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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她是要離開的,但是想起之前王詩意幾次敲打她的話,和周予白這次的舉動,她遲疑了下,決定還是厚著臉皮,問:“周總,你這次為什么幫我?” 這個問題問不好就是自作多情,但是喬咿還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周予白靠著他那輛锃光發亮的賓利,頹廢地勾起唇角,是那種大少爺冷傲卻又勾人的壞笑。 “你再喊聲學長?!彼f,“我就回答你?!?/br> 喬咿抿著唇,半晌點點頭:“我已經知道答案了?!?/br> “是什么?”周予白問。 停車坪種著草,陽光曬著有清新的味道。喬咿比兩年半前長得高了一點,為了主持化了淡妝。原來總是松松扎在后面的馬尾換成了丸子頭,襯得她凈白的脖頸更加修長。 她說:“周予白,你就是還想玩?!?/br> 作者有話要說:沒門!感謝在2020-05-01 19:18:37~2020-05-02 19:54: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水水還沒睡o 5瓶;用來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0章 不吃草 這個答案對周予白太猝不及防了。 他可能自己都沒想清楚到底為什么這樣做。 是虧欠,還是被重逢后撩起的舊情作祟, 他自己也分不清。 周予白諷刺地笑了:“喬咿, 玩不起嗎?” 喬咿與他對視, 眼里沒有怯意, 她說:“周總, 你讓我走,我短信回答你?!?/br> 他的方式, 她原原本本的還給了他。 周予白啞然,最后自嘲地道:“真是長大了?!?/br> 他先提步離開的。 喬咿看著男人的背影, 攥緊了單肩包帶追了上去。 周予白聽到腳步聲時就停了下來,他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 冷聲:“跑什么,不會喊我?” 喬咿跑得臉色微紅,努力調勻著氣息。 周予白聲音軟了幾度:“怎么了?” 喬咿抹了下額間的汗,仰起臉認真道:“你以后能別插手我的事嗎?” 周予白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那些微風和沙沙的樹葉聲仿佛都聽不見了,喬咿覺得他像是要看穿自己似的。 好幾秒后周予白才開口:“你就是玩不起?!?/br> 喬咿很輕地搖了下頭。 周予白哼笑, 但這次喬咿看不出是諷刺的誰了。 他說:“放心, 沒那么賤?!?/br> - 電梯門開了,裴域見周予白面無表情地回來,琢磨著跟上去道:“老板, 謝總那邊要不要我現在去處理?” “不用?!敝苡璋鬃叩每? 辦公室的門幾乎算是被他踢開的。 裴域剛才怕出事,從樓上往下偷看了停車坪。距離遠看不清表情,但是周予白兩次攔著人不讓走他還是能看真切的。 于是他道:“喬小姐受委屈了, 肯定心里有氣,畢竟年齡小,才剛進入社會?!?/br> “那就讓她吃點苦頭?!敝苡璋讍问炙闪怂深I帶,仰靠坐在椅子上,把椅背坐得晃了晃。 這下裴域不解了:“真不管了嗎?” 周予白閉著眼:“要管你管?!?/br> “我……” “然后你以后喊她老板?!?/br> “我想起來我還得抓緊去財務那兒一趟!”裴域果斷道,“老板我先去了!” 周予白不是易怒的性子,也一直是大方闊綽的人,他在分部的時候,所有員工都得到了實打實的優待。裴域知道他這火氣不是沖他,但也搞不清具體為了什么。 只是感嘆,霸總的愛果然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寵了才幾天就扔一邊不管了。 - 喬咿回去后,沒給周予白發過任何信息,自然也就沒回復他之前那個問題。 后面原定的錄影還有好幾次,雖然臺里沒有明確說她抄襲竊用了謝曉弦的內容,但是之前的事發生了,先導片也擺在那。她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工作,也不想灰溜溜地離開。 可是手寫的稿子,她能有什么證據證明是自己先寫的。 思來想去,她給高中的一個同學打去了電話。 第二天錄影結束后,例行開會。 王詩意總結了當天工作中的問題,交代下次的注意事項,她心情不錯,因為贊助敲定下來了,總冠名商的那塊牌子再也不用擺著綠布了。 “大家誰還有問題?!蓖踉娨馀呐氖?,“沒就散?!?/br> 喬咿這時站了起來。 王詩意看見她手里拿著東西,問:“小喬,你還有事嗎?” “有?!眴踢弈抗馓谷?,又對收拾東西的眾人說,“請大家稍等一下?!?/br> 最先愣住的是謝曉弦,隨即她不屑地“嗤”了聲。 王詩意示意:“你說?!?/br> 喬咿聲調不高,但字字清晰。 “王導,之前您把我和謝曉弦叫到一起,說我倆主持時講的一段親身經歷的故事內容撞了,幾乎一模一樣,并且謝曉弦的錄影時間比我早?!?/br> 她說到這,所有的人都靜了聲。 小何擔憂地拉了拉她。 喬咿眼神看過去,示意她沒事。 謝曉弦尖聲帶刺道:“你都說了我比你先錄的,難不成我抄你的?” “我不知道你抄了沒?!眴踢薜?。 謝曉弦氣焰更甚了:“那你現在是要干什么?” “證明我沒抄你的?!眴踢薨咽稚系臇|西攤開,放在桌子中間。 “我采訪中提到的那家叫‘好想時光倒流’的理發店早已經關了門,換成了別家,但是我托人找到了曾經的老板,他當時有在工商局正規備案,能證明確實有這么一家店,也能證明是在我高中學校旁邊?!彼钢郎系臇|西道,“這是那位老板出具的證明,和一位當時陪我剪發的同學回憶的過程?!?/br> 她接著又劃開手機,點到視頻里,說:“這是監控里拍下的從謝曉弦錄那段內容時到我錄完那段,這期間我的所有活動。我一直和吳剛在一起,根本沒有接觸過她?!?/br> 謝曉弦繃不住了:“你什么意思啊這是!就拿這點東西你覺得能證明什么!” “可能證明不了什么吧?!眴踢薏患辈辉?,甚至聲音里還帶著平日里軟綿綿的恬淡,她說,“我只是盡我最大的努力來證明我沒有做過,我盡力了,剩下無能為力的那些就算了?!?/br> 在節目組,甚至整個臺里每天都有這樣那樣的八卦。不怕做過,就怕空xue來風,就怕流言四起。 雖然像小何這樣的同事了解事情后,知道喬咿是冤枉的,但是她總不能一個一個私底下解釋。 與其遮掩讓事情過去,不如她主動澄清,哪怕于事無補,但是她坦坦然然的態度放在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