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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乘客們請注意,A1107暫停起飛,A1107暫停起飛。請乘客們拿好行李,有序出艙,乘務員將帶領你們換乘A1108。乘客們請注意,乘客們請注意……”江樓扶著墻壁跪坐在地上,指甲深深地嵌入rou里,鮮血滴落在地板上,濃稠又曖昧。果然還是跑不掉呢。那么,就死掉吧。伸手勾過黑色皮包,從里面掏出手機,2017年5月31日3時30分整。是江樓20歲的生日,或許也是祭日。狹小的衛生間里有點悶熱,藥入嗓眼就開始融化。江樓垂著眼睛輕輕呼了一口氣,從皮包的最里層翻出一張照片,照片有些泛黃,看得出來年份已久。清瘦的少年對著鏡頭笑的一臉驕傲,明媚的陽光,潔白的校服,純凈的笑容。一切都像17歲的江樓一樣,美好,并且讓人嫉妒。江樓突然有些憤怒,心底壓抑了許久的痛苦再度侵襲過來,最終轉變成nongnong的恨意。你威脅我,困住我,虐待我。可是我都已經這樣了呢,三伏天的日子里也不敢穿短褲,看到自己裸、露的皮膚就會想到那些痛苦和折辱。我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江樓摸了摸心口,一年的時間徹底粉碎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那些未來的日子里,也還要繼續折磨他么。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和虛汗混雜在一起流向江樓殷紅的嘴唇。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就這么死掉的話,是不是很沒種?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江樓突然站了起來沖出洗手間,目光所及,微微楞了一下。機艙內密密麻麻站了不下二十個保鏢,一見著他,立即圍了上來,目目相覷,卻并不敢碰他。江樓看著唯唯諾諾跟在后面的乘務小姐,扯起嘴角冷笑一聲,估計自己不從廁所出來,也是死不掉的吧。“真是帶種?!?/br>一個頂漂亮的男人拍著手從艙口走進來,保鏢立即向兩邊分開,給他讓出一條道。“江長大了,知道逃跑了?!?/br>阮臣走到江樓跟前,有些挑釁地看著他泛著淚光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主人說,你完蛋了?!?/br>江樓有些厭惡地扭過頭,抿著嘴不發一言。“你倒是倔,”阮臣松開手嫣然一笑:“主人在家等著你呢,走吧,江?”尾音微微上揚,說不出的魅惑。靠得最近的保鏢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稍微往上抬了抬,真是個妖媚的男人,不知道主人為什么不喜歡他。又看了看一邊的江樓,不禁有些疑慮,太瘦了,太白了,太弱了點。在床上干起來,有那么舒服么?自然是舒服的,不光是身體上的快感,更有心理上的饜足。凌落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樓,蒼白的臉龐因為方才的劇烈掙扎被自己狠狠地抽了幾個巴掌,浮現出一抹妖異又詭秘的紅。像是午夜里含苞待放的蘭花,太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有一種想摧毀的欲望。凌落盯著他雪白嬌美的rou體,腹間就是一陣灼熱,唯一殘留在心中的念想就是:想干他!往死里干!無論上過多少次都不會膩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摧殘的吧。凌落一把揪住江樓的頭發,將他提到自己腿間:“開始吧,江?!?/br>江樓伸手捋了一把頭發,突然惡狠狠地瞪著凌落:“一年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啪啪啪……”江樓的頭被打的偏向一邊,鮮血從嘴角流出來,蜿蜒成一個嘲諷又可笑的形狀。凌落輕輕揉了揉手,“我說,開始吧,江?!?/br>江樓舔了舔嘴唇,鮮血的味道讓他有點癲狂。他跪坐在地上往后仰去,長長的劉海遮住了有些迷茫的眼睛,突然大聲笑了起來:“不就是想上我么,來啊,你這個變態,惡心……”江樓話還沒說完,就被當胸一腳踢得飛了出去。凌落緊跟著上前又是一腳,江樓被踹的在地上翻了幾個滾,不住地咳嗽,鮮血順著下巴綿延成了一條直線,滴落在精致的鎖骨上,越發顯的勾人心魄了。凌落蹲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剛剛的話,再重復一遍?!?/br>江樓突然有些害怕。他蜷著身子想往后逃,后腰卻被緊緊扣住,絲毫動彈不得。這個男人將自己困在這棟別墅里整整一年,平日里除了干他,還是干他。生病時一邊輸液一邊擺出羞恥的姿勢任他欺凌,洗澡的時候也會被他摁倒在浴缸里狠狠地蹂、躪。江樓有時候真希望自己是個女的,起碼每個月還有那么幾天不用跟他上床的日子。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鹿夭。這篇文呢最初是在貼吧更的,后來為了方便,就放網站上了,可能跟晉江的文風不搭,有被和諧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告訴我,我大概就是把文搬上來~第3章03“我說,”江樓甩了甩頭發,目光有些挑釁:“你有那么饑渴么,難道我就那么……”砰的一聲!凌落抓起江樓的頭發向地上撞去,一下,兩下,三下……大量的鮮血迅速涌出,掙扎著,叫囂著在江樓的皮膚上互相攀爬。江樓被撞的神識有些渙散,眼睛里滲入鮮血,已經睜不開了。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這么活活撞死的時候,凌落突然松了手。腦袋失去撐扶,江樓癱倒在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嘴巴里都是鮮血的腥味,突然覺得很悲哀。如果就這么死了,那自己還回來干什么?這么想著身體就做出了反應,江樓強撐著意識在地上慢慢蠕、動,蹭到凌落腳下,用盡力氣將潔白修長的雙腿勾了上去:“我不鬧了?!?/br>凌落低頭,眼睛里閃過一絲怒氣,但是觸及到江樓帶著鮮血的rou、體時,突然就被欲、火取代了。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凌落一把撈起江樓,抱著他進了浴室,擰開噴頭將他抵在墻壁上,騰出手扯開了自己的褲子。冒著蒸汽的熱水混雜著鮮血順著江樓的頭發向下流淌。他微睜了眼看著面前這個卡住自己脖子的男人,討好般的緩緩打開雙腿纏了上去。下身被頂的難受,江樓咬著嘴唇輕哼了一聲。他不喜歡叫,從來都不喜歡。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根本是折磨,是酷刑,是侮辱。“叫,江?!?/br>凌落喘著粗氣,大力地搓著他光滑的后背。仍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