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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沏壺茶,靜靜地坐在司徒越身前,就這么看著他,帶著微笑不在錯神的看,看的司徒越渾身的汗毛都能炸起來。即使這樣,司徒越還是喜歡跟著沈黎昕學,因為好多東西是太傅所沒有的。太傅教的都是四書五經禮義廉恥家國大道,而沈黎昕,這段時間正教他兵法,凌云霄沒事兒也攙和,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只要把目標打倒了,你可以無所不用其極!打仗最怕婦人之仁,為了更大的利益有時候你不得不放棄一些東西,這就看上位者怎么取舍了。凌云霄很懶,但你不可否認他腦子很活,所以有些招數沈黎昕想不到的凌云霄再補充一點。這段時間司徒越覺得自己的眼前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原來還可以這樣!沈黎昕見司徒越來了,也不驚訝,讓人添了張小凳,把剝好的橙子分他一半。不一會兒,各國使節來了,紛紛送上禮物,沈黎昕和凌云霄對視一眼,“北兆沒有來人?”凌云霄冷哼,“唐明澈已經逃回去了?這是已經撕破了臉,想開戰的節奏?”沈黎昕看他,“你少說話?!?/br>司徒玄讓大家開席,邊吃邊聊,歌舞也來了。沈黎昕對那個沒興趣,凌云霄也沒興趣,倆人的打算是自己吃飽了喂飽了孩子就走人。這時外面傳報,北兆的使者來了。沈黎昕抬起頭,眼里閃過驚訝,北兆竟然派人來了!不只是沈黎昕驚訝,所有的大臣都是人精,前段時間沈黎昕失蹤就是唐明澈干的,還有兵變的事情,據說那位北兆的皇子也出力不少。雖說兩國開戰還不斬來使,不過司徒玄的性子一向讓人難以捉摸,這北兆到底想干什么?沈黎昕看著眼前的人,莫名的笑了起來,熟人??!就是那個被他打成豬頭的人。原來唐明澈身邊還是帶著北兆人的。一共來了三個人,領頭的就是被打的那位。他就是來送信兒的,那張笑瞇瞇的臉讓沈黎昕勾起了唇角,還想揍他!對方來了之后行了個不軟不硬的禮,把手里的盒子交上去,“在下前來有三件事:第一,我主昨日剛剛登基,特此感謝大瑞皇帝這些年的照顧。第二,這把劍是忠義王的,我主讓在下把它物歸原主。第三,我主對王爺一片真心,特派在下來求親,原兩國結成秦晉之好,鎮北候也在我主宮中做客,待王爺成為北兆的皇后,我主會親自送鎮北候回國?!?/br>沈黎昕一直低著頭,看不見表情,在座的人一片嘩然,有的更是直接拍了桌子。昨日登基你今兒就來了,看來早就準備好了??巯骆偙焙蜃屘锰糜H王嫁過去為后,好膽!☆、宴無好宴凌云霄聽見北兆使者的要求后笑了,當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喚,逮一口就是狠的!沈志閔直接捏碎了酒杯子,殺氣四溢,沈志亭也一臉憤恨,竟然抓他爹!司徒玄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在座的大臣全都把屁股繃緊了,連司徒越都緊張起來?!氨闭椎膰魇挚烧骈L啊,竟然想讓我一國親王去做后,哈哈哈……這件事眾愛卿怎么看?”大臣們開始議論起來,沈黎昕推了推酒杯,一旁的宮女立馬給斟滿,他面無表情的喝完,嘖嘖嘴,味道不錯。凌云霄靠在椅子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說不盡的慵懶邪氣,在一群正襟危坐的人里面顯得異常顯眼,讓人一點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大臣們從聽了司徒玄那句手真長的時候就猜出了司徒玄的意思,一個是舅父,一個是兄弟,雖說是皇上的家室,可這皇家無小事啊,即使是家室也是國事??墒莾蓢_戰必定是生靈涂炭,主和派心里打起了小算盤。一部分想送一個閑散王爺出去,既不會有戰爭,還能讓皇上放心,沒看連皇子都過繼過去了,還不反對跟個男人在一起,這不是讓他絕后么。另一部分想雖然送個王爺出去是上策,可惜皇上很寵這個閑散王爺,為了皇家顏面這事兒也不好辦啊,不過誰讓有危險的是鎮北候,皇上要不救,就得落個不孝的名聲。想到這里一部分人不淡定了,“皇上,臣以為以和為貴,為了大瑞的百姓,只能委屈王爺了?!?/br>司徒玄哦了一聲,“眾愛卿都是這么想的?”沈志閔瞇起眼睛,不屑的哼了一聲,渾身散發著寒氣,嚇得伺候的小太監直哆嗦。主和派一說完,主戰派就惱了,“你放屁!讓堂堂親王給人做后,簡直是欺人太甚!”這是個武將。“為了大瑞的黎民百姓,這也是權宜之計??!”“什么權宜之計,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不就是一條命,我等情愿馬革裹尸戰死沙場,也不受這窩囊氣!”“莽夫!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真真是豈有此理!”“如果我是我等莽夫保家衛國,哪輪得到你在這唧唧歪歪!”“有辱斯文!成何體統??!”眼看著吵吵嚷嚷,爭論不休,沈黎昕又推了推酒杯,一旁早就嚇得哆嗦的小宮女立馬斟滿,垂下頭大氣都不敢喘。司徒玄咳了一聲,爭論的大臣立馬噤聲,司徒玄手指輕輕扣了下桌面,“不知平王和東安王怎么想?”兩位六十多歲的藩王一聽見點了自己的名字,立馬出來表忠心,心說終于逮到機會了,兩人義憤填膺的指責了北兆的無恥,說愿意身先士卒披甲掛帥,他們現在還寶刀未老,愿為大瑞剖頭顱灑熱血!司徒玄笑了笑,“我大瑞還沒到讓兩位親自掛帥的時候……”兩個老頭子較勁似得一對眼,“老臣愿交出煤鐵兩處礦產的開采權!以做物資!”“老臣也愿交出鐵礦和金礦的開采權,以作物資!”司徒玄嘖了一聲,“真是破費了,朕代黎民百姓謝謝兩位王爺?!北娢淮蟪级蓟腥?,兩個藩王竟然把手里的命脈都交出來了,不知是真想交了還是想拖延時間?不過,即使真想交,全部接收過來也是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這段時間內,什么都有可能發生。司徒玄話一落,北兆使者就發話了,“陛下是不是太草率了?”有幾個大臣也是這么想的,這不等于和北兆開戰嗎?鎮北候怎么辦?沈黎昕見司徒玄的目的達到了,放下酒杯站了起來,眾大臣都露出了訝異的目光,這時候他站起來干什么?特別是番邦的人,不能說看笑話,但也是不看好,兩大國對著掐,人生簡直不要更美好!這位看起來一臉儒俊的就是那個被人看上的王爺?沈黎昕不顧眾人的眼光,一眨眼就落到北兆那個使者身后,眾人驚呼好快的的時候,沈黎昕一腳踹在那人的腘窩上,在座的文人吸了口涼氣,骨頭叉子都在前面出來了,太狠了!北兆的人也沒想到他會動手,而且是親自動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