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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告白竟然被接受了,這會是自己那灰暗人生的一點彩色嗎?作為一只殘次的重鶴,自己不斷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母親的過失,弟弟的離去,那么溫柔會是下一個被自己殃及到的人嗎?不會的,溫柔是那么強大的人,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永遠地屹立在裕和心中。憧憬之喜,愛戀之情,這些都不重要,對于裕和來說今后的生活有溫柔守護在自己左右,就足夠了。只是裕山……當年你到底在生什么氣呢,為什么不肯見我呢,我是多么想要守護你這個唯一的弟弟啊。裕山……我好想見你,好想告訴你我和溫柔在一起了。情6.“我憑什么幫你?”“裕山,那可是你哥哥??!”溫暖不敢相信裕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而且還面不改色地說出了這種話。“哥哥又怎樣?”裕山拿著手上的新商品挨個地放在貨架上,看都沒看溫暖一眼。溫暖徹底震驚了,對于從前的裕山來說,“裕和”和“哥哥”這兩個字就像是魔咒,是不能夠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兩大忌諱之詞,而如今裕山竟然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哥哥”這個詞,難道裕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裕和了嗎?溫暖不相信。“如果你不在乎裕和了為什么還要一直資助他,他現在明明都已經實習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他送錢,你騙誰呢?”“溫小姐你搞清楚兩件事,第一我沒有否認他是我哥哥,而正因為他是我哥哥我才會無條件幫助他,弟弟幫助哥哥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br>“第二我拒絕的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欲而將我哥哥和他喜歡的人分開’這件事,你喜歡你哥哥想要將他占為己有是你的事,而我的哥哥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是他的事,不關我的事?!?/br>溫暖看著裕山的反應,表面上像是很決絕,但其實溫暖心里清楚的很——這小子怕是已經把一整個屋子的醋壇子都給踢翻了,于是溫暖決定刺激一下裕山。“哦是嗎,那么即使我哥是個極其自私的抖S你也不在乎咯,對于他對裕和做的一些變態事情你也完全不在乎咯?”裕山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貨物轉頭看了一眼溫暖,望著溫暖那已經宣告了勝利的眼神,笑瞇瞇地說:“算你狠?!?/br>“哈哈哈哈哈你以為老娘和你相處了幾年,對于你對裕和的那種無藥可救的愛戀之情我比誰都清楚,少在那兒自命清高了,現在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次我可不會付你費用,你想都別想?!睖嘏那樯鹾?,甚至幫裕山收拾起了商品,裕山被溫暖看穿了小心思之后也不再遮遮掩掩了,開門見山問道:“他們住在哪里?!?/br>深夜一點。裕山將繩索緊緊地系在自己的腰上,又將繩索的另一端固定在欄桿上,從裕和所住公寓的樓頂順壁而下,越過兩層來到了第七層的窗戶前,可惜裕山什么也看不見,因為窗戶被拉上了窗簾,但這絲毫難不倒裕山。裕山抓著繩索,雙腳放在窗戶上,借助繩索的力量一腳踹碎了玻璃,破窗闖入了裕和的房間。一聲巨響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裕和,他猛地睜開雙眼轉頭一看發現離自己不遠的窗戶碎了一地玻璃,而窗簾后站著一個人影,那人影撩開窗簾露出了面目。是裕山。“嗨哥哥,好久不見?!痹I揭稽c也不覺得這種再次見面的方法很唐突,他踩著一地碎玻璃解開身上的繩索走到裕和床上,裕和還在震驚中沒有緩過來,他哆嗦著手指指著裕山又看了看窗戶,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想要說什么,這時裕山爬上裕和的床一步步靠近裕和,裕和條件反射地后退,但沒退幾步就靠到了墻。“哥哥,你有想我嗎?”然而沒等裕和回答,裕山就貼上了裕和的唇瓣,剛好那一瞬間裕和的嘴巴是張開的于是裕山便趁虛而入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用自己那爐火純青般的技巧挑弄著裕和的唇舌。裕和震驚之余終于反應過來于是他開始反抗,他首先將舌頭縮了回去并且向下卷起來拒絕裕山的挑弄,接著開始伸出手將裕山向外推,然而裕山根本不把這些所謂的反抗看在眼里,裕和將舌頭卷下去那他就挑弄他的上顎,裕和將自己向外推那他就用雙腿卡著裕和的胯部同時雙手按在墻上將裕和固定在懷里讓他無處可逃。“唔……?!I健痹:推D難地從裕山緊貼著自己的唇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然而裕山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不過他只是挑弄著裕和的唇舌和上顎,兩只手很乖巧地按在墻上,直到他聽到裕和低低的嗚咽聲他才離開裕和的雙唇。裕山望著裕和那含著淚水的雙眼,用手指抹去了淚水后心疼地說道:“哭什么啊,我不過就是親了你一口啊?!?/br>“嗚……”裕和呆呆地看著眼前的裕山,腦海里回想的都是剛才裕山的那一吻,即使他很震驚即使他想要拒絕,但是他還是從那干澀的唇瓣上感受到了裕山那抑制不住的思念之情。「哥哥,我好想你?!?/br>我又何嘗不是呢,裕山。裕和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之后才慢慢開口說:“你,你怎么來了?我以為你生我的氣一輩子都不會見我了?!?/br>“我怎么會生哥哥的氣呢,這么多年我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哥哥的一舉一動呢?!闭f著裕山扶上裕和的臉頰,拇指在裕和的臉上溫柔地來回摩挲著。裕和這回沒有反抗了,他說:“可你都不肯來見我,我去找你也沒有見到你,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深深自責著,可是我又不是完全明白你生氣的點,很矛盾,很痛苦,我……”“噓……”裕山不想讓裕和繼續說下去了,于是伸出食指貼在裕和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窗簾因為窗戶被打破而被外面的風吹了起來,漏進點點月光,又有陣陣微風吹進屋子,裕和看著裕山左臉上那若隱若現的傷疤,情不自禁摸了上去。“你以前騙我了吧,這個疤是怎么來的?”裕山沒有打算再隱瞞了,于是他實話實說:“我自己用刀劃的,為了哥哥?!?/br>“為了我?”“是啊,”裕山摸著裕和的臉,額頭抵著裕和額頭,眼睛看著裕和的眼睛接著說:“因為哥哥在我心中是神圣般的存在,我這張和哥哥一模一樣的臉對于哥哥來說是污點,我不允許任何人包括我自己玷污哥哥?!?/br>聽了這段話之后裕和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裕山開始喊自己哥哥了。裕和問:“你……不是不愿意喊我哥哥的么?”裕山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樣,我只是覺得從我這種骯臟的人口中說出你的名字是對哥哥的玷污?!?/br>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