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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經費——20張紅紅的毛爺爺。不過最近C大出事真的非常多,前些天在曾經在學校的小樹林里挖出一具尸體可是震驚了整座學校,聽說那死去的學生進校的時候可是第一名,緊接著學校就開始鬧鬼,醫學院新建的大樓都莫名其妙地著了一次火,所以這一次導師在給他錢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注意安全。俗話說地下文物看陜西,地上文物看山西。遲暮雖然暗地里罵自家導師是陰狠毒辣的周扒皮,但還是拿著這點錢提早出發了幾天美美地玩了一圈,登上過懸空寺、在五臺山拜過佛、在雁門關照了相,又眺望過戰國時期修建的古長城,這才晃晃悠悠按照日期來到了F村。雖然才九月,但F村這里太陽很毒,風卻很大,一吹還有些冷,遲暮趕緊從背包里找出一件藍色的運動外套,穿上后繼續往前走。這里不虧是黃土高原,放眼望去,全是黃色的沙土,遲暮眺望了一陣,也沒看見什么田地一些些綠色的東西,倒是金黃色的玉米地看見了不少,玉米地的邊緣上還站著一哥長相有些猙獰的稻草人,走了將近十分鐘,遲暮才看見幾棟破舊的破瓦房,有幾個鶴發雞皮的老太太正坐在門前聊天,旁邊擺滿了褐色的大缸,走近后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醬菜氣味,應該是腌咸菜的,他趕緊走上前摘下墨鏡,問:“幾位奶奶好,請問村長……在哪里可以找到?”那幾個老太太看見遲暮走進便沒了聲音,其中一個胖胖的老太太打量了他好幾眼,這才伸出一只手,指了一個方向,用嘶啞的聲音說:“那邊——就是村長家?!?/br>這個老太太的指甲很長,泛黃還帶著勾,手指關節有點扭曲變形,似乎年輕時候農活干多了,雖然遲暮對于勞動人民報以崇高敬意,但老太太的這只手詭異的很,就死一位修煉還未成功的妖怪。不過還有一點奇怪的是,這個F村里的交流方式——竟是說普通話,按理說,這種偏僻的小村子,村民都應該是說本地方言,但為什么他們居然用普通話對話,好奇怪。遲暮沒有細想,繼續向前走去,路過一個散發著濃烈氣味的公共廁所,穿過正在上課的民辦希望小學——里面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似乎在學的是——干寶的里面的那個什么有個小男孩正被罰站,低著頭站在教室外正在哭。-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遲暮想起來自己小時候也這么干過,不過每次都是父親給老師甩了一沓子錢之后老師立馬道歉。在村里,兜兜轉轉了半天,身后追著的一堆村里面的小屁孩似乎沒有見過陌生人,尤其是遲暮鼻梁還架著一副蛤蟆鏡,他本身就很帥,身高一米八五,家庭富有,標準的X二代,按照自己說的就是什么“宇宙無敵人見人愛的花樣美男”,更是引來了村中所有人的強勢圍觀。只不過這么半天沒有看見F村里的一個成年人,似乎全是小孩和老人,可能都外出打工去了吧,遲暮微微咋舌,終于在N個人的指引下來到了村長家。村長姓拓拔,全名拓拔野。據他自己說祖上曾經是北魏的某個小王爺,當了這個村長已經將近30年,遲暮找到他時,老頭正給一只純黑色的大胖貓喂飯,看見陌生人來了竟隱隱露出笑意,放開那只貓爽朗地跟遲暮握了握手:“你好,你就是魏老師推薦來的遲同學是吧?!?/br>大貓不滿地喵嗚了一聲,脖子間那顆碩大的貓鈴鐺搖晃了幾下,遲暮瞥了一眼那顆大得有些離譜的鈴鐺,轉頭對村長說:“是的,我就是遲暮,今次打擾了?!?/br>村長哈哈大笑了起來:“怎么麻煩怎么是麻煩?這一次來你就當作這里是家就行!你呢這幾天就住在村子的招待所里,雖然說比不得城里,但相對的還是比較干凈的,飯菜什么的那里也供應,我都說好了,咱們先去看看你的住所?”村長人實在太好了!遲暮在心中默默流淚,他剛才在那個亡命小飛車上沾了一身難聞的氣味,肚子又餓的很繼續填充食物,便忙不迭地跟上村長,只有那只那只黑色的大肥貓在后邊喵喵直叫。招待所在村的東頭,似乎是村子里最顯眼的建筑,足足高三層,類似學生宿舍般的建筑,很快,招待所的老板親自出門迎接——是拄著拐杖背上有羅鍋還帶有斜眼的老太太。村長說還要回家喂貓,讓遲暮不要拘束,有什么問題就來找他,并且他要采訪的那個說唱人就在村西頭住,也姓拓拔,那里只有一棟房子很好辨認等等等等,就似家中的爺爺般叮囑了半天,才急急忙忙地回去了。這個村子里的人真好,遲暮小聲感嘆著,很快便被那個斜眼老太太拉進了屋內。招待所的接待大廳其實不大,也就是十平方米左右,只有一個柜臺,柜臺后面有床,沙發電視等,似乎老太太的起居室就在這里。老太太自稱姓馮,在抗日時期就嫁入了這個村子,如果按那年代年代說,這老太太起碼不是一百就有九十,絕對的老壽星。“娃子在這里住幾天???”遲暮恭敬一笑,總覺得老太太并沒有看他,渾身難受,細聲解釋道:“我打算在這里住兩天,準備采訪完那位拓拔爺爺就走,真是太打擾了?!逼鋵嵤墙涃M不夠了。馮老太太慈祥一笑,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給你的,這是你的房間,有什么問題就來找我?!?/br>他的房間就在一層,號碼是106,房間里很干凈,潔白的床單被子什么的還有太陽的味道,房間裝修的也很樸素,潔白的墻紙,地板是最深色的大理石。房間里只有一臺21寸熊貓牌的電視,一張雙人床,一個開放式的廁所,以及一個占地面積很小的浴室。遲暮這時候才感覺自己渾身都疼,長長舒了一口氣,將背上的背包隨便扔在床上,自己也倒了下去,摸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幾口后,摸出手機,打算給家里人報個平安。電話很快撥通,不知是誰接了起來,那頭似乎信號不好,遲暮剛想說“喂”,突然感覺耳垂被一條濕冷黏滑舔了一下,他反射性地渾身一抖將手機摔了出去,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耳朵,身體似條件反射般一躍而起,詫異地看向了他的身后。草!剛才……是什么?沒有什么東西時,遲暮小小地罵了一聲,發現身后沒有什么東西,喘了兩口氣平靜了下來,再看外頭太陽正毒,也就沒在意。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剛才他將愛瘋手機放在耳朵邊時,手機喇叭口里憑空伸出了一條血紅的舌頭,yin靡地添上了他的耳朵。對了!愛瘋!那可是花了他一個月生活費買的愛瘋!那是他也當過吊絲先生的證明?。。?!遲暮趕緊想把手機撿起來,但按照他剛才摔手機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奇怪了,哪里去了