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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的風辭非常膽肥,亂七八糟地亂吹,要不是這人的發質極好,十分順滑,估計這會都成雞窩了。風辭吹著吹著,視線從這人略顯凌亂的發絲,不自覺地落在人的后頸處。脖頸修長,膚色冷白而細致,在如墨色發絲的襯托下,莫名有一種極致的誘惑。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灼.熱的指尖不知何時已經落在那里,驚得他連忙收回來,就聽到燕榅休涼涼淡淡的一句話,“想咬嗎?”“……什么?”風辭懷疑他聽錯了。燕榅休回過頭,把他的那只手又按回了那里,問他,“為什么會想咬這里?”風辭收回手,“我沒咬啊?!?/br>“那假設你咬過這里,是為什么?”……這什么假設啊……再說他也不會咬人吧。風辭挺想說,這個假設不成立,但見燕榅休抬著眸,眉眼間仍蘊著一股霧氣,眼尾微微上挑,比之平常的凌厲攝人,多了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風致。他鬼使神差地來了句,“可能是見你好看?!?/br>燕榅休凝眸看他,眼里浮現些許笑意,“知道是什么時候咬的嗎?”風辭警覺,“我不想知道?!?/br>燕榅休似笑非笑,看這人把吹風機收好,放在一旁,才慢悠悠來了句。“是你恨我的時候?!?/br>風辭愣了下,關注點完全跑偏,“我恨你,為什么是咬你?”他很確定他沒咬人的習慣。燕榅休起身,輕描淡寫,“你恨我,又不想殺我,所以咬一口泄憤?!?/br>順帶著,讓他接下來幾天都無法下.床。這人在床.上極少溫柔,尤其是那次,激烈到令人頭皮發麻,烈漿燒魂,亡命沉撞,跌宕瘋魔。他根本無法聽清這人在耳后說了什么。只聽到這人低低的喘.息,聲線低沉又沙啞,氣息灼燙到將人融化。一次錯過,此后再也聽不到了。他回過神時,風辭正歪頭看著他,臉上是一無所知的茫然。燕榅休抬手揉了下他的腦袋,“去洗澡吧?!?/br>風辭沒多想,下一秒就把剛才的話拋之腦后了。洗完澡出來后,就躺在那玩手機,他實在是無聊得發悶,就找了個小游戲玩了起來。燕榅休正靠在床頭看書,打量了他幾下,提醒了句,“小心手機砸你臉?!?/br>風辭搖頭,隨口回,“沒事?!?/br>他玩得正嗨,正要突破歷史最高記錄的關卡時,突如其來一個來電,又是震動又是鈴聲。他手一抖,手機砸他高挺筆直的鼻梁上了。Gameover“靠!”燕榅休手中的動作一頓,看了他一眼,完全沒預料到這人會罵這一句。風辭坐了起來,怒氣沖沖地接了電話,“誰?”“你說我是誰?”“神經病??!”“你才神經??!”旁邊清清楚楚地聽著這兩人通話的燕大董事長,“……”這種沒營養的話也值得罵?風辭深呼吸一下,理直氣壯,“你賠我通關記錄?!?/br>那邊沉默了下,“你是不是沒吃藥?”風辭呵呵冷笑,“再廢話我掛了?!?/br>“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br>風辭下意識看向旁邊的燕榅休,見人也在看著他,臉上風平浪靜,但他很確定,這人肯定是聽到了。畢竟房間這么安靜,手機的通話聲音也不小。“這話你聽誰瞎編的?”“你身邊的人說的,還不承認?行了,我也不多說,你把她的照片發給我看看?!?/br>“你要干嘛?”“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瞎?!?/br>風辭翻了個白眼,“我沒女朋友?!?/br>“那就是男朋友?哪個野男人?”風辭手中的手機突然被燕榅休拿走了。這人高貴冷艷,又聲色淡漠地來了句,“我是他男朋友,你找我有事?”“在床上,小朋友,隨便打擾他人夜里和諧生活是會短命的?!?/br>掛了。風辭接過手機時,沒忍住,“你在威脅他?”燕榅休抬了下眉,“好心提醒?!?/br>他說著,拽住風辭的手,順勢一翻,把人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撐著人的腦袋,穩穩地放下,挑了下眉梢,“女朋友哪兒來的?”風辭大大方方地躺在那,思索了下,“可能是他問小陳了,小陳知道我跟你,所以就編了個女朋友?!?/br>燕榅休捏了下他的耳朵,“我就這么見不得人?”風辭無語,“明明是你太見得人了?!?/br>即便是這人極少出現在公眾場合,但只要把他背后的身份隨便拎一件出來,都足夠全國人民認識到風辭了。到時候八成都沒人在意是不是同性戀了,估計每個人都要巴巴問上一句,大佬,您還缺情人嗎,風格百變,男女皆宜,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要么,腿部掛件也行啊,洗衣做飯,任勞任踹,智力不足,體力來湊的那種。燕榅休問,“那你怎么看不上?”他這些身份,在風辭眼里,都是一場虛妄,這個人就固執已見地守著自己的那一點本心,不接納他人,也不允許觸碰。風辭抿了下唇,“不是我的?!?/br>他不喜歡別人的東西,只喜歡自己弄到手的自始至終都屬于自己的東西。所以他想要什么,會自己去取,路難走點無所謂,他向來不怕什么艱難險阻,什么荊棘叢林。燕榅休靜靜地看著他,右手落在他的左手上,手指分開,十指緊扣,掌心相貼。他微微傾下.身,一字一頓。“但我是你的?!?/br>兩年后深夜,宮廷樓閣,燈火闌珊。琉璃瓦,朱漆門,飛檐重角,一道黑色的身影踏足輕越過,身形極快,不發出任何聲響,衣角于半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虛影。寢殿內,熏香繚繞,燭花弄影,琥珀酒、碧玉觴,有一美人身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