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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站在城墻邊時,看到眼前一切的葉言溪再一次驚呆。城墻的下面就是占地數百頃的廣場,而此刻,廣場里全部擠滿了人!當洛桑帶著葉言溪出現,這些人開始歡呼沸騰,剎那間聲音足以震耳欲聾。這才明白方才隱約聽到的聲音就是這些聲音的葉言溪用困惑的眼睛望向身邊,一臉喜悅的人。“看著吧,言溪,這就是我送給你的,我們成婚的禮物!”洛桑朝人群中揚手,就像是受他控制的一樣,原本沸騰不已的人漸漸靜了下來,不過片刻,全場便幾乎達到了鴉雀無聲的地步。直到這個時候,洛桑才開始說話,面對著站在廣場中的所有人,他大聲說道:“今日,是本王與王妃的婚喜之日。本王特準,今日大赦天下!”霎時,甫才安靜的人們又開始鼎沸,所有人紛紛歡呼他們的王,也歡呼他們的王迎接的妃。這響徹云霄的呼聲久久不息,人們高漲的情緒亦是久久不散。葉言溪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完全不知該作何回應,直至他的被洛桑摟進身邊,他才漸漸回過神,望向笑得開心的人。“雖然只有一天,但至少黑色部族的人不會再遭受其他種族的人的追殺了?!?/br>葉言溪錯愕地瞪大眼:“洛桑,你大赦天下的真正用意是為了……”洛桑攬在葉言溪腰上的手收緊,笑容更為深厚。“我說過,這是給你的禮物?!?/br>看著笑容燦爛的他,一直沒什麼回應的葉言溪受感染的揚起唇角,微微地笑了。“洛桑,謝謝你?!?/br>他對他的好,他會永遠銘記在心中,就算往後會分離到兩個不同的世界,他也依然會記住他。“言溪?!?/br>洛桑的聲音低沈地傳來,葉言溪抬起頭,看到了他不知何時變得嚴肅而認真的臉。他執起他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當著世人的面,鄭重而堅決地對他說:“我以太陽神的名義起誓,我會永遠愛你,照顧你,呵護你。不管生老病死,都會陪在你身邊。這是我的誓言,是最純粹堅定且永恒的金色之光,是光之誓約,永遠信奉!”他的堅定他的認真他的絕對,讓葉言溪震驚,甚至開始驚慌──這樣強烈的感情,就這麼向他壓過來,幾乎讓他透不氣來,就像看不見的束縛緊緊糾纏住他。但他沒能逃開,便被洛桑及時洞悉的緊緊扣住他的腰身,擒起他的下頷,在所有人面前,吻上了他。夜色漸濃,透著沁骨寒意的冷風被隔絕在了門窗關得嚴實的宮殿外。在點著火爐的室里,經過一日歡騰氣氛的感染,就算在寧靜時分也透著一股不易覺察的喜慶。裝飾得奢華的國王的寢宮,因為是冬季的關系,全部的地板都鋪上了厚厚的一層長絨地毯,寢宮中的緯縵與窗簾也多是采用暖色調,把偌大的整個寢宮妝點得十分的舒適。“這是產美酒出名的城市進貢的佳釀,聽說一百年才開一次窖。言溪,你嘗嘗看這個味道,香而醇,絕對會讓你喜歡的?!?/br>卸了一身華服的洛桑與葉言溪相對坐在溫暖的火爐旁邊,把侍侯他們的侍女們遣退後不久,洛桑打開了侍女放置在一旁的酒瓶,頓時一股讓人咽口水的濃郁酒香彌漫在空氣中。把清澈的酒倒進酒杯中,然後向葉言溪遞過去,看他先是放在鼻子下仔細嗅了一下後,再小啜一口輕輕品味著。不久後,洛??吹窖韵樕腺潎@享受的表情慢慢散開來:“果然是好酒?!?/br>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人笑容不自覺濃郁。“好喝就多喝一些吧?!?/br>話才說完,已經把杯中酒喝盡的葉言溪不客氣地朝他舉過酒杯,洛桑也不吝嗇地為他斟上。喝完了第三杯時,葉言溪才發現洛桑,只是看著他,卻一直沒有喝酒。“你不喝嗎?”他不禁問。洛桑含笑答道:“美酒對我而言比不上你來得更有吸引力?!?/br>葉言溪臉一赧,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地用喝酒的動作遮掩羞澀。隆重而盛大的宴會結束之後,已經是深夜了。他與洛桑被送回了洛桑的寢宮里,這種不言而喻的行為本身就足以讓葉言溪有退縮的沖動,此刻洛桑不加掩飾的渴求,更讓他無所適從。在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洛桑已經坐到了他的身邊,低聲道:“言溪,你還要酒嗎?”“啊,嗯?!背粤艘惑@的葉言溪下意識地挪開一點後,才慌亂地點點頭。沒有讓他逃開,洛桑在伸手把他抱到自己的身邊時,才為他倒酒。“洛桑!”為了不讓杯子中的酒倒出來,葉言溪一邊照顧酒杯里的酒,一邊還想從洛桑的懷中掙扎出來。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掙脫不出看起來瘦弱應該沒多少力氣的洛桑。“就這樣喝酒吧,言溪?!?/br>洛桑不顧他的掙扎,先是把他抱緊後,才開懷說道。“這樣子……要怎麼喝酒啊……”倒在他懷中的人,紅著臉瞪他。別有深意地看著被他緊緊抱住的人,洛桑同意地點頭道:“的確,這樣不方便喝酒呢,不過我有一個辦法……”什麼辦法。葉言溪沒來得及問,洛桑已經低頭一口飲下杯中的酒,然後在他措手不及間擒起他的臉,嘴直接貼上他的唇,把口中的酒液一一喂進他的嘴里。葉言溪錯愕地瞪大眼,直到洛桑放開他了,他才反應過來。只見洛桑深情一笑後,低頭舔上方才自他嘴角溢出的佳釀。“洛、洛?!?/br>葉言溪慌了,也羞了,急忙想推開他,卻無果。洛桑的唇來到他的耳邊,朝那敏感的地方輕輕吐著guntang的氣息:“言溪,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br>先是一愕,待回過神時,洛桑已經抱著他倒在了他們方才所坐的毛墊上。“等、等一下……”用力推拒身上的人,可是絲毫沒有效果,洛桑吻在他臉上的唇,撫摸著他身體的手,都是那麼的柔情,且堅決。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脫去,撫摸著他的手也開始變得急切,像在確定像在尋求,都透著渴望──“洛桑!”心中不安緊張的念頭越來越烈,最後,葉言溪不顧一切地吼了出來,讓壓在他身上人如當頭棒喝,呆呆看著身下氣喘吁吁的人。“不行嗎?”葉言溪還未來得及說話,洛桑已經是一臉的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