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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偉都很感謝您?!?/br>“沒關系,這只是一點小事?!被矢Τ阶焐嫌悬c推脫,但卻不客氣地接過了杯子,將冰涼的酒一飲而盡后,面無表情的臉才稍微有了一點血色,低頭說:”雖然感到很抱歉,只能把他調到吧臺工作,但是……我盡力了?!?/br>皇甫辰將杯子放在一邊,不禁微微舒了一口氣,這又是主人的新懲罰手段,原因很簡單——在他的堅持要求下,主人才勉為其難將墨嘉淇的愛人孟佳偉調到了船上酒吧工作,而不是在死亡蠟像館里繼續擔任蠟像,就為了這個,主人以為自己忤逆了他,說是他必須在游輪首航當日站在烈日下起碼一個小時。主人的懲罰手段花樣是越來越多,而他依舊沒有查出來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皇甫辰微微咬了咬牙,轉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紅瑪瑙戒指,神色嚴肅地看著已經踏上甲板的第一位游客,露出職業的笑容:“您好,歡迎光臨G&H號豪華郵輪,我是總經理皇甫辰?!?/br>“您好,歡迎光臨?!?/br>“祝您玩的愉快?!?/br>“我是皇甫辰,有事請找我?!?/br>“您好,我是總經理特助小墨,您請走這邊?!?/br>能上這艘船的人非富即貴,其中還有很多外國人。一個個都挽著女伴或是帶著一家子登上了船,甚至有人帶著愛貓愛犬,臉上掛著驕傲的微笑,毫不心虛地接受著兩人的鞠躬。在此起彼伏的問安以及千篇一律的對話中,馬上就要到了開船時間,游輪發出了響徹天際的汽笛聲,皇甫辰被大太陽曬的一直覺得頭非常暈,他斜眼一瞥,突然發現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正挽著一名漂亮穿著白色超短裙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踏上甲板,馬上就要走過來了。這是一個非常漂亮帥氣的男人,跟皇甫辰有七分相像,但個頭比他要高半頭,看起來非常年輕,只有二十三四歲,頭發是那種非常時髦的韓式斜劉海燙發,左耳打著一顆耳釘,上面帶著的鉆石還是帶有一點點的粉色,竟是粉鉆,頭發微卷,穿著剪裁合體的淺藍色定制西裝,領口大口,青色的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嘴角勾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光,渾身散發出玩世不恭的氣質。“總經理,那人跟你長的好像,不會是……”墨嘉淇湊了過來,將自身的手絹遞給了他,低聲說:“如果要是你的親戚什么的,我來把他趕下去怎么樣?”皇甫辰看見這個人后臉色蒼白的厲害,背過身子手都在不停的抖,墨嘉淇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趕緊上前攙扶他:”總經理,要不你去歇會兒?”皇甫辰微微擺了擺手搖搖頭,身子微微一側,躲開了墨嘉淇的攙扶,低聲說了一句:“這個我來?!北阃χ绷松碜?,看向了兩人。兩人很快走進,皇甫辰向前邁了一步,伸出手臂將兩人攔了下來:“對不起,先生,你們的請帖卡請出示一下?!弊詮陌⒗枞ノ鼽c軍校做了交流生后,兩人已經將近四五年沒有見面,皇甫辰苦笑了一聲,看著自己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以及他曬成小麥色的肌膚,再一次見面竟然陰陽兩隔,想起前些年他還只是個大男孩,再次見面竟然蛻變成了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不禁感慨萬分,又想到家里只有他們兩個孩子,他絕對不能讓——阿黎死在這條鬼船上!“愛德華呀,你的請帖呢,這太陽太毒辣了,快點快點,曬死我了?!鄙砼缘哪贻p女孩子嘟著嘴,有點不耐煩地撒嬌起來,剛才只注意起了阿黎,這時候再看小姑娘的穿著打扮,渾身上下都是GUCCI的東西,手上帶著鴿子蛋大笑的鉆戒,也不知是真是假。皇甫辰冷笑了一聲,這個小姑娘叫周彥妃,家中很富裕,父母似乎是做皮草生意的,但小姑娘不知腦子抽了還是怎么了非要當刑警,前幾年兩人還同事過一場——在掃黃打非中,看起來今天兩人這是要假扮情侶上船,偵破什么案件了吧。男人優雅地將請帖拿了出來,笑的非常囂張:“趕緊的趕緊的,沒聽見我女友要上船么?!闭f著作勢就想往里面擠,一副土財主暴發戶飛揚跋扈的感覺,皇甫辰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就將他攔了回去,拿起請帖優雅地撕成碎片,也揚起下巴,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對兩人笑了笑:“不好意思,G&H游輪不歡迎您們,請下船?!?/br>男子的臉色一變,銳利的雙眸打量著皇甫辰,兩人只是僵持了一秒,他就發出了大笑聲:“啊哈哈哈哈哈……”突然,他一下子停了笑容,一把抓住皇甫辰的領子,將臉湊過來,兇狠地說:“喂!你誰??!知不知道老子拿錢都能壓死你??!你就是一工作人員還不趕緊給我起來!爺我要和這位奶奶上船!聽見了沒有!”皇甫辰不怒反笑,笑眼彎彎的他在一剎那讓男子失神,瞬間抓住男子的雙手與領子微微使力一把將他推到了墻壁上,低聲在他耳邊快速地說:“皇甫黎你給我聽好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什么職業你想在這船上干什么,現在給我聽好了休想上這艘船一步!你聽清楚了么?”皇甫黎神色大變,本身玩世不恭的一張臉一剎那竟嚴肅異常,他反射性地想摸腰間的槍,卻被皇甫辰搶先得手,單手上膛后頂在了他腰間,咬著牙小聲道:“你摸槍速度很慢的,親?!闭f完了,便一下子將他推到了甲板上,示意墨嘉淇將他倆統統趕下船。皇甫黎憤恨地看著皇甫辰,但在皇甫辰舉著手槍的威脅下也只能乖乖地下了船。“嗡……”汽笛發出了很長的聲響,中午十二點了,皇甫辰舒了一口氣,當著皇甫黎的面將他的手槍仍在海里,轉身離開了甲板入口。游輪慢慢地開動了,連接橋緩慢地自動回收,皇甫臣站在甲板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同樣面無表情仰著頭看他的皇甫黎,兩人相對無言,只有皇甫辰一人掏出手絹給自己擦了擦汗,轉身離開了甲板。“謝謝你,小墨?!被矢Τ胶喍痰乇硎玖酥x意,沒想到墨嘉淇淡淡地笑了笑,微微搖搖頭:“總經理,我才應該感謝你……不過……他是……”墨嘉淇難得八卦,皇甫辰微微嘆了一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他是我弟弟,唯一的弟弟,”去大廳簡單地做了致辭,皇甫辰便回到了頂層自己的房間,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主人穿著深紅色的浴袍,單手撐著頭側臥在他的圓形床上,一頭白色的發絲似乎又長了,白色的發絲與黑色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的他另一只手中拿著一只高腳杯,杯中盛滿了血紅色粘稠的液體,讓皇甫辰幾欲想吐。“吻我?!敝魅肃搅肃阶?,有些撒嬌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皇甫辰在心中輕輕嘆了一聲冷漠地扭開西服,一點一點地脫了外套,馬甲,最后慢條斯理地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