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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男人,眼里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性子惡劣,還愛玩,有時候燕榅休都有氣無力了。兩個人靠在一起。風辭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就這樣膩歪了一會。直到風辭抬手托著他的下巴,別過來,親了一口,才松開他。他剛準備起身,就被抓住了手腕,男人仰頭問他,“你想玩什么?”風辭想了下,“都可以?!?/br>旅行說走就走。哦不,應該是,蜜月愉快。風辭一開始還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畢竟他們認識也這么久了,相互之間又熟到不行,什么習慣嗜好行為處事身份地位,都一清二楚。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心知肚明。但唯有一件事能隨時隨地提醒他,他們是新婚。那就是,咳咳,做.愛。太熱切了。燕榅休的熱衷程度很高,而且屬于特別放得開,怎么玩都不會說什么的,十足勾火撩人的那種,而風辭,又是咬到rou一時半會都不會撒手的那種。身體契合程度相當高。那叫一個激烈。幾乎能膩死其中。后來。風辭慎重考慮了下,決定訂個日程安排。他寫計劃的時候,燕榅休就趴在他背上,歪著頭,偶爾出謀劃策。旁邊是一片很大的桃林,這里是莊園里的一處休閑之地,樹上的果實沉甸甸的,看著十分誘人。燕榅休看了看他的側臉,鼻尖聞到了桃子的味道,問他,“吃桃子嗎?”風辭點頭,“吃?!?/br>燕榅休笑了下,松開他。他去摘了兩個成熟飽滿的桃子,洗干凈了,回來遞給風辭一個。兩個人穿的是情侶裝,墨藍色搭著純白,設計款型獨特,看起來沉靜又難言的神秘。并排坐在一起的時候,能惹得路人頻頻注目。吃完了桃子,去馬場騎馬,玩夠了就離開這個莊園,轉戰其他地方。每次去的地方都很隨機,方法,很簡單,搖色子,搖到哪是哪。有一次搖到了荒漠。風辭看著這兩個字,惡人先告狀,“這是你貼上去的?”燕榅休懶得理他,“明明是你貼上去的?!?/br>他選的地方大多很溫和,也就風辭,一天到晚找刺激。風辭對他笑,“要不玩點更刺激的?”燕榅休很理智,“不?!?/br>風辭抱著他的腰,“好嘛好嘛?!?/br>他說這話時,聲色稍稍改變了下,帶著點尾音拖著,就像是少年人在撒嬌,又干凈又軟的那種。燕榅休聽得心都快化了,喉結滾了滾,理智在掙扎,“……不?!?/br>這個字他說出的有點艱難,但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燕榅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風辭壓在床上了。窗簾是拉開的,明媚的日光透著玻璃灑落了進來。外面天藍云白,日光傾城。風辭低頭看著他,指腹從男人光潔飽滿的額頭慢慢移到了唇上,然后被咬住了。濕熱的舌尖探出,撩.撥似的舔了下。風辭收回手,低頭堵住了他的唇,男人的手環抱著他的脖頸,張著唇,毫無保留而坦誠地任這人在嘴里肆意侵略。唇齒交纏。彼此的氣息很快急促了起來。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接著又是一番攻城略地。一直鬧騰到中午。荒漠之行照舊進行。出了點意外,被突如其來的風沙困住,足足一個月才出來。這過程可謂是風餐露宿,白日烈日炎炎,夜里寒氣逼人,晝夜溫差特別大,稍不留神就會缺水斷糧,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但兩個人的狀態一直很好。風辭抱著探險的態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對這種兩人世界相當滿意,放眼望去,一望無垠的黃沙,裸露的焦巖,碧天與白云,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好久。走到燕榅休都覺得,這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而他們這樣,可以一直走到永遠。他伸手去牽風辭的手,被風辭反手握住了。白天徒步,夜里找個地方安營扎寨,順帶著摟摟抱抱。就這樣,兩個人出去的時候,都黑了好幾度。風辭一臉嫌棄地捏著燕榅休的下巴,“現在可以不要你了?!?/br>燕榅休咬了他一口。跟狗似的。沒過一個月,他又白回來了。兩個人去看海,看天上云卷云舒,看沙灘潮起潮落,白沙裹著細小的貝殼,浪汐翻涌,水光清亮。步伐慢悠悠地不著急,散步似的悠閑。風辭在看著海,燕榅休在看著他,看他側臉冷俊,看他眸色平靜。回過頭時,正對上男人專注的眼神。他有點費解,“你都不膩嗎?”燕榅休眉眼彎了下,“永遠都不膩?!?/br>風辭嘖了聲。燕榅休拉他,“你背我?!?/br>風辭白了他一眼,“沒長腿嗎?”說著他彎下腰。燕榅休趴在他背上。日輪一點點下沉,最后消失在海平線上。天色很快暗了下去。回去的時候,在路上買了吃的,一大堆小吃,甜的咸的酸的辣的,兩個人穿著簡單的上衣長褲,一人手里拿了一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毫無形象地吃著。不遠處有街頭藝人,在拉著小提琴,曲調悠揚而婉轉。幾個月后,回國。看看阿鈺,剛好碰到喬心請客吃飯。具體原因,嗯,單身十九年的狗子脫單了。對象,沈以清。她覺得她能在風辭面前一雪前恥了,結果,完全被秒殺。面前這兩個男人太膩歪呸,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