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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親,關上門,走了過去,但面對的是一張肅然著的冷板臉。“阿爸,您怎么跑過來了,怎么知道是這里?”胡嘉旦小心翼翼地問道。胡扎什微微抬起頭,嚴厲的眼光就投設在胡嘉旦的臉龐上,水杯放在桌案上,話語沉沉且嚴肅,沒有回答反而先興師問罪:“你當初就給家里留了信條就帶著行李跑了,在信條上說什么跟女朋友一起住,結果那么久都不回家一次,連雪端節那天都不回家吃飯,我就過來看看情況,結果你所謂的女朋友,就這兩個男人?!”胡嘉旦急忙糾正:“阿爸,我記得我在條子上寫的是‘我的情人’,沒寫到‘女朋友’啊,您不要搞錯了?!?/br>胡扎什立刻嚴肅脫口:“別借機會轉移注意力!阿爸現在就在這里,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說不清楚你跟我回家去!”盡管是男子漢,可面對嚴肅的父親,胡嘉旦仍然心里有些害怕。他急道:“阿爸,事情沒您想的那么嚴重……”胡扎什說:“你跟兩個男人住在一起,搞龍陽癖!還不嚴重,那什么才叫嚴重?搞出了艾滋才叫嚴重?”胡嘉旦再度糾正:“阿爸,另外一個不是,另外一個是他的家長?!?/br>胡扎什扭頭,面無表情地看了看直美倫珠,又看了看龍覺,才質問胡嘉旦:“那你說,你現在在跟誰搞龍陽癖!”胡嘉旦指了指龍覺,答道:“阿覺??!”胡扎什再度瞥了瞥龍覺:“就他???他是什么來頭?”胡嘉旦支支吾吾:“我只知道他們開了一家咖啡館……他在咖啡館里工作……然后……就這樣了……”胡扎什走到龍覺面前,嚴肅道:“你什么來頭,構引我兒子讓他成為龍陽癖有什么企圖?!”龍覺暗暗在心里勸說自己要沉著冷靜,面對胡嘉旦父親的嚴肅逼問,試著冷靜道:“胡叔叔,我跟您兒子是情投意合的,是真感情,沒什么企圖,只是蒼天造化弄人,我們當中的一個不是女人的身體而已?!?/br>“既然嘉旦是男兒身,你干嘛不去找女人,非要找他?!”胡扎什脫口,食指指尖指著龍覺的鼻尖:“我告訴你!我還要他為家里續弦呢!”龍覺平靜地應對起來:“叔叔!嘉旦有兩個哥哥,這我都知道的,您根本不用擔心抱不到孫子?!?/br>既然是舌戰,胡扎什就不客氣了,跟著對付:“多抱一個孫子不嫌多,少抱一個孫子,少一個孫子就會對不起祖宗??!再說,鄰居知道我兒子是龍陽癖,背后說我家的壞話也很難聽!”直美倫珠在一旁看著他們爭執,不知道為什么,內心里忽然憐憫起這段龍陽愛情,再看看胡嘉旦的可憐相,他考慮了一會,決定幫家里的這對情人說說好話。他張口就說:“這位胡叔叔,其實他們的問題并沒有您所想的那樣嚴重。您的妻子也是位虔誠的佛教徒吧?您不如回去問問她的意見,據我所知,佛菩薩不會教人們歧視性別相同的情侶,同樣也不會允許您的妻子歧視他們?!贝驍嗔藸巿?。胡扎什靜了下來,回頭,看著直美倫珠:“難道我就得看著我的小兒子跟別的男人瞎搞么?龍陽癖這塊地亂得很啊,基本沒有真感情,都是玩玩的,我不希望我的兒子在這塊地上道德淪喪!”直美倫珠說:“他們是有愛情的,只要他們結婚,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br>胡扎什仍然不服,說道:“嘉旦連他的詳細情況都不清楚,我怎么能放心,嘉旦的母親又怎么能放心???”直美倫珠輕松抱臂,平靜道:“您要龍覺的詳細情況,那好,您等一等?!闭f完,大方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過了一會兒,又出來,把一些個人資料放在桌案上,繼續道:“您看好了,這是龍覺的身份資料,證明他不是三無人員?!?/br>胡扎什拿起了這些資料,看了一眼身份證,又翻開戶口本看了一看,其他的證明也粗略掃了一眼,忽然驚訝道:“怎么……他是孤兒,還是達馬縣的福利院的???”龍覺不冷不熱地插嘴:“達馬縣福利院怎么了,你看不起那里么……”胡嘉旦一聽,立刻扯了他一下,遞了他一個眼神,暗示他注意說話的語氣。胡扎什合上資料,放回在桌案上,語氣深長:“讓我想起了以前啊,嘉旦還沒出世的時候,我在外面……我在外面撿了個嬰兒,是個男孩,因為妻子不同意,我就送去了達馬縣的福利院,當時給他裹著個舊羊毛皮,不知道這個孩子現在怎么樣了……”直美倫珠低頭想了一想,忽然脫口:“原來是你,原來是你把龍覺扔在了達馬縣福利院門口?!?/br>胡扎什聞言,吃了一驚,指尖指著龍覺:“什么!這小子竟然真的是我當年送去福利院的那個孩子?我以為只是背景相似而已……”直美倫珠說:“不會錯的,我看過了他在福利院里的資料,除了裹著舊羊毛皮,什么信息也沒有留下?!?/br>胡嘉旦極為震驚,憋不住而最終脫口:“什么???阿覺差點就當了我第三個哥哥了???阿爸!您當初把他扔了真是太對了,不然我就慘了……”胡扎什依然遲疑,回頭仔細看著直美倫珠的臉,說道:“你跟這小子不是親戚關系,而且你的年紀看起來那么小,這小子的來歷,你怎么會知道?”直美倫珠垂眸:“很抱歉,我是他的長輩?!?/br>胡扎什怔然。胡嘉旦卻不覺得奇怪,對自己的老父親說:“阿爸,他只是保養得好而已。等我以后有了錢了,一定保養得比他還嫩!”直美倫珠轉會原來的話題,也對胡扎什說:“關于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您應該不會再反對了吧?您當初把他扔了,現在應該要負起責任,補償他的人生?!?/br>胡扎什仔細想了想,很奇妙地,一絲反對的理由再也找不出來了,而且他心里也覺得‘補償’這兩個字,比起支付大把大把讓自己心痛的鈔票,還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對待小兒子跟龍覺的關系更為廉價。雖然鈔票和自己的兒子,他都挺心疼,但為了自己家里的經濟支出,他還是選擇了保住鈔票,回頭看了看龍覺和胡嘉旦一眼,過了幾秒鐘,才垂眸,才無可奈何道:“我就當你是女扮男裝,我兒子你要負起責任,結婚是必要的,但你不能向我們兩老要半分錢、爭半點財產?!?/br>這段話無疑是對龍覺說的。龍覺脫口:“我才不稀罕你們家的那點錢呢……”胡扎什又看了看胡嘉旦一眼,無奈道:“行了,我回去跟你阿媽說你的事?!?/br>胡嘉旦應了一聲‘嗯’。跨出門檻的時候,胡扎什特意提醒了他一聲:“別一直在外面呆著沒消息,記得回家吃飯,跟你阿媽說說話!”胡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