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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治者的領導下開始起兵攻入皇城。試圖奪取國家的統治權。之所以能夠發兵叛亂,證明黑色部族當時的力量的確是強大的,在無數戰役上,黑色部族的人戰勝了因為安穩富足發展,已經漸漸喪失了機警心與戰斗力的國家軍隊,取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占領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然而,他們這只號稱所向披靡的軍隊在接近皇城前,仍然被龐大的國家軍隊用武力鎮壓了,雖然戰爭發起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年,當日起兵謀反的人都被一一處以極刑,但人們還是開始唾棄這個給他們帶來災難的民族。擔心他們再次制造戰爭,便不斷的驅逐他們,追殺他們,試圖完全滅殺盡他們。三年的戰爭,造成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因為戰爭死傷的士兵百姓更成為了人們心中的痛。於是對黑色部族的恨便一日一日累積,到了今日已經成為習慣,根深蒂固於人們心中。了解了這件事情時,葉言溪長時間的沈默。這件事上,他承認黑色部族是有過錯的一方,但是人們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他們的後世子孫太殘忍也太無情了。一直以來,他一直沒在這件事上發表任何意見,主要是覺得他自己沒有資格去插手這件事情,這樣沈重的歷史,豈是他這個局外人能夠說三道四的?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幫幫生活在貧窮困苦、無處安身的黑色部族的人民而已。本來,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都無所謂,但是,他們說到了洛桑──說洛桑如果跟他在一起,會給他招來不幸。他感覺很不舒服,他不想給任何人招來不幸,甚至是他在心中有著相當份量的洛桑。如果真會給洛桑帶來不幸,他不會答應這件事情,更不會待在洛桑身邊──只是,這樣的心情得不到理解,還被指責,讓他很無奈,與難受。“言溪?”他的沈默,讓洛桑困惑地歪頭看他。朝他露出一笑,葉言溪放開洛桑,轉過身朝會議廳走過去。“言溪?!”他的舉動,讓洛桑擔心地拉住他,卻被他制止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給了洛桑一個讓他放心的笑容,然後繼續朝前走去,原本喧嘩不斷的人們,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而紛紛噤聲,望著他面無表情走進會議廳中,站在眾人面前,沈重而堅定地說道:“我不會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我只想告訴諸位,如果我真的會給你們甚至是國王帶來不幸,那我會主動消失!”沒有人說話,葉言溪也沒在等待回答,他在說完後,腳步沈重地走到洛桑面前,朝他施了一個禮後,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沒有跟他一塊離開的洛??戳丝磿h室里啞口無聲的眾人,然後收起視線望向已經遠離自己的人。當葉言溪的身影消失在亭廊的一角,洛桑垂下眼簾的那一刻,一抹冷光隨之掠過。以為自己還有一個月的閑暇時間,可在葉言溪回到自己的寢宮,坐下來看書,甚至還沒看上幾頁時,已經升任為侍女總管的薩藍夫人帶領著好幾個手捧著一大堆東西的侍女走進了他的寢宮中。“耶依大人!”薩藍夫人笑容滿面的看著早已經用納悶的目光望著她們的葉言溪。“有什麼事嗎,夫人?”頷首示意後,葉言溪禮貌微笑地問道。“你可以放下手中的書本,然後站起來讓我們為你量身嗎?”“???”葉言溪不僅沒有移動,眼睛之中的不解之色更濃。薩藍夫人抿唇一笑,道:“是要給你準備在封妃大典上穿的禮服啊,你難道忘了你已經同意成為王的正妻了嗎?”葉言溪側過臉,望向薩藍身後舉著無數件華服的侍女,訥訥道:“是沒忘,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你們就開始準備了……不是還有一個月時間嗎?”“誰說是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改為十天後了,你不知道嗎?”“什麼?!”葉言溪吃驚地瞪大了眼。“王剛剛才宣布的啊,他安排我準備一切事宜,所以我趕緊叫人過來給你量身呀,十天要趕制一件禮服,時間很趕尼!”葉言溪腦子一片空白,他沒想到居然這麼快,竟然就在十天後……這個消息真是讓他措手不及。葉言溪放下手中的書籍站了起來,不過不是讓薩藍為他量身,而是朝寢宮外走去。“耶依大人,你要去哪兒?”薩藍奇怪地叫住了他。“去找洛?!彼^也不回的回答,可在不久後,他被人攔了回來。“薩藍夫人?”葉言溪吃驚地望向笑容可掬的叫侍女把他攔下的薩藍夫人。“反正你都快成為王的人啦,干嘛這麼急著去見他。來來來,先試衣服要緊,這次可是很重要的典禮,萬事可不能馬虎,所以衣服一定要準備好!”“夫人,我找洛桑不是為這個……”葉言溪想辯解,但他的聲音很快便被其他人蓋過了,侍女們興奮不已地為他脫去身上的衣物,然後在薩藍夫人的一聲令下,七嘴八舌地開始為他量身。看到這種陣勢,葉言溪很無奈地干脆安靜下來,決定先讓她們為他量完身,之後再去找洛桑問問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把日期改在十天後了。可是葉言溪想錯了,他在這十天里,忙得完全沒有時間去見洛桑。他不僅要在十天里學會用一個月時間都很難學完的皇室禮儀,還要完全了解并認識王室的成員與其結構。每天一清早他都被薩藍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挖起來學這學那,不到半夜三更都不放人。每次回到寢宮,他都累得連洗澡的力氣都快沒有,幾乎都是沾枕即睡,根本抽不出時間去問洛桑這個問題。自然,他就這麼胡里胡涂,一頭霧水的在十天後,穿上華麗莊重的禮服,在眾多華麗裝扮的侍女侍衛的陪同下,朝舉辦封妃大典的禮堂慢慢走去。.16─光之誓約─葉言溪沈靜地凝望著站在面前的背影,依然的強悍依然的矯健,似乎之前一連串的打擊都未能挫傷他高傲的自信,反而更讓他堅持信念──“你要帶我去哪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陣冷風透過揭起的簾子吹進來,讓自己打了個寒顫後,葉言溪忍不住問。一直佇立在他面前的人轉過身,冷眼凝視他。“陷落之城?!彼{眸中,除了寒冷就是不屑的人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