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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靈魂你的一切,你還在這里晃悠什么?”69、結局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了一塊香甜的糕點?遲暮剛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下才明白自己雖然靈魂出竅,但是也離死不遠了?!澳悄悄俏覒撛趺崔k……”遲暮聽到咪先生這么說,立馬感覺手腳冰冷,一股寒意直沖腦頂,咪先生哼了一聲,用后爪撓了撓耳朵:“趕緊去醫院吧,小伙子,不過小心一點,我還是那句老話,這里的人恨不得吃掉你的靈魂呢?!?/br>遲暮一把撲了上去,抱住咪先生就大哭了起來:“先生救我,救我啊,我到底應該怎么做求求你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呃,那啥??!”“放開我!”咪先生一下子炸了毛,在遲暮雙手中間不停地亂撲騰,“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遲暮嘿嘿獰笑起來,舉著手盡量讓它抓不到他自己的臉,這個咪先生雖然有些傲嬌,但握在手里的手感真的很好,毛茸茸的真是想好好的捏捏它……不過咪先生比較強悍,轉而一爪子撓向了他的手臂:“放開我??!”說著,它輕盈地跳在地上,只留下一句“趕緊去你身體那里,不要讓其他鬼發現”,一溜煙就跑遠了。原來只要回到自己身體里就行了,遲暮恍然大悟,自己現在就在這個醫院門口,那還不好說,自己只要走進去,就萬事大吉了,遲暮慢慢地伸出了手——突然之間,大門里伸出了一只連著皮rou血rou模糊的手,將他拉了進去。“F村到了,小伙子可以下車了?!边t暮打了個機靈,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喘著粗氣,看著身子沒動,但頭180度翻轉看向他的司機,以及旁邊全都是一臉鮮血或是變成焦黑干尸狀的鬼,第一次沒有任何表示,而是乖乖地拿起自己的背包,下了車。剛才他在摸上門的一剎那,又被醫院里面的手拉了進去,迎接他的是,是各種各樣穿著病號服死相各異的鬼,他又死了一次。但非常奇怪的是,等他再次醒來,自己依舊是在這輛車上,可是明明已經將稻草人下的局解開了,為什么還會在這輛車上醒來,不過看著眼前這群明顯恢復了原樣的人,遲暮感覺自己非常淡定,掏出了墨鏡,太陽依舊毒辣啊,如果真的是咪先生說的那樣,那么自己還有兩次機會,既然醫院里有鬼,那么這一次他就要——走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鄉間小路上,遲暮再一次大片金光燦燦的玉米地還是高粱地什么的,并且一眼看見了那個笑得非常猙獰的稻草人,此時稻草人手上拿著一把閃亮的鐮刀,他想也不想,掏出自己的香煙和打火機,在稻草人詭異的眼光,安安靜靜地抽了一口口,瀟灑地將整只香煙扔到了稻草人的腳下,隨即他瀟灑地轉身而走。身后的稻草不一會兒便熊熊地燃燒起來,伴隨著稻草人凄厲的慘叫聲。該!遲暮感覺非常解氣,等到他走進村子后,才感覺到了一點不同,整個F村,在他眼中,似乎是兩個世界突然重合。他看到了一群曾經追在他身后的小孩、其中一個正在戲弄一個坐在小板凳上想點煙的中年男人,男人剛剛將火點燃,卻被小孩笑嘻嘻地掐滅,中年男人似乎也看不見眼前的小孩,還不知怎么回事,罵罵咧咧地再次點燃香煙……他也看見了曾經坐在板凳上指引他去拓拔野家中的老太太,此時盤腿懸空坐在醬缸上,正給拓拔歸的死鬼老婆兩人手拉手聊著天——一旁的人正穿過他們的身體從醬缸里拿出咸菜——甚至于那個傻缺需要紅領巾的小鬼,也坐在希望小學的墻頭,專心致志地看著遠方的教室,似乎非常享受,一旁他那二缺的mama和jiejie也站在墻頭,毒辣辣的太陽下,她們也沒有影子。這一切都是他經歷過的,現現在想想,這一切似乎就似一場夢,但夢境里的恐懼卻如此的真實,現在再次回想他死亡過程時,也是不寒而栗。遲暮看著這些鬼怪,悄悄地拿起一根隨手放在墻角的鐵鍬,悄悄向醫院潛行過去。這還真有點像真人版本的,反正遲暮覺得自己很有偵查的天分,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或是躲在角落里,學碟中諜拿出一面鏡子看對面的情況,就這樣,一路上心驚膽跳的他終于再次來到了村里的醫院。從他眼里看,醫院似乎虛建在高粱地上,其實村里的醫院其實很小,正經點的話差不多是一個大規模的門診,占地面積大概在四百平方米左右,分為上下兩層,門口是一座白求恩雕像,底座上寫著C大大學文學院捐贈。醫院的大門卻是緊閉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遲剛才把他拽進門里的是什么東西,想到這里遲暮連忙蹲著身子,小心從一旁繞了過去,匍匐在了一旁,小心翼翼地繞過正門,打算從門后突破。可惜的是,村里的醫院并沒有后門,只有不怎么高的圍墻,遲暮稍微爬了一下就躍上了圍墻,一眼就看見了一樓的自己。一個身著花襯衫的護士正在給自己輸液,看起來一點都不衛生;另外一個護士從門外推進來一臺心電圖機器,正扒開他胸口的衣服給遲暮B身上安上那些按鈕,臉紅的厲害,還被另外一個護士嘲笑了,而自己正緊縮眉頭,似乎非常痛苦,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只有手臂上纏著一點繃帶,其他地方似乎沒有傷口。遲暮捏了捏自己的手臂,也沒感覺到疼痛,很有可能是擦傷,不過這么看自己也很怪異,反正這么看自己的側面真是帥得一塌糊涂,什么馮紹峰、劉愷威弱爆了,難怪那些村姑臉那么紅,他哼唧了幾聲,在那些護士都走了之后,才看見了夏維安和柴村長。柴村長正在拿手機打電話,揮舞著手臂皺著眉似乎在解釋什么,不一會兒又放下手又撥通了一個號碼,一群人又涌了過來,不一會兒又似鳥散般全部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夏維安一個人坐在醫院簡陋的陪護椅子上,正在削蘋果。夏維安的手非常巧,蘋果皮都拖地了依舊沒有斷,他時不時地看向正在昏睡的遲暮B,面上非常猶豫。遲暮想了想,從圍墻上跳了下來,又摸著窗戶的邊,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一下子拉開了窗戶。夏維安似乎非常焦躁,將手中拿著的蘋果一會兒放下,一會兒拿起來,最終似下定決心般一下子站了起來,噌噌噌走到了遲暮B的床前,拉過來一個折疊凳子,坐在了他的面前。遲暮剛剛將一只腳伸進屋子里,就看見夏維安閉著眼睛嘟著嘴,吸了一口氣,猛然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對準了遲暮B的薄唇。??!遲暮倒抽了一口冷氣,他看到了什么!夏維安竟然親了他!竟然親了他!啊啊啊,這個小混蛋,他是攻他才是攻,啊啊啊不要把舌頭伸進去我才是那個應該要伸進去的人??!遲暮心中一邊吐槽一邊剛想將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