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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來及哀嘆,他就被納西德丟進了澡池中。他在池水里困難地站起來的同時,納西德也進到了池水中。“看來你是不滿意由女仆服侍你沐浴,所以,這次就由我幫你徹底洗干凈吧!”看到納西德向他靠近,他畏縮的後退的同時,納西德的話讓他在那一刻,猶如置身黑暗。**************************************好不容易染上顏色的頭發,在納西德惡意的洗滌下,盡管被洗得干干凈凈,但是頭皮被他粗魯的動作扯得生疼。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更是沒有一個地方沒有進水的,嗆得他難受,難受的不停掙動,卻又被不人道的制止,在他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憋死時,一塊沒有沾上水的柔軟毛巾捂上了他的臉,吸去他臉上的水漬。總算覺得好過些的他緊緊抓著這塊毛巾,胡亂地擦臉,擠出卡在鼻子中的水。在他急著擦干自己臉上的水漬時,一具結實火熱的身體貼到了他的身後,停放在他腰間的手,一只往上一只往下,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不停地撫摸。他全身僵硬,感受著那雙手於他身上不懷好意的撫摸,還有身後那具身軀傳遞而來的炙熱溫度。察覺他身體的僵硬,身後的人垂下臉,唇貼近他的耳朵,向他噴出炙熱的氣息sao擾他的同時,低語:“你不放松一點,等一下會很難過哦?!?/br>他用力咬住下唇,壓制想朝身後的人吼回去然後狠狠踹他一腳轉身逃跑的沖動──“??!”他猛然被身後的人推倒在澡池的邊緣,上身趴在鋪著有著花崗巖一樣花紋的光滑地板上,下身仍然浸泡在熱水中。男人覆了上來,扯起他的頭發硬抬起他的頭,然後抓住他的下巴逼他轉頭直視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怒意,讓他奇怪,他又在什麼時候招惹他了。“雖然你一直沈默,但你的臉,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并沒有完全的服從……”納西德寒冷的臉龐靠近他,端視他眼睛中,一直安然的平靜。“真是讓人火大啊?!弊プ∷掳偷氖窒蛏弦?,在他的眼睛下停住,“這麼透不出光的黑色眸子,里面到底藏著一副什麼樣的靈魂?”男人的靈魂一詞,讓他不由得全身發顫了下。靈魂──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具身體中,是不是類似靈魂出竅,然後在無意中來到了這個世界,進入到一個已死的人身體中。可是,這種事情太詭異了,可能嗎?不,這段時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經不僅僅是詭異,甚至是超乎想象了──“唔?!”肩膀突然被人用力咬了一下,他吃痛地回過神,正好對上納西德更顯憤怒的眼睛。“我在說話,你居然還能發呆??磥?,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害怕的!”男人的手移到他的股間,探到那私密的滿是褶皺的洞口時,突地擠進了兩根手指,讓震驚兼感到痛苦的他,再一次叫了出來。“啊,放手!”趴在地上的他手在光滑的地板上亂揮,但男人的一只手按在他的後頸上,用力固定住他的上半身,在覺察他想抬起亂蹬時,一條結實的大腳擠進了他的雙腿間,把他的雙腳分開,怎麼也合不攏。“放──放開──”被男人富有技巧不費多大力氣的鎖制住身體,他可謂是心有余而力不從心。納西德冷眼看著他竭盡全力的掙扎,探進他狹窄體內的手指盡管接受到排斥的力量,卻毫不留情地用力進入,他肯定他的行動給被他壓在身上的人帶來極大的痛苦。因為除了臉色霎時慘白外,這具濕轆轆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等到兩根手指總算是完全沒入他灼熱緊窒的身體之中時,原先還在拼命掙扎的人已經是全身虛軟,身體呼吸紊亂而急遽起伏,只看了一眼他白得似一張白紙的臉,他便野蠻地抽動起了埋在他身體中的手指。“王八蛋!”一聲聲嘶力竭的叫喊讓他倏地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一眼斜眼惡狠狠瞪他的人,納西德一陣靜默後,不怒反笑了。“你現在,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說畢,他雙腿擠進他的下身,把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抬起他的腰,讓他那隱私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下。他的手指於他體內抽動的動作更快,那種狂妄而野蠻的行動給身下的人帶來了極致的痛苦,原本瞪大的眼痛苦的闔上,額頭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冷汗,粉色的下唇被他咬得充血腫紅。在他享受他的痛苦,并且感覺到他緊窒身體在他的開發下慢慢松軟,滿意的哼笑時,臉色蒼白的,極有可能下一刻就要昏過去的人,像在做最後掙扎般使盡最後的力量再次大聲吼了出來!“衣亞扎答!”***會突然叫出這句話,也是情急之下沒有辦法的辦法。記得洛桑對他說過,他是“衣亞扎答”──不受法律束縛的人。他一直沒有說出來,是害怕再次被關進那個高高的封鎖之塔,被那樣子的囚禁,他很有可能不會再有逃脫出來的機會。但是,與被關進封鎖之塔比起來,這種加諸在身上,令身心皆受到凌辱的折磨,更令他難以忍受!於他身體上盡情折磨他的人停下了所有動作,空氣在短短的幾秒時間里,滯悶著。在他覺得難受的想要移動一下身體時,身後的男人猛地把他翻了過來。“唔──你──”“你會出現在皇宮里,我就覺得奇怪了。不過在不久前我聽說那個被關在封鎖之塔的黑色部族的人逃了出來──當初把你關在塔里的時候,我就在想,能把那麼兇殘的獅子使計殺死的人,那個破舊的高塔真的能鎖住他嗎?”臉被抬高,他被迫望進男人帶著嘲弄與冷漠的天空色眼睛中。聽到他的話,他全身都在顫抖。“你……你早已經知道我是……”“是的,我早就猜到了。不過我好奇,明明有逃出去的機會,你為什麼要往皇宮里跑呢?”“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做!我可以不受任何處罰的!”他忿恨地用力揮開他抓住自己的臉的手。維持了一秒手被他揮開的姿勢,看著他被壓在地板上的赤裸身軀,還有冒著火焰的痛恨目光,納西德眼疾手快地在他欲逃開時,手擒住他的肩膀,把他壓了回來。“在這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