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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去那里念書?”“也沒什么原因啊,我還在女子學校念書呢,大概他父母覺得基督學校管得嚴格,不會抽煙喝酒打架早戀唄?!?/br>“他父母信基督教嗎?”“不知道,他爸媽很早去世了,我沒有見過,他很少提他們?!?/br>“這樣啊?!?/br>“恩?!?/br>☆、(三)試探“你們怎么認識的?”“我和他是鄰居?!毕腻f著哈哈笑起來。“你笑什么?”“說來也好笑,我爸媽覺得他人不錯,他家里也算有錢,當初他們讓我和他接觸,目的是希望我以后嫁給他?!?/br>“恩?!?/br>“你就恩一聲好啦?你都不問我對他是不是和他在一起過?”“你們在一起過嗎?”“沒有?!毕腻皇直ё☆櫠瑏淼氖直?,道:“這個答案你滿意么?!?/br>“滿意?!鳖櫠瑏硇χc了點他。夏妍又說:“我不喜歡他這樣的人,跟個木頭人似得,和他在一起一點樂趣都沒有。也不知道今后哪一個姑娘嫁給他那么倒霉,指不定他在床上也那樣呆愣愣的,好滑稽。我很難想象他和一個女人……好像他那張臉做那種事情就是不對的,也許他做神父蠻好?!?/br>“那他有教過女朋友嗎?”“沒……印象中沒有。你這樣一提,倒是有點怪……他這個年紀,也應該教給女朋友了,你說是吧?”“他應該很受歡迎?!?/br>“你在說反話嗎?”顧冬來只是笑,夏妍接下去說:“他長相還行,不過看他的個性,怎么可能受歡迎,哪有女生喜歡這樣的男人啊?!?/br>“是嗎?”顧冬來淡淡的回。夏妍聽了說:“不要在恭維他了,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那木頭了?!?/br>顧冬來笑而不語,只是靜靜的開車。他有時候覺得他離他很遠,有時候覺得他近在咫尺。就像這條路一樣,你以為你已經到達目的地,停下的時候才發現前面有一大段路。“喂,你怎么還在這里,這里晚上很多蚊子?!鳖櫠瑏砘貋淼臅r候發覺少年依然站在屋頂。“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因為我怕你在等我?!鳖櫠瑏碚f著把手上的飲料給少年,他說:“集市買的西瓜汁,味道不錯?!?/br>“謝謝?!鄙倌杲舆^飲料,然后回:“其實我回過房,不過……也沒什么事做,就想上來看看,這里晚上的星星很漂亮?!?/br>“要去我房間嗎?”“???”“我房里可以看見星星?!?/br>顧冬來是最后一個來的別墅的,所以只剩下閣樓的房間讓他住。閣樓有天窗,躺在床上可以看見外面的天空也不奇怪。“不了,我要回屋了,謝謝你的飲料?!?/br>“你不去會后悔?!?/br>“我想不至于?!?/br>“我上樓走過徐哲航的房間,里面還鬧著呢,你房間就在他旁邊,你確定你不后悔?”顧冬來帶著笑,走到他身邊,說:“或者,你很享受那一切,你的神在指引你去那邊?!?/br>顏燭銘僵在那里,他肢體的僵硬導致他頭腦的僵硬,而這一切導致他跟從男人的步伐,他來到了男人的房間。門一合上,對方就開始熱烈的吻他,毫無節制,顧冬來抱住他的頭,舌頭肆意侵犯他的嘴巴,耳朵,鎖骨,rutou……他扒光他的衣服,脫掉他的褲子,他把他的手摁在門框上,從口袋中拿出短繩,把他的雙手綁上,讓他高高舉著,不許他放下。很明顯,這一切他密謀已久,而他幾乎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開始計劃這一切。他的動作是迅速的,猛烈的,只是少年意外的覺得他是那樣溫柔,他從心底感覺對方的態度是和緩的,他不害怕他。顏燭銘知道他可以反抗,他應該反抗,他才剛成年,他出門之后就可以報警,他可以告男人,他也可以把這事告訴夏妍,他可以對女孩說:看,你喜歡的男人其實是個變態,是個喜歡男人屁股的基佬??伤麤]有,他安靜的承受著這一切。顧冬來的手掌溫厚的摩擦著他的肌膚,他的唇細密的貼在他身體各處,少年的溫度慢慢上升,白皙的肌膚變得緋紅。他抬頭,天窗就在頭頂,他可以看見曼妙的星辰。男人并沒有對他做什么,他就連衣服都沒有脫掉一件,他只是用他迷人的嘴唇吻他身體下面不潔的器官。顏燭銘的身體呈現了最自然的反應,并且流出了骯臟,污濁,令他厭惡的東西。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來,有些濃稠,空氣中泛著他身體里面的味道,有些腥,令他反胃,作嘔。顧冬來卻沒有這樣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在對方脫光他的衣服的時候,他以為前方會有更危險的東西再等待他,顯然他沒有這樣做。顧冬來在做那回事的事情并沒有說話,他像是個小偷,仿佛這是偷來的歡愉,說出口就會被人察覺奪走。男人很安靜,少年喜歡這份安靜。他在浴池里面放了水,他讓顏燭銘先進去,然后他在進去。男人躺在浴池底下,少年躺在他身體,頭靠在他左胸口,姿勢頗為曖昧,少年的身體完全貼在他身上,他可以感覺男人身體的變化。而男人不做什么,也沒有話,只是靜靜的讓水劃過兩個人的身體,洗凈這一身穢物。浴池旁邊放了一本書,顏燭銘瞥見了書名,是,法國作家小仲馬的著作。“你喜歡?”少年斜過頭把書拿過來,但由于手短沒有拿到。男人伸手把書拿到少年面前,問他:“你喜歡嗎?”少年回:“我沒有看過這書,要不你念給我聽聽?!?/br>“從哪里?”“你看到哪里就從哪里念?!?/br>“少女越是相信善良就越是容易失身,如果不是失身于情人的話,至少是失身于愛情。因為一個人喪失了警惕就等于失去了力量,得到這樣一個少女的愛情雖說是一個勝利,但這種勝利是任何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想什么時候要就什么時候能夠到手的。在這些少女的周圍,確實是戒備森嚴。但是要把所有這些可愛的小鳥關在連鮮花也不必費心往里拋的籠子里,修道院的圍墻還不夠高,母親的看管還不夠嚴,宗教戒條的作用還不夠持久。因此,這些姑娘們該有多么向往別人不讓她們知道的外部世界??!她們該有多么相信這個世界一定是非常引人入勝的,當她們第一次隔著柵欄聽到有人來向她們傾訴愛情的秘密時該有多么高興,對第一次揭開那神奇帳幕一角的那只手,她們該是怎樣地祝福它??!”顧冬來念到這里,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他的手濕漉漉的,害的少年的發也變得有些濕意。他問:“你覺得這段怎樣?還要我念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