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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最小的一位,正是若瑟小皇子。他今年的確是二十二歲,大皇子納西德與他相差十一歲,并且他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洛桑的生身母親在生完他後因為失血過多去逝了,洛桑是由他的奶娘,也正是當日葉言溪所見的薩藍夫人帶大的。洛桑是若瑟的乳名,除了薩藍夫人與葉言溪,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納西德對於他這個親生的弟弟,是近乎溺愛的,除了他一出生就失去母愛外,也因為在這個權利紛爭的皇宮,他是他唯一真正的親人。聽到這些事,葉言溪才明白當日薩藍夫人為何這麼肯定洛桑能夠救他出去,因為納西德對於洛桑的要求,幾乎全都是有求必應的。“一開始,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是一個皇子呢?”洛桑明亮清澈的冰藍色眼眸閃過一簇莫明的光芒,他咬住唇思忖一陣,才回答:“當我見到你,發覺你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時,瞬間產生了一定要把這件事隱瞞住的念頭。我不要你是因為我是皇子,才跟我在一起,然後像所有人一樣對我阿媚奉承。我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朋友?!?/br>葉言溪沒有怪他,他能理解他心中的感受,只覺得他很可憐,皇子的光環給予他的不僅是權利與榮耀,也有孤獨與無奈。“我沒有怪你騙我,我只是問問而已?!彼麑︽i起細眉的他微笑道。“言溪……”洛桑抬頭,目光中閃現不安,“言溪,你真的……真的相信我嗎?”他笑著點頭:“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個信得過的朋友。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br>“言溪!”洛桑撲過來,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摟住他,像把他的一切都納入自己的身體,永遠銘刻一樣。察覺他的不安,他含笑摟住了他。“言溪?!?/br>“嗯?”“跟我走吧?!?/br>他一愣,既而以為他是在說要帶他離開皇宮,他笑著點頭:“嗯?!?/br>“你真的同意了?!”他拉開他,以不確定的目光看他。“我為什麼不同意?”他反問他。“我一直想離開,我不會對這里的任何事務留戀——哦,不,我會記住你的,洛桑,你是我在這里唯一的知心朋友,我感激你,真心的謝謝你?!?/br>前面的話讓洛桑激動高興的話,那麼後面的話,就如同讓他受到打擊一樣臉色頓時黯淡——“洛桑?”“若瑟小皇子,大皇子知道他的側室在您這,便叫了人來把他接走?!?/br>葉言溪狐疑地想問什麼,門外傳來的低沉聲音讓他微愕,然後不禁擔憂地看向洛桑。“沒事的,言溪。我這就去跟哥哥說讓你留在我這,并且讓他把你給我,他一定會同意的?!?/br>洛桑朝他笑了一下,讓他安心。然後從床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若瑟小皇子!”“那個來接人的人在哪,讓他帶我去哥哥那,我會去向哥哥說明這件事?!?/br>“是!”稍許後,洛桑的聲音消失於屋外,確定他已經離開,葉言溪的心莫名的懸了起來,他突然感受到強烈的不安——卻不知為何——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走進來一個人,定晴一看,他看到了朝他走來的,已經有十多天不曾見面的薩藍夫人。“在想什麼?”來到他身邊後,薩藍夫人向他微微笑道。“沒?!毙木w如絮雜亂難訴,他只能搖搖頭。“洛桑怕你一個人害怕,所以叫我來陪你,你看,他夠為你著想吧?”薩藍夫人走到低矮的,離地面只有十幾公分差距的床的旁邊,雙膝跪到床沿上,嘴角含笑的為他拉好滑下了些,露出他一部分胸膛的寬領衣服,同時遮去了他胸前的一些斑斑點點,烏紫的痕跡。“你有些著涼,還是注意些為好?!?/br>讓葉言溪難堪的那些烏紫痕跡,薩藍夫人卻對它視若無睹,依然淺淺笑著。“洛桑這麼關心你,為了他,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迎上薩藍夫人誠摯關懷的目光,葉言溪鼻頭發酸的點點頭,她讓他想到了他已經逝世多年的母親。“你知道嗎?洛桑對關於你的很多事,都是親力而為,就像為你沐浴更衣,他都把所有人遣了出去,親自為你洗澡然後換衣服?!?/br>怪不得他現在覺得全身這麼舒暢,原來是洗過澡了???等等?洛桑幫他洗了澡,那就表示,洛??吹搅怂眢w上的那些被納西德強留上的痕跡,還有身後被侵犯得腫痛的私密地方——“哎,你的臉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紅了!”薩藍夫人吃驚的聲音傳來,他卻恨不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被納西德侵犯,他除了屈辱與惡心外什麼都沒有,為何洛桑只是幫他洗個澡而已,他就覺得如此難堪與,羞恥?第37章等了半晌,葉言溪等到的不是洛桑,而是帶著侍衛沉著臉出現的納西德。薩藍夫人一見是他,臉色一變,立刻上前去向他行禮,可他沒有一句答應,面色肅冷的帶侍衛逼近葉言溪。自納西德出現的那一刻起,葉言溪除了心跳因為驚慌難以抑制的加速外,還為方才自己不安的直覺如此準確感到無奈。納西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他,當葉言溪把目光對上他泛著冷光的藍色眼睛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手朝他臉上用力甩了一掌——“啪!”清脆而響亮的一記耳光,讓所有人怔住了。皆只能呆愕地看著臉上裹著一層薄冰的納西德,與被打偏向一邊的葉言溪。那一刻,所有人都不說話,空氣陷入一份僵凝中,臉偏向一邊的葉言溪像是被打懵了一樣,久久沒有移動。過了好久,也許只是一陣,他終於動了,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轉過頭,這時候人們才看清他的臉。他的臉上毅然出現了一個腫起的手掌印,他的嘴邊掛上一條清晰的血痕,他的雙眼,只有讓人啞然的鎮靜與深沉,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驚惶,沒有不安,沒有憤怒。仿佛早已經知道納西德會這麼做,仿佛早就在等待,於是才能如此平靜——“你太可恨了!”說話的是納西德,他目光森冷,伸出手指住平靜得不可思議的男子,厭恨地道:“居然敢利用我唯一的弟弟,想通過他逃出皇宮??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