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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生長著猙獰突起的骨刺,像是蜘蛛的節肢般伸張開來,指尖上殘余的紅色指甲油,如同遺落在雪地上的血跡。 蒼白的手掌緊緊地握住一柄刀。 金色的刀鍔,深紅色的刀鞘,光潤而美麗。 渾身縈繞著黑色的霧氣,氣息渾濁邪惡,充滿墮落的氣息。 比女子更美麗的容貌,比惡鬼更猙獰的骨刺。 鮮明的對比,矛盾至極。 俞綺攔住了想要拔刀沖上去的不死川實彌,壓低聲音說,“別輕舉妄動。他好像不是鬼?!?/br> 不死川實彌面容冰冷含煞,眼瞳緊縮成細小的一點,血絲如同蛛網般布滿瞳眸,細細密密。 他的拇指抵開刀鍔,刀鞘滑下一截,露出冷青色的刀刃。 俞綺此話一出,他如同被激怒般低吼,情緒尤為激動。 “不是鬼?這么濃烈的血腥氣你告訴我不是鬼?你在開什么玩笑?!——讓開!” ※※※※※※※※※※※※※※※※※※※※ 應該猜到是誰了叭,我已經寫得很明顯了?。?!特別明顯! —————————— 一寫風哥就開始卡文……抓腦袋.JPG 我就是個小垃圾,果然不該標什么甜文的,哭唧唧。 我更擅長寫綺綺裝逼(bushi) PS:“太陽也會有落山的時候”此句取自我家大明星洛洛?。。。ū刃模?/br> PS:過年不斷更! 踮起腳尖接住大家的收藏與喜歡.JPG ——————————————感謝在2020-01-20 15:00:22~2020-01-22 20:4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蘑菇街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當團寵的第八天 面對身邊少年出鞘的刀刃,俞綺堅持道,“不讓?!?/br> 不死川實彌額頭青筋猛跳,冷冷低斥她,“讓開!你難道還要維護一只鬼嗎?!” 俞綺老神在在地嘆了口氣,還是那個答案,“他不是鬼,不讓?!?/br> 這輕描淡寫的解釋實在難以讓不死川實彌相信她。 不死川實彌瞇起了雙眼,眼瞳浸染開冰冷的顏色,心中的怒意顯然升到了巔峰。 他懶得再搭理俞綺,猛地甩開了她阻攔的手! 刀鋒出鞘,擺出姿勢,深深呼吸—— 一個突如其來的手刀劈在了他的頸間,干脆利落把他劈昏。 被友軍給予痛擊的不死川實彌:??? 他氣得渾身哆嗦,死死地瞪視著滿臉無辜的精靈,然后人事不省。 俞綺甩了甩手,心虛地小心確認,“小一,我下手應該不算很重吧?” 這一下子,看得她都忍不住脖頸一痛。 17520敷衍:「嗯嗯嗯,不重不重?!?/br> 「好了不要糾結這個了,我們現在的重點應該放在這只暗墮·加州清光上?!?/br> 俞綺茫然撓頭:“嗯?加什么光?” 17520:「加州清光!刀劍付喪神!」 它仿佛絮絮叨叨的老媽子,「刀劍付喪神——加州清光」 「狀態檢測中,檢測結果:已暗墮」 「危險程度:三顆星」 「具體信息:來自不同的世界,通過不明bug穿越界限。鄙司正在緊急自檢bug中,宿主請好好保護自己?!?/br> 俞綺“嗯嗯”點頭,抱著昏迷的不死川實彌,注視著加州清光失魂落魄地靠近。 他身上的氣息渾濁扭曲,像是名貴的珍珠蒙上塵埃,徹底地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為什么會這樣?不是神嗎? 怎么感覺那么像邪惡陣營的? 怪不得不死川會把他當成鬼。 這要是莫得系統開掛般的提示,她也會毫不猶豫上去就推怪吧== 17520出聲,「付喪神不等同于神靈,至少他們還夠不上這個層次。非要說的話,大概更相當于妖怪吧?!?/br> 「而付喪神是依靠靈力輸入才得以人形現世,所有的力量也依靠靈力而生,由此可得付喪神受制于他人?!?/br> 「暗墮指付喪神因為各方面刺激而墮入黑暗化的狀態,性格扭曲,心理陰暗,與之前的人格有極大的變化?!?/br> 這專業的語氣,一聽就是查了相關資料。 “哦豁,那還挺帶感的啊?!庇峋_嘴上感嘆著,半抱半拉著將不死川實彌放在安全的地域,身形卻緊繃著,時刻防御,“所以我現在該怎么做?” 17520語氣深沉,「來,宿主??吹侥侵患又萸骞饬藛??暗墮付喪神是可以視為怪的——」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 「我們可以先試探著跟他搭話,一言不合再動手捕捉他,放入背包,當作備用糧?!?/br> 「一日三餐加夜宵地打他,收割經驗?!?/br> 俞綺:“……”不了不了。 我是好人,我表示拒絕。 我還沒有這么喪心病狂,沒有! 俞綺摁死了17520這個大膽的想法,并開始頂著精靈的高冷臉試圖與加州清光搭話。 “你是誰?”經典問話開頭,百試不爽,按理來講接下來應當徐徐展開一段故事。 然而另一位主角并不給面子。 他沒有理她,罔若未聞。 黑發小辮的青年有一雙狹長嫵媚的鳳眼,覆蓋著一片濃郁到化不開的猩紅。 他似哭似笑,聲音沙啞,渾身的氣質透露出致命的癲狂感。 像是踩在懸空的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跌落深淵。 他的口里在自顧自地喃喃什么。 俞綺聽不清。 走近了些,她才聽到他在反復念叨著一個名字,“安定……安定……” 這幅悲痛欲絕的神情,這種哀莫大于心死的語氣。 這個“安定”不是愛人就是摯友吧? 俞綺猜測著,目睹加州清光一步步走近。 神色冷淡傲慢的精靈,與黑發紅瞳的付喪神對視。 “你到底是誰?”精靈問。 付喪神似乎終于回過了神,陰郁暗沉的雙眼鎖定了精靈,如冰如刀。 “你……也是要阻攔我的人嗎?”他沒有回答精靈的詢問,低下頭,指尖壓住唇角,指甲用力地嵌入唇瓣,鮮紅的指甲油與蒼白的膚色交織成詭異又吸引人的美麗。 不回答,即視為挑釁。 精靈不愉地皺眉,拉弓搭箭,明晃晃的警告。 “回答我的問題?!惫倚钜獯l,“否則——只好殺了你了?!?/br> 加州清光額頭上尖銳的骨刺觸目驚心,猩紅色的瞳眸直勾勾地看她,仿佛野獸般毫無感情,“殺了我?” 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嘴角勾起,唇邊一顆小痣很是嫵媚。 “——那就來試試吧?!?/br> 空虛的悲哀與怒吼。 摯友折斷在面前的絕望無助。 審神者得意的嘴臉與屈辱的折磨。 所有的不幸化作荊棘所造就的囚籠,死死地捆纏在心頭,幾乎要把心臟擠壓到爆炸。 大腦空白一片,醒過神來手中已滿是血色。 是審神者的血。 他終于在一次失控里,與其他刀劍聯手殺掉了那個惡心的男人。 隨后便是痛苦的暗墮,一個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