地方,那他還是果斷選擇去死好了。作者有話要說:阿瞳滾粗來買個萌~求收藏!求評論??!求留言?。?!求鮮花?。。?!求~~~~~~~大人們把我帶回家!【斗雞眼】然后,……話說回來,小魏爻前期真的好弱雞呢!==魏爻【不動聲色地】:前期有多弱,后期就有多兇殘。阿瞳:……第4章溫香軟玉兩人沿路到了一個鄉鎮中。代望舒讓魏爻繼續坐在赤馬上,自己則牽著馬慢悠悠地走著。“對了,我的名字叫做魏爻,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呀?”魏爻閑著無聊,手里一邊把玩著寒淵一邊向代望舒問道。代望舒一聽,剛喝進嘴里的水差點就給噴了出來。大叔……有沒有搞錯???他連三十歲都還沒到,居然就被人無情地叫做是大叔,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唉,說來也是,他這副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的樣子的確和大叔沒啥兩樣,待會兒必須得找個客棧好好梳洗一番才是,順便胡子也該刮了。代望舒沒有立馬回答魏爻的話,而是問道:“先說說你多大了?”魏爻將寒淵拿在手中一邊嘿嘿哈嚯地揮來揮去,一邊天真答道:“虛歲十三啦?!?/br>代望舒:“……”好吧,和這小孩兒比起來,他的確算是個當之無愧的大叔了。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后,他說道:“你可得好好記住我的名字了,我叫做——”魏爻停下了胡亂揮劍的雙手,認認真真地注視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說出自己的名字。“泰亦赤兀惕.孛日帖赤那.俄日勒和克?!?/br>魏爻:“……”看著小孩兒一臉呆愣的模樣,代望舒心里得意地想到,很好,成功唬住他了。“泰……泰亦%&@*&&%?”代望舒無語地扶了下額,心想自己也真夠二的,于是正色道:“那個名字太長,我現在的名字叫做代望舒,當然……“他挑了挑眉后,繼續道:“你也可以稱呼在下為葉良辰?!?/br>唉,他還真是犯二犯上癮了。代望舒的確是他名字,這個同樣中二名字,說起來還得拜他以前那位作為殺手組織頭頭的養父所賜。一想到過去之事,代望舒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懷念起來。魏爻仍舊自顧自說道:“原來大叔你的名字叫做代望舒呀,這個名字真好聽,那以后我就叫你大叔好啦!”代望舒頓時殘念,所以說,這小子所說的話有什么前后邏輯順序嗎?他望了眼漸漸昏暗下去的天色,雖然天色還不算太晚,但是路上的攤販小商還有行人居然已經寥寥無幾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得去找家客棧投宿才行?!?/br>魏爻聽后贊同地點了點頭。“對了,你有錢嗎?”代望舒問。魏爻點了點頭,“當然有呀?!?/br>說完伸手往自己磨蹭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里掏了掏,隨后面露難色:“糟糕,錢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弄丟了?!?/br>代望舒郁悶地嘆了口氣,他倆這身打扮,今晚還是別指望舒舒服服洗上一個澡然后睡個好覺了,算了,隨便去鎮外找個破爛廟宇什么的湊活過一晚吧。“那沒辦法了,今晚我們只有去鎮外找個破廟什么的將就一晚了?!?/br>魏爻聽后,有些哀怨地將嘴給撅了起來,像是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似得,眼里居然開始蓄滿了晶瑩的淚水。代望舒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默許了,冷不防地突然望了他一眼,著實吃了一驚。“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